第555章 喜歡大叔?
「我先來,弄不清楚你再派人去查。」凌湛決定,從郁可可身上著手。
「是,少爺。」
凌湛又思索了一會兒,問:「以你的了解,可可會喜歡凌墨嗎?」
「應該不會。」
「應該?」
「現在的女孩子都喜歡成熟的男人,所以大叔很流行。墨少爺還沒成年,郁小姐最多把他當成弟弟,不會喜歡他的。」阿布說完捏了一把冷汗。
話說,凌湛問這些,是因為他在吃凌墨的醋嗎?看樣子,凌湛對郁可可是真的到了用情至深的程度。不然,他用不著跟現在這樣患得患失。
「她喜歡大叔?」凌湛說完,坐直身體問,「我在她面前,算得上是大叔嗎?」
阿布哪敢亂講?只能把話題丟給了郁可可:「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您問下郁小姐,看她的反應,這個結果相對比較準確。」
「我知道了。」凌湛打開車門。
阿布忙下車,送著凌湛回了房間門口。
凌湛進了卧室,短暫的裝瞎之後,見郁可可不在,他喊道:「小多肉。」
「老公,我在這裡!」郁可可從衣帽間跑出來。
她穿著凌墨的牛仔褲,風衣上也沾染了血跡,為了避免被人發現,一進門就去換了衣服。
「做什麼去了?」
「我去拿了換洗的衣服,打算去洗個澡。」即便是當著一個瞎子的面撒謊,也沒辦法做到完全的隨心所欲,她有點小心虛,眼神閃躲著。
「洗澡?」
「嗯。你要一起嗎?」越心虛講話越是不順著自己的意思,說出這句話,郁可可自己都被驚到了。
「我今天下午洗過,不用了。」
「哦哦,那我可以泡個澡嗎?」今晚的經歷太難忘,郁可可想要好好地泡個澡,把身上洗的乾乾淨淨。
「可以。」
郁可可如蒙大赦,轉身要走。
「郁可可,等一下。」
「誒?」郁可可心裡一沉,乖乖地止住步子,回頭等他使喚。
「你喜歡小鮮肉嗎?」他所說的「小鮮肉」指的是凌墨。
郁可可哪裡知道他這些意思?直接道:「喜歡啊。」
「有多喜歡?」
「還算可以吧,我比較吃鮮肉炒飯,不過吃多了會想要變變口味,偶爾品嘗一下臘肉炒飯也蠻好的。」
凌湛滿頭黑線,這個小吃貨在胡言亂語什麼?張口就說吃的。
「親愛的,你問這個問題幹嘛呀?或者說,你對我這個回答滿意不滿意,嗯?」郁可可正經臉。
凌湛猛然間覺得,問她這些問題壓根是沒有意義的。不管她喜歡小鮮肉類型的凌墨,還是喜歡大叔類型的凌烈,都無法改變他對她的愛。
因為她喜歡這些,所以他要拱手相讓嗎?顯然這是不現實的。
最好的狀態,是什麼都不多問。
她郁可可,永遠都是他自己的。
「問下你的口味,多了解了解你。乖,去洗澡吧。」他說。
「嗯,去啦。」
凌湛在外面等了一會兒,確定多肉小妞在浴缸里泡著澡,他來到她的書桌前,拿出她的包,從裡面找到了一個大信封。
看到信封里的東西,他微微愣了一下。
她竟然從蔣婉儀那裡拿到了他以往的病例?
嘿,這些東西寫的有模有樣,不過凌湛清楚,這全都是假的!
凌湛淡定地把所有資料放回原位,拿出手機,發了一條信息給阿布。
是時候,讓小丫頭對所有的一切死心了。
浴室內。
郁可可坐在豪華寬大的雙人浴缸內,一閉上眼睛,今晚所發生的事離歷歷在目。
她睜開了眼睛,撩起水一點點地沖刷著自己的身體。末了,又把腦袋探進水裡,一遍遍地洗著額頭。但是,這個畫面一直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她想要擺脫掉所有的這些,然而並不能。
原先還打算獨自一個人愜意地在這裡洗澡,如今看看,沒這個必要了……她迅速洗完,出了浴室。想了想,又跑到衣帽間,拿出自己今晚所穿的衣服丟進了全自動洗衣機。
平時都是有傭人進來收了臟衣服去洗乾淨,她穿的衣服帶著血漬,顯然不適合讓其他人清洗。
看著工作中的洗衣機,郁可可抓緊了手裡的領帶,輕手輕腳的來到衣帽間,找到凌湛的領帶,她仔細對比了一下,這條領帶和凌湛所有的領帶都不一樣。
留著它,也許有可以成為找尋變態的線索。
她把領帶悄悄地藏了起來。
回到床邊,凌湛睡著了。郁可可爬到床上,偷親了他幾下,旋即從另外一邊上了床,關燈,睡覺。
今夜,註定無眠。
和她一樣無眠的人,還有睡在她旁邊的凌湛。以及,在這個城市另外一處豪宅里的人,凌烈。
凌烈帶著手下從凌宅離開之後,在路上遇到了一些事,中途輾轉幾次,到現在才趕到住處。
「爺,要不要派醫生幫您處理一下傷口?這樣不處理,容易感染。」
「不用。」
「嗯。」雷炎打量著他,末了好奇道,「郁小姐的大腿上,是不是有胎記?」
悠然抽煙的凌烈這才抬眼看了看他,語氣是他特有的涼薄:「黑燈瞎火的,沒看清。」
「沒看清還被她捅了刀子,這太不划算了……」雷炎看著凌烈的傷口,忍不住抱怨起來,看到凌烈冷冽的目光,他忙改口,「嘿嘿嘿,話說回來,沒有被她認出咱們,這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
「那個傭人……」
「被處理掉了。」
「好,回去休息吧。」凌烈說完自顧自的起身。
雷炎目送他離開,道:「我今晚在這裡,睡沙發。萬一有人來可以保護您!」
凌烈歪過腦袋看了一眼,大步上樓。
雷炎站在原地,內心好奇中。話說,郁可可的大腿上到底有沒有胎記?凌烈忙活了一陣,真的沒看清楚?
樓上房間里。
凌烈進了浴室,脫掉西裝外套,左邊的肩膀上的血把身上的黑襯衣染的血紅一片。血漬凝固住,衣服布料和傷口粘在一起,他脫掉衣服,撕扯到傷口,疼痛襲來卻不曾皺起眉頭。
在血跡斑斑中,兩排牙齒印記尤為清晰……凌烈盯著它們,邪惡地舔了舔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