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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記憶的消散

  不知道何時,曾經見過,那是個令人不太開心的回憶。


  “大家都喜歡他,霍亂。”或許是熟悉的人耳語。


  “我,大概是羨慕吧。”是嫉妒,或許更加準確。


  “嗯嗯,我也羨慕他呀。學習成績很好,也很受女孩子歡迎,長得也不錯。”對方表示認同霍亂的觀點。


  “王宇,一起回去嗎?”


  “不了,我還要學習。”


  轉身看著對方的背影,想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兩句風涼話,但卻有些像敗犬的哀鳴。


  “切,玩去。”


  “走吧,玩去。”


  “我能和你們一起?”遊戲中,對方趕來,這另夥伴都十分開心。


  “好呀,王宇。功課寫完了,能借我一份嗎?”背影一。


  “我也要。”背影二。


  “我也是。”背影三。


  本來圍繞自己的,現在都變成圍繞對方了。


  “我可以輔導你們,不能給你們抄,好歹我也是班幹部,這樣不好!”王宇。


  第一名,是眾人的中心。


  第二名,則隻是替代品。


  “我不喜歡他,真的不喜歡。”孩子的愛恨都十分簡單,看著對方惺惺作態,其他孩子表麵一種崇拜,內心卻是失望。


  “我討厭他,真的很討厭!”看著旁邊獨自一人的霍亂,王宇內心獨白。


  “為什麽,明明我這麽努力了,為什麽還是沒有把他甩遠?為什麽他的性格那麽惡劣,還有人願意跟他一塊玩?”王宇有時會因為對方感到痛苦,道酬勤,為什麽上卻是不那麽公平?

  對方為何沒有學習,卻能取得比自己竭盡全力稍微差一點的成就?


  不公平,為什麽自己那麽辛苦,對方卻可以那麽愉快的玩耍!

  啪!

  耳光煽在臉上!


  “又出去玩?你爸還在醫院,明的學費都不知道在哪,你又出去玩。”完,母親看著自己兒子臉上的紅印,突然哭了起來,哭的很傷心。


  眼角含著淚水,沒有吃完飯,將頭埋在被子裏痛苦。


  這時候,更恨了。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

  “我討厭他,討厭他的真無邪!我討厭他,討厭每次都被和他比較!我討厭他,明明從來未努力過卻擁有我努力也得不來的一切!我討厭他!為什麽他常常在笑,而我卻在哭,這不是勝利者的姿態!”


  “又是第二,為什麽?”看著成績,霍亂有些失落,自己也在努力,明明少玩了一點了。


  “霍亂,又走神!作業罰抄遍!”講台上,老師恨鐵不成鋼,或者是殺雞儆猴。果然,連霍亂都受懲罰了,其他同學立刻知曉老師生氣了,氣氛立刻變得異常和諧。


  “唉,不想抄唉。”課後,有些失落,因為討厭一切影響自己休息時間的行為。


  路上,幾個學生在一起壓著馬路,隻是同路回家的友誼。


  “王宇,老師家在哪?我想去拜訪一下。”雖然不是那麽喜歡對方,但此時還是腆著臉去拜托。


  什麽時候徹底討厭對方的?或許就是這個時候!

  “不告訴你。”王宇心情十分不錯,哼著歌。


  “就在那個方向。”另外的背影指出方向。


  “不要告訴他,老師會心軟的!”王宇出了真心話。


  “我也這麽認為。”霍亂根據提示,敲開了老師的門。


  記憶中老師態度特別和藹,但也很堅定。


  “霍亂,你必須認真的學習,不能這樣全靠賦,否則會吃虧的。”記得當時聽到了這些話。

  看到霍亂垂頭喪氣的出來,原本有些著急的王宇心情變得更好了。


  成績下來了,對方第一次被自己超過。霍亂有些開心,卻不甚在意,因為成績原本就不是自己的一切。


  王宇獨自坐在座位上,看著自己的成績默默發呆。對方發呆的次數越來越多,老師每次看到他,都是一陣歎息。


  “霍亂,太厲害了,第一名!”背景一。


  “還好吧,我感覺沒什麽變化。”霍亂。


  “聽了嗎?”背景二神秘的著。


  “什麽,”旁邊的幾個都聚集起來,圍繞著聽這似乎是什麽傳言。


  “王宇的父親病死了,他父親一直對他期望很高!”


  “真的嗎?那不是很遺憾,他這是辜負了父親的期望嗎?”


  “不算了,畢竟他的成績還是很好的。”


  “聽是他叔叔供他上學,並表示隻要他好好學會一直供下去!”


  “真是好人。”


  “嗯嗯。”


  不知道為什麽,聽到別人的不幸,原本的嫉妒竟然消散許多。


  一切都結束了,四人被從劇情人物中抽離。


  總於看清這兩個熟悉的人影了,北城,學渣;北海,學渣的哥哥。


  四人如同幽靈漂浮與空,四人各占一角,如同觀眾,觀看著劇情的繼續發展。


  伯爵將寶物和自己的長子送走,惹怒了使者。


  在得知寶物丟失的時候,使者表現的異常平靜。回到軍營,放掉了被綁住的兩位騎士。


  “那個家夥欺騙了我,愚弄了我,他要付出代價!你們受到的屈辱也需要洗刷!”


  “你想得到什麽!”


  “你們的幫助,攻破這個堡壘,一切都是你們的,我隻需要洗刷自己的恥辱!”


  “如你所願,我們將是勝利者的盟友!”


  “可!”


  原本敵對的雙方匯合起來,沒有預料到會被攻擊的古堡如玻璃一般脆弱。


  喝醉的士兵沒有絲毫抵抗,古堡被瞬間攻陷,男人被殺死,財寶被搶奪。餘下的,隻是最開始看到的殘破的古堡!


  看到伯爵的頭被鏈枷砸碎,王宇顯得有些失落,或許劇情人物影響到自己吧。


  隨著一場大火的燃起,一切都歸為平靜。


  勝利者將得到獎賞!


  出你的願望,勝利者!

  虛影從空凝聚,邊著話,便將另外三人驅逐。


  一切變得安靜,世界的一切都消失!隻剩下王宇和一個虛影。


  “任何願望都能實現?”王宇期待的問。


  “不能這麽,這份王冠沒有你想像的那麽重要,雖然蠻重要的。”對方平靜的回答。


  “那,我想要一個快樂的童年,可以嗎?”王宇有些失落。


  “額,讓我看看。”對方用手點向王宇的額頭。


  “次次第一呀,應該會被很多人羨慕。真的要改變嗎?”對方問道。


  “是的,如果可以。”王宇認真的回複。


  “滿足你的願望,交易成立!”著便伸手取走了王宇手中的王冠。


  王宇失去王冠後,如同煙霧,漸漸消散。徹底消散前,隱隱聽到。


  “你的童年會快樂,但因為代價不夠,所以自有你的記憶會發生變化,現實並不會發生改變!”


  迷茫中,做到了飯桌前,父親是那麽的健康,母親是那麽慈愛。


  “爸爸,我又考了滿分!”。


  “真棒,兒子,明我帶你去遊樂園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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