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誰主沉浮
墓地那邊，莫心漾的話語讓薄野炫的笑容越發的複雜起來，彷彿還帶了幾分的不屑和諷刺，對於跟前女人的一切，他都很是嘲諷。
「你這種賤人，怎麼會知道愛情是什麼東西，還敢來這裡這麼的叫喧，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說著，薄野炫就憤怒的捏住她的下巴，眼神瞬間陰冷下來，這種表情，和薄野城還真的是有幾分的相似度呢？
莫心漾的身子越發的顫抖，也不知道為何，心底的苦澀更加的難受起來，彷彿這個男人一下子從自己的跟前變成了薄野城。
無情而又冰冷。
「靠著這張臉，欺騙了多少男人，我還真的是沒有數過呢？倒是很想要知道，這張臉如果毀了，這些男人還會不會趨之如騖。」
薄野炫說著就示意旁邊的保鏢，保鏢明白的拿出了一把刀，遞給薄野炫。
薄野炫只是溫柔的握著，看著莫心漾眼神之中帶著淡淡的恐懼，可是最終卻化為了平靜。
這樣的表情還真的是讓人不舒服。
薄野炫很是不喜歡這個女人這樣子的態度，彷彿什麼都是不在意的姿態。
「莫心漾，不要故作輕鬆，你認為我是嚇唬你嗎？還是你認為，薄野城還會來這裡救你！」
莫心漾只是安靜的搖搖頭，眼眶越發的猩紅起來，其實她真的沒有認為這樣子，只不過感覺再度的被毀容之後，她的心反而更加的輕鬆起來。
彷彿這才是自己想要的感覺。
莫心漾的態度讓薄野炫的臉色更加難看，「莫心漾，別給我這種表情，我不是薄野城，我不會被你迷惑的。」
是啊，這個男人不是薄野城，但是她此刻卻將這個男人當作了薄野城來看待，或許自己不該將自己的容貌看的如此的重要。
一切也許就不會發生了。
但是自己卻做錯了，這件事情，的確是自己做錯了。
四周越發的安靜下來，慢慢的，莫心漾很是平靜的笑著，「你放心吧！你是誰，我很清楚。毀容，我也不怕。不是因為我以為誰來救我，而是我覺得這張容顏不該屬於我的。」
如果沒有了這張容顏，如果不是為了這張容顏，或許一切都不會這麼的糟糕。
到底還是自己錯了。
莫心漾的態度讓薄野炫越發的憤怒，最終狠狠地一刀插入了她的眼珠子內。
這還真的是沒有讓所有人想到。
「啊……」
那前所未有的疼痛讓莫心漾很是難受的捂住自己的眼睛，但是薄野炫沒有這麼輕易的放過這個女人。
而是一把再度的刺入了莫心漾的另外一隻眼睛內，瞬間，莫心漾的眼睛就這麼的失去了。
她的身子不斷的哆嗦著，薄野炫冷冰冰的甩開這個女人，看著她痛苦的表情，笑的更加的邪魅起來。
「比起毀容，我還是更加的喜歡看到你的痛苦。莫心漾，這就是你玩弄男人的代價。」
莫心漾的身子越發的哆嗦，而一旁的龍肆憤怒的衝出去，一把將莫心漾抱住，很是難受而又緊張的看著這個女人。
「心漾，沒事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說著，龍肆就打算抱著莫心漾離開這裡。
但是卻被薄野炫一把給攔住了，而且臉上還帶了幾分的陰狠和不屑起來。
慢慢的，薄野炫伸出手，很是詭異的扣住了龍肆的手腕，看著他想要掙扎反抗的表情，臉上的表情就越發的迷人起來。
「你不需要這麼的生氣，其實這個女人還死不了，我不會讓她死的。我只是想讓她知道，我的厲害而已。」
莫心漾的身子哆嗦的難受，臉上的表情更加的痛苦而又無助起來。
她知道自己是死不了的，但是這樣子看不到世界，那種痛苦更加的讓她比死還要難受。
最終，莫心漾忍不住放肆的笑了，「龍肆，你放開我，我的確是死不了。這樣子也好，至少看不見一切。」
至少不需要這麼的痛苦了，自己的世界似乎也安靜下來了。
龍肆緊緊的抓住莫心漾的手腕，感覺自己真的是做錯了，為什麼看著這樣子的女人，自己的心更加的無助了幾分。
他不想要讓莫心漾變成這樣子的，真的是不想要這樣子的。
「心漾，我會讓你看到一切的。我不想要你這樣子，我不想。」
龍肆不斷的搖頭，臉上的痛苦更加的明顯起來。
可這一切，莫心漾是看不到的，或許心底更加的無助而又難受，感受著龍肆呼吸，似乎看不見了之後，其他的感覺越發的明顯起來。
或許這就是瞎子為了的命運吧！
「我知道你不想的，放手吧！龍肆，我們之間從來都不該在一起的，真的不該在一起的。」
如果他們之間從來都不在一起，那麼或許這些事情也不會發生了。
但是他們最終還是錯了。
龍肆一把狠狠地將莫心漾抱入了懷裡，緊緊的擁抱著，整個人都變得更加的痛苦而又無助起來。
難道真的不該在一起嗎？
他不要，他只是想要一段自己的感情，屬於自己的感情而已。
也一定要受到這樣子的懲罰嗎？
「心漾，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不，有沒有在意過我，哪怕只是一點點，有沒有？」
龍肆的聲音沙啞，甚至還帶了幾分的苦澀。
莫心漾的身子微微僵硬，記憶似乎開始慢慢的復甦起來，自己真的有沒有在意過這個男人，有沒有真正的喜歡過這個男人呢？
或許還真的是不清楚，也真的是不明白了。
伸出手，莫心漾撫摸著龍肆的臉頰，摸到了那濕濕的東西，應該是他的淚水吧！
最終這個男人還是哭了，其實他應該也是知道結局的。
「龍肆，我一直都將你當作我的親人，如果你一直都扮演好這個角色的話，或許我們之間會有那麼一點點的可能。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莫心漾的話語讓龍肆笑了，他其實該開心的，至少莫心漾沒有直接的拒絕了自己的感情。
而是這樣的委婉，真的是特別的不錯，但是自己的心就是無法承受，甚至還帶了幾分的無助起來。
「放過她，薄野炫，她是無辜的。放過她，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龍肆的懇求和卑微讓莫心漾的臉色變得越發的不安起來。
莫心漾看不到此刻的一切，但薄野炫那低沉的笑聲卻還是讓自己的心情變得更加的痛苦起來。
她知道，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薄野炫也是一個很聰明的男人，怎麼會放棄呢？
想到這一切，她的臉上變得更加的無助而又苦澀了幾分，「龍肆，你的犧牲其實是不值得的。我不稀罕，你知道嗎？」
莫心漾憤怒的甩開了龍肆，很是冷冰冰的倒退著，就算是退著摔倒了，還是一個勁的倒退著。
那表情更加的無助而又自嘲起來。
莫心漾不想要龍肆為自己犧牲什麼，這一切的犧牲都是可笑的，她不要，也不屑去要。
但是龍肆卻一直都是固執的表情，沒有理會莫心漾，而是看著薄野炫，他們之間其實早就該有一個了結了。
現在做出了解也是不錯的結果。
「薄野炫，你說吧！其實你想要的也就是我，軒轅明月這個女人，我的確是傷害過，但我也是真的愛過。」
薄野炫憤怒的一個拳頭狠狠地揮打過去，沒有想到這個男人還會如此的不要臉，居然還會說自己愛過。
愛是這樣子的嗎？
薄野炫越是想著，手上的力道就越發的心狠起來，一次次的逼近，一次次的想要讓這個男人去見上帝。
但是龍肆就只是安靜的承受著，臉上都是淡淡的笑容，看著這個男人為了軒轅明月而不顧一切的表情。
其實還真的是有些可悲的，「其實軒轅明月從來都沒有愛過我們誰，她愛的人只有一個，就是薄野城，你找我報復，還不如找薄野城。」
這句話讓薄野炫越發的激動，憤怒的一把狠狠地踩到了龍肆的身上，看著他如同一條喪家犬似的倒在那裡，還一個勁的笑著。
那表情就讓人特別的不舒服。
莫心漾的身子哆嗦的厲害，看不到眼前的一切，但還是感覺到了龍肆的痛苦和無助。
「薄野炫，你放開龍肆，其實這一切都是誤會。你為什麼就是走不出去呢？軒轅明月如果還活著，希望你如此嗎？」
這句話還真的是刺痛了薄野炫，薄野炫忍不住的笑了，「可是她死了，死了。什麼都不在了，我還需要繼續的偽裝自己的善良嗎？」
龍肆也低低的笑起來，其實他們都是最偽裝著彼此，可最終這樣子的偽裝得到了什麼呢？
或許軒轅明月早已經看透了他們是假的，是虛偽的，才會愛上了薄野城那個無情的男人吧！
「呵呵呵……」
越是這麼的想著，龍肆就越發的感覺到了自己的可笑，「薄野炫，我們或許都錯了，如果我們一開始就以自己本來的面目示人，你說，我們會得不到軒轅明月嗎？」
薄野炫憤怒的踩著，不喜歡聽到這些話，自己腦海里的軒轅明月是善良的，是不可以冒犯的。
這一切，都是他們自作自受而已。
「龍肆，你不是想要我放過莫心漾嗎？好，我答應你，只要你一頭撞死在這裡，那麼我就成全你。」
薄野炫的囂張，讓龍肆的身子微微的僵硬，看著薄野炫放開了自己，龍肆轉而認真的看著莫心漾。
他忍不住笑了，笑的更加的無助而又可憐起來。
「心漾，我還是愛你，怎麼辦呢？」
莫心漾的身子顫抖的厲害，他的表白，彷彿就是臨終遺言，讓人的心更加的苦澀了幾分。
莫心漾快速的搖搖頭，「我不稀罕，你知道嗎？我一點都不稀罕，所以不要繼續的愛我。不要愛我。」
她幾乎是帶著幾分的怒吼的，憤怒的吼過去，那表情讓龍肆只是低低的笑了笑，笑容里多了幾分的玩味。
「也是，你從來都是不稀罕的，但我就是喜歡你，就是在意你，你說怎麼辦呢？你教教我，如何可以不去喜歡你？」
龍肆一步步吃力的走到了莫心漾的跟前，很是辛苦的撫摸著這張讓自己痴迷的臉孔。
想到了她吻著自己的表情，忍不住幸福的笑了，「不如你吻一吻我吧！最後一次吻一下我，可以嗎？」
莫心漾的身子僵硬，感受到了龍肆的手似乎有些汗跡，心底的苦澀更加的無助起來，甚至還多了幾分的難受。
她不助的搖搖頭，「我不要，我不要吻你，龍肆，你給我活著，你一定要給我活著，知道嗎？」
她知道這個男人是瘋了，可是瘋掉的何止這個男人呢？還有自己，還有自己瘋掉了。
「活不下去了，沒有你的生活，我會活不下去的。你知道嗎？你就是我心底最沒有辦法放棄的女人。如果我活著，那麼我一定還會努力的爭取你，得到你，就算是用盡所有的卑鄙手段，我都不會放棄你。」
這個男人，還真的是瘋了，這種話還是這麼肆無忌憚的說出口，讓莫心漾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只是安靜的笑著，安靜的哭著。
臉上的表情更加多了幾分的痛苦起來。
「龍肆，為什麼你就是這麼的執著，為什麼？」
「我不執著，就不是我了。」
龍肆最終還是瘋了似的的吻上了莫心漾，這一次，莫心漾的身子哆嗦著，任由這個男人不斷的吻著自己。
也慢慢的回應著，整個人都是十分痛苦的，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可以平靜下來，但最終還是崩潰了。
這個吻，維持了很久，龍肆慢慢的放開了她，很是依依不捨的樣子，盯著這個女人那一副讓人沉醉的表情。
「莫心漾，這是我最珍惜的吻，你，沒有讓我失望。」
莫心漾泣不成聲，只是就這麼的坐在那裡，感受著跟前的一切，最終也感受到了龍肆放開了自己。
莫心漾快速的想要抓住，可卻什麼都沒有抓住，「不可以，龍肆，你不可以。」
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的。
薄野炫的表情更加的陰狠起來，憤怒的看著這個賤人，「你真的是夠下賤的，到底在你的心底，我哥薄野城算什麼！」
這個女人為了龍肆而哭泣，難道就從來都沒有想到過，其實她也有一個男人，叫薄野城的嗎？
莫心漾低低的笑著，很快的，就聽到了一聲撞擊聲，那一聲聲的撞擊，讓莫心漾的心彷彿被撕裂了。
「不要，不要……龍肆，不要……」
最終，龍肆還是將自己給撞死了，可臉上卻帶著最幸福的笑容，還很是驕傲的看著跟前的一切。
彷彿這一切就是自己最在乎的，也是自己最喜歡的。
薄野炫得意的勾唇，看著跟前的一切，他一下子就跪在那裡，「明月，我終於還是為你報仇的，這個男人，害死你的男人，終於死了。」
而且還在這裡死去，這是最好的證明，這是以死謝罪的做法，他想要的就是這樣子。
莫心漾低低的笑著，最終還是沒有辦法阻止，看不清楚跟前的一切也好，至少不需要看到龍肆死去的表情。
是安詳的，是痛苦的，亦或是複雜的。
反正所有的一切都不是自己該去在乎的。
而薄野炫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轉身看了一眼莫心漾之後，懶得去理會，「我說過會放過你，就放過你。賤人，你也在這裡好好的待著吧！」
薄野炫就帶著人快速的離開了這裡。
莫心漾依舊是跪坐在那裡，看著跟前的一切，感覺自己的心跳也開始不正常了，她慢慢的一步步爬著。
終於摸到了龍肆的身體，忍不住苦澀的笑了，笑容里的悲涼是如此的明顯，甚至是如此的苦澀。
她忍不住的伸出手，撫摸著，最終摸到了龍肆的臉頰，濕潤潤的，是血的味道。
莫心漾不由得大聲的笑了，笑容里都是悲涼，「龍肆，為什麼要這樣子，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子？」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哭什麼，哭得是這個男人，還是哭得是自己。
這一天一夜，她就這麼傻乎乎的抱著這個屍體在那裡不斷的哭泣著。
第二天，那些人看到了，這才將他們送走，而這個也成為了大新聞。
薄野城的臉色十分難看，沒有想到龍肆已經死了，而且莫心漾也瞎了。
這算是報應嗎？
薄野城知道，這是薄野炫做的，而且還是沒有經過自己的允許。
他憤怒的找到了薄野炫，但是這個男人卻是醉醺醺的，而且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得意，那模樣讓人更加的火大了幾分。
「薄野炫，為什麼要讓莫心漾瞎了，我說過這個女人屬於我的，不準碰。」
但是薄野炫卻只是低低的笑著，完全沒有理會，也沒有回答一個字。
那態度讓薄野城更加的惱火，在這裡也問不出什麼，只好離開，來到了醫院，此刻的莫心漾被關押起來。
因為龍肆的死因還有很多的疑惑，但是莫心漾卻什麼都沒有說，這讓警察也很是憤怒。
莫心漾的眼睛是沒有辦法康復的，是直接的毀掉了，不過她也不在意，只是安靜的待著。
那態度讓護士和醫生都有些無奈，彷彿龍肆死了之後，莫心漾也失去了靈魂似的。
薄野城出現在病房的時候，莫心漾也沒有感覺到，只是空氣中多了幾分熟悉而又冷漠的味道，讓她的身子明顯的哆嗦了一下。
下意識的轉過頭去，很是緊張不安的詢問著，「誰？」
這樣子的詢問還真的是讓薄野城笑了，笑的更加的諷刺而又苦澀起來，「將自己弄成這樣子，我該說什麼呢？」
薄野城。莫心漾笑了笑，笑容里更加的無助而又悲涼起來，「你滿意嗎？我變成了這樣子，其實你該笑的。不過我也看不見。」
「警察問了你很多，但是你卻什麼都沒有說，龍肆死了，對你的打擊真的這麼大嗎？」
薄野城的雙手狠狠地握緊，臉色也變得更加的難看起來，憤怒的一步步靠近，最終狠狠地拽住了她的手腕。
想要看到這個女人那不一樣的表情，但是什麼都沒有。
「莫心漾，你打算幹什麼，為了那個龍肆而不顧自己嗎？你忘記果果了嗎？」
這個名字，一下子讓莫心漾的表情變得複雜起來，但是很快的，莫心漾就無所謂的笑了笑。
「果果有你們的照顧，我知道會過得很好的。也讓她忘記我這個媽媽的存在，這是更加好的。」
薄野城沒有想到她會這麼的說話，憤怒的伸出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看著這張臉。
消瘦而又卑微，讓他的心底是說不出來的複雜表情。
最終，薄野城惱火的一把狠狠地將這個女人的下巴想要給捏碎了。
「莫心漾，你這是做媽媽嗎？你這麼的狠，這麼的無情，也難怪會失去所有，這是你的報應。」
莫心漾知道這才是他的心裡話，點點頭，也沒有繼續的反駁什麼，反正這就是所謂的報應吧！
只是不知道為何，莫心漾還是沒有辦法接受，龍肆為自己而死的代價，這是自己沒有辦法承受的。
安靜的四周，讓薄野城越發的火大，「你以為這樣子就足夠了嗎？莫心漾，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這一輩子都要為你的錯誤付出代價。」
說著，薄野城就憤怒的離開了，他的步伐很快，機會是帶著逃跑的態度。
莫心漾不知道這個男人所要的是什麼樣的懲罰，或許自己也真的是不清楚吧！
算了，反正什麼都已經無所謂了。自己的世界已經是一片黑暗，繼續的黑暗下去又如何呢？
但是薄野城離開之後，就憤怒的找到了醫生，「有沒有辦法醫治好莫心漾的眼睛？」
這樣子的詢問讓醫生也十分錯愕，最終很是遺憾的搖搖頭，「目前是沒有法子的，除非有人願意捐贈眼角膜，這樣子就可以了。」
薄野城的雙手狠狠地握緊，「這還不簡單，我馬上讓人去找。」
「但是也要合適的才行啊！這是很難匹配的。」
醫生的每一個字都讓薄野城很是火大，這個人能不能一次性的將話語給說完呢。
他相信有錢可以讓很多東西都變得簡單起來。
沒有什麼事解決不了的，只是錢多錢少的問題罷了。
「找，立刻給我找，找到了就可以了。我不惜任何代價，只要找到，你馬上找我。」
這樣子的話語丟出去，讓醫生還可以說什麼呢？
醫生只是尷尬的點點頭，沒有想到薄野城會這麼在乎莫心漾，還真的是特別的意外啊！
但這樣子也好，至少給了莫心漾一個重新看到光明的機會。
可第二天，醫生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莫心漾的時候，莫心漾的身子明顯的哆嗦，手中的粥也打翻了。
醫生以為這個女人是太過於開心了，才會如此的。
但很快的，莫心漾就快速的搖搖頭，「醫生，我不需要什麼眼睛。我現在很好，我喜歡這樣子的生活。」
醫生整個人都被弄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很是無力的嘆了口氣，「你這要求還真的是讓人匪夷所思呢？這是多麼好的機會，你知道嗎？」
她知道，但是她更加的知道，她已經承受不起了，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
必須要拒絕，就算是一輩子看不見，也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