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毛骨悚然
宮辰軒幾乎是發了瘋的將梨園內所有的酒全部都扔了,而且還下令,不準任何人帶酒進來。
何敏看著這樣子的宮辰軒,有些錯愕,忍不住的上前,「怎麼了,辰軒,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媽,沒事。我出去一趟。」宮辰軒要搞清楚,蘇家到底是幾個意思,為什麼要如此的殘忍?
更喜歡就算是知道蘇家其實也不是善類,但對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為什麼蘇家可以如此的殘忍?
何敏還想要說什麼,但卻沒有機會,宮辰軒很是快速的離開。
何敏的心底越發的擔憂,忍不住的上樓,看著正在吹頭髮的莫心漾,憤怒的一把將插頭拔掉。
「辰軒為什麼會這樣子?是不是你又讓他生氣了?」
莫心漾諷刺的笑著,輕輕的將插頭重新插上,嘴角的弧度越發的陰冷。「婆婆,你兒子是什麼人,我可以惹嗎,惹得起嗎?」
「你……」何敏氣的顫抖,憤怒的想要說什麼,但那吹風機的聲音讓她有些煩躁,轉身也就不滿的離去。
莫心漾也自顧自的吹完頭髮,再度的整理好就出門。
這一刻,她沒有絲毫猶豫的來到了黃浩然的家中,對於大街上的事情,她還真的是有些抱歉。
「我們合作的事宜,你打算怎麼樣,需要什麼幫助呢?」
莫心漾很是平靜的丟出這句話,坐在黃浩然的跟前,嘴角的弧度越發的玩味。
「錢,蘇家恐怕已經足夠的多了,我們需要的是信,讓所有人信他不配。如何?」
黃浩然的話,讓莫心漾嘴角微微的勾起,很是認真的笑著,「我就不信蘇家沒有做任何違背道義的事情。」
「說實在的,我也不信,但事實就是如此,調查出來的結果也是如此。蘇家用錢買通了所有不滿的人,現在所有的人都一致的。」
黃浩然的話,讓莫心漾的心不由一沉,雙手狠狠地握緊,「能不能將我坐牢的經歷拿出來,一定有監控的,到時候就可以證明了。」
「你坐牢?」黃浩然自然是調查過一些事情,但沒有想到莫心漾既然會說出她坐牢的經歷,這和蘇家有什麼關係嗎?
「或許,我就是你可以獲得市長位置的最後一道籌碼呢?我坐牢,在牢里的一切都是蘇家人的安排。只要將監控調查出來,就可以了。」
莫心漾的話,讓黃浩然很是無力的搖搖頭,笑的越發的諷刺起來,「不可能的,就算是有這監控,也早就被毀掉了,怎麼還會輪到我們去找呢?」
「毀掉了?」
莫心漾似乎一瞬間就明白了宮辰軒為何找不到,難道真的是蘇家早已經有所防備。
她的眸子越發的深沉,帶著一絲絲的憤怒,「即使這樣,我們也不可以放棄,蘇家做了這麼多的壞事,不可能會滴水不漏。」
「你說的對。只有一個人幫我們,才可以成功。」黃浩然點點頭,很是認真的笑著。
那話讓莫心漾瞬間染起了希望,眸子也散發著光芒。
「是誰?」
「宮辰軒!」
這三個字,讓莫心漾染起的希望瞬間消失,臉色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沒有想到最終還是要靠著那個男人。
還真的是諷刺。
黃浩然也感覺到她的不對勁,很是認真的再度開口,「只有他幫助我們,才可以真正的打倒蘇家。不然,真的沒有辦法!」
「宮家不可以嗎?」莫心漾知道宮辰軒對蘇婉兒的情義,這個男人是不可以倒戈相向的,她也不肯去求。
「宮家,你是說宮少圓嗎?」黃浩然有些嗤之以鼻,對於宮少圓這個人,他完全不屑。
「對,就是宮少圓,我知道你不屑。也知道你對於宮少圓的身份,很是不恥,他的所作所為,不是正道。但你,卻必須要接受。除非你想要黃家和你都不復存在。」
黃家現在光明正大的和蘇家都,爭鬥著市長的位置,已經表明了他們之間不可以安然無恙的存活下去。
黃浩然很是認真的看著莫心漾,她的話,讓他有些苦澀的笑了,笑的很是無力,伸出手,忍不住的捏住自己的褲腿。
一種隱忍而又不甘在自己的心底開始喧嘩。
莫心漾只是苦澀的笑了,「人必須要妥協,你看我不就是嘛!不妥協,你怎麼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怎麼可以對付那些敗類!」
她的教訓,讓黃浩然一下子愣住了,錯愕的看著這個女人,似乎有一絲絲的震撼。
「我選擇了你,不是因為你比蘇家好。而是因為蘇家是我的敵人,蘇家的人壓在我身上的東西,太重了。太沉了,我沒有辦法忘記。所以我必須報仇!」
黃浩然的雙手狠狠地握緊,笑了,「你說的沒有錯,我也不想要和蘇家作對,誰想要自尋死路呢?是蘇家欺人太甚了。我的姐姐,就是被他們弄死的。」
莫心漾明顯的愣住,錯愕的看著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的身上也背負著仇恨,看來他們還真的是有了共同的敵人。
一直以來,莫心漾以為這個男人是什麼正義之師,看來只不過就是表皮罷了。
「我會找宮少圓,沒有想到我們都被蘇家迫害著。」
轉身,莫心漾就平靜的走出去。黃浩然笑的苦澀,輕輕的拿出皮夾,打開,裡面那張嚴肅而又認真的臉孔。
「姐姐,我會讓你看到,蘇家不會活太久了。」
……
宮辰軒的車子幾乎是飛起來,快速的來到了蘇家,不經過通報就飛快的走進來。
蘇父看到他的到來,很是歡喜激動,要知道這些日子請都沒有辦法請動的人終於自己過來了。
真的是太好了。
「辰軒,你來了,坐坐坐!」
蘇父的熱情讓他越發的可笑,眼眶猩紅,沒有坐下來,只是冷冰冰的盯著他,那眼神看著蘇父毛骨悚然。
蘇父感覺他不對勁,笑的越發尷尬起來,「怎麼了,辰軒?」
「為什麼挖走心漾的腎?」
宮辰軒的這幾個字,都幾乎是從牙縫內擠出來的,每一個字都是刻骨銘心的痛。
這個蘇家,讓他恨。
蘇父明顯的傻眼,錯愕的看著他,身子不禁的哆嗦著,最終卻很是尷尬的笑了笑,「辰軒,你說什麼啊!什麼腎,我怎麼聽糊塗了?」
「伯父,她在監獄內失去了一顆腎,你真的不知道嗎?」
宮辰軒的口吻是冰冷的,甚至還帶了一絲絲的警告,讓蘇父越發的難以呼吸。
蘇父怎麼會不知道,只不過這種事情如果承認了,那麼就是找死。
「我真的是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懂啊!」
「最好不是你,不然,蘇市長這個位置,你就別指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