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怕人知道
嘆了一聲氣,無聲的將摟抱的力度加大了些。
好久…
對的愛情在錯的環境,即使開了花,也不可能結果。
「我們走吧!這是公司的宿舍,待會兒耿總回來看到我們這樣在一起,會引起誤會與麻煩。畢竟他也認識你。」
瑪利亞一個勁抽泣,沒說話,也沒起身,置若罔聞,不置可否。
怕?瑪利亞沒什麼可怕的,相反心裡還有希望真相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愛,某種意義上說是自私的。
瑪利亞不怕,清泰怕,怕事情暴露,傳得滿公司、熟人之間沸沸揚揚,這也無所謂,沒準哪天哪位大仙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讓妻子知道那才叫完了,清泰在問題上對妻子很恐懼,多年前有著前車之鑒。
那時,結婚不久清泰被單位派到一個大型煤礦任財務經理,30出頭的男人是最有魅力,偏向老成的清泰更是搶手貨,有意無意的隱瞞自己結婚生子的事情,居然成了辦公室小姑娘們追求的對象。
礦山的生活很無聊,特別晚上的夜生活更是單調透頂,除了打牌就是電腦上收索電影打發時間。
有女人的地方,一定有男人。
不喜歡看電影,不可能天天打牌,年輕的清泰也耐不住寂寞,同大家一道,就到辦公室找女人聊聊天,年輕的男女什麼都聊,也有些黃段子。開始清泰還有所顧忌,有所迴避,也就笑笑,後來發現女人們都無所謂,也就放開了,前一秒還如謙謙君子,后一秒就如色中惡魔。
那時候清泰沒寫作,但吹牛是天生厲害,作家天生就是吹牛,清泰從那是就註定有可能成作家。
在深山老林的辦公樓里,男人與女人在晚上都是這樣聚在一起,胡亂吹牛,毫無遮攔的意淫,消磨著時光。
手機讓通訊變得方便,但有時候卻給生活帶來不便。妻子晚上帶著孩子,想到深山裡的清泰,就打電話問候一下,可連續好幾次,清泰的電話里總傳來男女毫無顧忌的笑聲。
女人的心是針尖,細膩得敏感。「男人有錢就變壞」,清泰這幾年的境遇與前幾年已經大相徑庭,不了解情況的妻子就對清泰產生了懷疑,怕是也會變壞了,不信任感越來越強。
每半個月清泰就要回家一趟,看看妻子和兒子,事實上每天清泰都在想念他們。可這次回來,妻子像著了魔,大吵大鬧,非說清泰有外遇,硬要清泰說清楚,無中生有的事怎麼說得清楚,這是鬧了兩個月,直到妻子親自去礦山「考察」以後才不了了之。
沒有不偷熏的貓,出軌是男人天性,錯誤成了必然,很多家庭因此破裂。
那些家裡的女人把錯誤看成犯罪,把男人推向了別人的懷抱。
清泰輕輕的站起來,用手從瑪利亞的右腋下挽著,手掌恰好搭在隆起的地方,自然的還抱著,溫柔酥軟,不過這分鐘,清泰根本沒有任何的情趣與想法。。
「走吧!一會兒耿總就回來了,怕出洋相。」
「我不走,誰愛看看去,與其這樣偷偷摸摸,還不如明目張胆。」
瑪利亞負氣地說道。
「有句話不是這麼說嘛,明不如暗,搶不如偷,我們這樣偷偷摸摸,才感覺珍貴嘛,走吧!別耍小孩子脾氣。」
清泰耐心的開玩笑哄著,希望瑪利亞不要這麼執著。
「誰說我耍小孩子脾氣了?我說的是真的,再也不想過這樣的生活。」
清泰聽力瑪利亞的話,大腦了就兩個反應。第一,今天的事可能要糟糕,說不定弄出個風雨不停,得想方設法把人弄出去。另外,也給自己與瑪利亞,甚至與李莎的交往提了個醒,在愛情面前,女人永遠是不理智而自私的,自己蕩漾在這灘水裡,褲帶沒管好,就像沒系安全帶,隨時可能翻船。
女人,很多時候需要哄,要有耐心與時間。清泰現在就沒有足夠的時間,也沒有足夠的耐心,但還是希望再努力哄哄。
「你啊!原來說和我在一起,啥也不在乎,怎麼現在想法有點變了?」
「嗚…不是我變了,是我們就根本沒好好在一起過,三個月了,夢裡、腦海里、思想里全是你的影子,而且經常看到你在我眼前出現,而我還得假裝沒那回事,無動於衷,你根本體會不了這種苦。」瑪利亞帶著哭腔訴苦到。
「我理解,怎麼不理解,我只是想大家冷靜一下。特別是你,再重新思考我們的關係,思考我們有沒有將來…不然怕將來你後悔莫及啊!」清泰耐著心腸解釋。
「我說過,我不後悔!只要能經常和你在一起」
「好,這樣吧!我保證以後一個月抽空至少陪你三次,我發誓。不過你現在得聽話,不能對我不管不顧,這事如果讓耿康知道,傳出去,怕連現在這樣也做不到,畢竟你別忘了我的身份是黨員幹部哦!」清泰見解釋有點用,就趁熱打鐵。
「你說話當真?」
瑪利亞其實也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現在清泰就犯了,再倔強的話,怕清泰要發火了,那樣對誰都沒意義。
「肯定當真,再說你身上那麼多好東西等著我用,不用不可惜了嗎?」清泰嘴巴貼著瑪利亞的耳朵,無比挑逗的說。
瑪利亞被清泰弄得心痒痒滴,舒服受用,一把推開清泰說道:「冤家,真是冤家。你能正經點么?」
「嘿嘿,和你在一起,那麼美妙的東西,我能正經起來么?又不是泥胎做得菩薩。」
瑪利亞這才笑了一下,不過眼淚也似乎沒幹。
理了理頭髮,才站起身來,拿起包問道:「去哪裡?」
「你家?上次給牛董叫走了,還沒見過你熟睡的樣子有多醜。」
「你這人真是的,我出了人,還出房,這像什麼啊?開個賓館不就行了嗎?那麼摳門!」瑪利亞嘟嘟的說。
清泰心裡想,你這說法,真有點像什麼…
不過想是一碼事,說是一碼事,想的不能說,說得的其實不用想。
「我替你著想,賓館的被子不幹凈,怕惹上皮膚病。」
「你理由倒是很多。」
「嘿嘿…作家嘛!」
準備出門的時候,突然瑪利亞說了句:「走可以,不過有個條件!」
又尼瑪什麼花樣啊!
「什麼條件?」
「你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