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淺淺是在勾引我嗎?
宋晨宇斜倚在車窗上,滿是疲倦。聞言,不以為意道:「小傷。」
陸淺淺有心想要解釋,但畢竟是因為張薇攔車才導致的車禍,又怕說了后搞得像是自己故意挑撥張薇和宋晨宇的關係,便沒有多言。
車內一時很安靜,安君墨開到警察局的時候,差不多用了四十五分鐘。
已經是凌晨,整個鎮子都靜悄悄的。宋子彤已經等得睡著了,警察局裡只有幾個值班民警。
宋晨宇下車去接人,張薇緊隨其後。趁著車裡沒人,陸淺淺坐在副駕駛驀然親了安君墨一口。
安君墨一愣。
陸淺淺有些不好意思:「你要的親親……」
安大少一瞬間心神蕩漾了!
「安太太這是在勾引安先生嗎?」他挑眉問。
陸淺淺嬌羞的瞪了他一眼:「不是……是謝謝你來接我……」
安君墨輕笑:「傻丫頭,大晚上的我不來接你,誰來接你?再來一個?」他又將臉頰湊過來。
陸淺淺輕輕哼了他一聲,跳下車去。
警察局裡,宋晨宇正在簽字。見到陸淺淺,宋子彤歡呼的跑過去抱住了她:「淺淺!還好你來了!嚇死我了嚶嚶嚶……」
「沒事啦。」陸淺淺笑著將在烏河村買的零食遞給她,「先吃點東西吧。」
「還是淺淺你好!大哥就知道凶我!」宋子彤悄悄沖宋晨宇背後哼了他一下。
「我的車在半路沒油了,你還是要多謝宋先生呢。不然我們兩個都要在山裡過夜了。」
宋子彤鼓腮。
正在這個時候,安君墨也走進來了:「我和淺淺準備今晚在鎮上找個酒店住下,明天再回去。你們呢?」
宋晨宇抬頭看了眼掛在牆上的鐘,已經是凌晨一點鐘了。光是開車回蘇城就要四個小時,更別提回到家,估計得六點多了。
更何況如今這裡五個人,張薇不會開車,他腳受傷,陸淺淺和安君墨都是疲勞駕駛。唯一一個能開車的是宋子彤,但他信不過宋子彤的車技。
「住下吧,明天再走。」宋晨宇道。
「安氏在這裡沒酒店,宋氏有嗎?」安君墨問。
宋晨宇想了想,搖頭。
安君墨有些不樂意,他不想住那種破破的小旅館。
好在值班民警對鎮子上比較熟悉,指路告訴了他們鎮上唯一的一家經濟連鎖酒店。
安大少有種想要在車裡過夜的衝動。從小到大,他可是連四星級酒店都沒住過,從來都是五星級起步的!
也不知道這種沒上星的酒店干不幹凈,隔音效果好不好……
他是不介意隔音效果不好的,反正他器大活好不會丟臉。但是淺淺臉皮薄,指不定看環境不好就不讓他碰她了……
就在安大少滿腦子都是不高興的時候,車子已經在目的地前停下。
宋子彤抱著一大袋零食歡歡喜喜的下車,張薇去扶宋晨宇,又被他不著痕迹的躲開。
安君墨快步走到陸淺淺身邊,趁宋晨宇還沒來得及靠近她,一把摟過自己老婆往前走去,還不忘回頭朝宋晨宇挑釁的揚了揚眉。
宋晨宇剜了眼他,跟著走入酒店大廳。
宋子彤正在跟值班經理說話:「四間豪華單人間,一間豪華雙人間!」
安君墨的眉頭挑了挑。誒呦,宋子彤這丫頭什麼時候這麼上道了?都知道不妨礙他和淺淺了?
經理要求眾人的身份證,誰也沒帶,安君墨從口袋裡抽出來一沓鮮艷的紅票子。
經理想了想,趁著攝像頭和同事不注意,默默的接受了。
他開好房間,先拿出三張房卡:「這是豪華單人套間的房卡。」
宋子彤率先拿起房卡,給了張薇和宋晨宇各一張。
張薇有些不情願的接過房卡,望了眼宋晨宇,見他沒有反對的意思,滿是失落。
「這是豪華雙人間的兩張房卡。」經理又從櫃檯里拿出來兩張房卡。
安君墨正要伸手,卻也被宋子彤先一步拿過。隨後,他的手上被宋子彤塞來一張單人間房卡。
安大少的臉黑了。
「我和淺淺睡。」宋子彤美滋滋的挽住了陸淺淺,將其中一張雙人間房卡塞到她的手上。
宋晨宇揚唇。
安君墨將陸淺淺從她懷裡扯回去,又奪過宋子彤手裡的另一張雙人間房卡。
宋子彤想要搶,安君墨順勢將手上最後一張單人間房卡塞到她手上:「睡你的單人間去。」
「淺淺是我的!」宋子彤不服。
「我的!」
「你有什麼證據!」
「結婚證上寫名字了!」安君墨白了眼她,拉著陸淺淺自顧自上樓去。
陸淺淺沖宋子彤露出一抹難為情的笑,還來不及的說什麼,安君墨已經按下電梯門。
瞧著電梯緩緩升上去,安君墨的心情美妙到極點。
豪華雙人間配置還可以,隔音效果也還行,至少聽不見隔壁的電視聲。
安君墨一邊拉窗帘,一邊曖昧的回頭問老婆:「今天是先洗澡還是后洗澡?還是一邊洗一邊……」
陸淺淺反手就是一個枕頭丟過去,低嗔:「別胡想。」
安君墨抓著枕頭走回到她身邊,陸淺淺下意識的後退,沒幾步就被安君墨壁咚在牆上。
他脫了外套,此刻只穿著一件柔軟的羊絨衫。男子獨有的氣息迎面而來,將陸淺淺整個籠罩其中,低沉且富有磁性的聲音帶著勾人的意味:「安太太,房間都開好了,讓我怎麼不胡想?」
陸淺淺的臉不自覺漲紅了:「那你跟子彤去換……」
「休想。」安君墨啄了她一口,又驀然抱緊她,細密的吻在陸淺淺的脖頸之上。
酥癢的感覺不斷傳來,陸淺淺幾次閃躲,卻都被安君墨準確無誤的抓住,隨即是更深的吻。
纏綿的法式深吻幾乎將陸淺淺吻的窒息,安君墨這才放開她,又一次吻上她的耳垂,輕輕含住。
像是有一道電流從他唇邊經由耳垂涌遍陸淺淺的全身,令她驚顫:「君墨……不要……」
安君墨探入她衣襟內的動作微微一滯,長長的睫毛像是蝶翼一般輕輕眨過,他附耳在陸淺淺耳邊輕呼熱氣,又輕輕蹭著她:「就一次好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