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我會輕些的
就在即將碰觸到的一瞬間,安君墨猛然推開她。
聶靈淑撞上書桌疼的叫出聲。
安君墨恍惚的眼神一下子又清晰,嘶啞著聲音質問:「你對我做了什麼?」那聲音彷彿竭力壓制著什麼。
聶靈淑眼中閃過一道慌亂,迷茫的望向他:「我什麼也沒有做……君墨,這裡是你家,能有誰對你做什麼?」
安君墨腦海中飛速閃過許多畫面,最後定格在剛喝過的那杯紅酒之上。
他皺著眉頭,往後退一步。
聶靈淑追上來,又被他揮開。
「陸淺淺!」
猝然聽見他喊自己,陸淺淺轉身就要逃走。
安君墨聽她的腳步聲遠去,心下大怒,丟下聶靈淑就追上去。
「君墨——」聶靈淑大吃一驚,也連忙追上。
安君墨的身影快速繞到陸淺淺身前,擋住她的去路。陸淺淺第一時間捂住耳朵:「我什麼都沒有聽到。」
「不打自招!」安君墨冷冷吐出四個字。
他早就知道她在門外。整個安家,那樣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被刻意放輕,生怕驚擾了誰的腳步聲,只有陸淺淺一人。
「我真的只是路過……」話音未落,安君墨的右手抱住她,左手捏住她的下巴,已經先一步吻下。
陸淺淺的大腦一瞬間空白,她想要反抗,可完全不是安君墨的對手。
溫熱的唇覆蓋在她的唇上,安君墨熾熱的氣息撲面而來,那樣狂熱的掠奪,幾乎要讓陸淺淺喘不過氣。
只是稍一個恍惚,安君墨靈巧遊走於她齒貝之上的舌便已經撬開她緊閉的牙,闖進來攻城略地。
陸淺淺下意識的躲開,可安君墨卻追逐她的舌,愣是將她的舌纏住。
聶靈淑追過來就看到兩人擁吻的一幕。
她駭然的站在原地,怎麼也不敢相信安君墨明明已經在藥效作用下情動,竟然能在千鈞一髮的時刻推開她!
嚴酈婉告訴她,陸淺淺只是因為懷孕而入住安家。因此她有信心挽回安君墨,可事到臨頭怎麼會這樣!
聶靈淑不甘心就這麼走開!
她深吸一口氣,朗聲道:「君墨,她懷孕了,你這樣對孩子不好。」
陸淺淺在心裡連連點頭。
察覺到她在不滿的咬自己,又因為膽小而不敢用力,安君墨在心裡發笑。他慢慢睜眼,輕輕舔舐過她的唇角,戀戀不捨的離開。
陸淺淺這才鬆了口氣,拔腿便要逃,卻發現安君墨兩隻手都抱住了她,將她困在原地。
「我要去散步……飯後運動……你鬆開我……」她低聲道。
「陪你做別的。」安君墨拒絕,看都沒有看聶靈淑一眼就抱起陸淺淺往回走去。
聶靈淑臉色蒼白,依舊不甘心的跟上前去。
安君墨將陸淺淺帶回房,將房門鎖上。陸淺淺被他壓在床上的一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懷孕了!」她推開安君墨伸向自己的手,心中滿是害怕。
「快五個月了,可以做。」安君墨聲音嘶啞的低聲道。
「那也不行!」陸淺淺慌亂中抓住一個枕頭就朝安君墨頭上砸去。
這並沒有什麼威懾力,安君墨將枕頭丟開,抱住陸淺淺:「我會輕些。」
「不要……」陸淺淺顫抖,「孩子不行的……我求求你……你去找聶小姐好不好……」她肯定聶靈淑願意。
安君墨卻被這個名字點燃了怒火,溫柔消失,再次鉗住陸淺淺的下巴:「你讓我去找別的女人?」
陸淺淺慌亂點頭。
「你找死么?」安君墨差點被她氣死。他要是願意碰聶靈淑,哪裡還會辛苦的為她忍到現在!
「我懷孕了……」陸淺淺哽咽著道。
看著她泣不成聲,安君墨再次心軟。他溫柔的為她擦去眼淚,輕聲安慰:「我問過醫生,孩子很好,現在可以做。」
「可是……」
安君墨低頭吻了她一下,打斷陸淺淺還要說的話:「就今天一次。」
「不做不可以嗎……」陸淺淺還是害怕。害怕孩子出事,也害怕再經歷那樣的事。
安君墨將她的衣扣一顆顆解開,露出身前的大半春光。陸淺淺伸手想要去擋,又被安君墨的身子攔住。
「不可以。」他沉沉的道,輕柔的吻著身下的女子。察覺到陸淺淺還是抗拒,他又問,「你想要什麼?」
「我……想不做……」
「除了這個。」安君墨的手已經不安分的伸到陸淺淺的冬裙下,「其他什麼都可以。」
「那我想和寶寶不分開……」陸淺淺忐忑的道。
「好。」安君墨一口答應,拉開陸淺淺前來阻擋自己的手,「只要你答應我這次,我就答應你。」
陸淺淺一怔。
這是交易?
用她自己身體做的交易?
胃裡湧起一陣噁心,又被她壓制下。
遲疑許久,陸淺淺咬唇問:「你……說話算話?」
「嗯……」安君墨應聲。陸淺淺身上的清香讓他一直刻意壓制著的慾望愈發旺盛。
陸淺淺的反抗慢慢沒有那麼強烈,安君墨抓緊機會進入。他記著自己的話,進入的很溫柔。
可對於陸淺淺來說,還是異常的疼痛。
她緊咬嘴唇,安居莫故意逗她,還是讓她呻吟出聲。
那聲音讓陸淺淺自己羞紅了臉,忍不住瞪了安君墨一眼,卻正好撞上安君墨含笑的眼神,陸淺淺又急忙挪開眼神。
望著她發紅的眼眶,安君墨稍稍停下動作:「哭什麼?疼?」
「疼……」陸淺淺不敢看他。
「那我輕些。」
就算他不懂,光是在裡面就讓陸淺淺覺得疼。
憑什麼每次受欺負的都是她?
各種情緒在陸淺淺心裡交織,她忍著眼淚一口咬在安君墨肩膀上。
她沒有留情,安君墨感受到疼痛,無奈的抱住她:「再忍忍……」他也忍得很辛苦。
得到的回復卻是陸淺淺更用力的咬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釋放。
陸淺淺疲憊的倒在一邊,本只想休息一下,卻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安君墨擁著她迷了一小會兒便醒來,眼神凜冽的瞥過一旁還沒來得及收去的紅酒杯,披了件睡衣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