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不相信麻麻
第三百九十五章不相信麻麻
內心深處的想法被拆穿,李太太趕緊擺手,「怎麼會呢,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她一連說了兩個沒事就好,這樣更顯得她做賊心虛,不過醫生也只是搖了搖頭,「下一個。」
他當醫生這麼多年,早就已經見慣了這種事,為了得到一些賠償金,那些病人家屬恨不得檢查結果越糟越好。
下一位進來的是梵小橈,念念和李岩雖然年齡差不多,但是畢竟沒有李岩那麼胖,體格上差了太多,這也直接導致他受傷比李岩嚴重。
不過他很堅強,醫生按了按他的骨頭,而後抬頭對著梵小橈開口,「沒事,就是一點皮外傷。」
聽見念念沒事,梵小橈終於鬆了一口氣,「謝謝醫生。」
這邊李太太李先生沒討到好處,李太太撒潑般的看著園長,非要賠償,園長皺眉,「李太太,孩子打架,而且我已經問過別的孩子了,這件事怪李岩,而不是梵翊宸和梵翊瑄,如果你堅持要賠償的話,那我建議你們可以走法律渠道。」
雖然這會有損幼兒園的名聲,但是對著李太太這種人,還真就得這種法子。
園長話音剛落,梵小橈也緊接著開口,「園長,我知道你為了幼兒園考慮,不希望這件事鬧大,但是這件事情之中我的孩子屬於受害方,小孩子打架純屬正常,但是剛才李太太言語惡劣,我已經錄了音,所以我還是希望這件事我們可以走官方渠道。」
李太太李先生本來是想撈一筆錢,只是在看到梵小橈的長相后出於嫉妒心理才說了那些話,卻沒想到她會錄音為證。
果然,梵小橈話音剛落,李先生就厲聲開口,「說了小孩子打架,你非要鬧,走,跟我回家。」
這話自然是對李太太和李岩說的。
等到李家三人走了之後,園長對梵小橈點了點頭,「梵女士,剛才謝謝你。」
不然的話她還真怕李太太不知趣的繼續鬧下去。
聽見園長的話,梵小橈搖了搖頭,「沒事。」
回到家,幫念念洗完澡之後讓他坐在床上,梵小橈則是在為他擦藥。
念念很疼,不過卻是咬著牙忍著痛,一聲不吭。
思思站在一旁,從剛才幼兒園開始,她的眼眶就一直紅紅的,等到梵小橈給她洗澡的時候她仰頭看著梵小橈,「麻麻,粑粑真的不要我們了嗎?」
聽見思思的話,梵小橈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抬手給思思身上抹上泡泡,聲音溫柔的開口,「怎麼會呢,思思這麼乖,爸爸怎麼會捨得不要我們思思呢,爸爸只是工作忙,等他工作閑了就會來接我們回家的。」
「可是爸爸上次看到我都沒認出我。」說這話的時候她一直看著梵小橈,她的眼睛很乾凈,像是純粹的琉璃,被這樣的視線看著,梵小橈竟然有些不忍說謊。
微微避開思思的視線,她詢問,「哪次?」
「就是我們和漂亮蜀黍吃飯那次。」
雖然她說的不清楚,但是梵小橈立馬就反應了過來過來。
抬眸看向思思,「誰說他是爸爸?」她的聲音有些嚴肅。
因為沒想著能再和穆澤城有聯繫,所以她從來沒有告訴過思思念念穆澤城的事情。
看見梵小橈突然嚴肅的表情,思思有些不解,不過還是眨了眨眼,「咯咯上次玩麻麻電腦的時候看到的,粑粑和咯咯長的好像的,思思一看就知道他是粑粑,咯咯也說他就是粑粑。」
一說到這裡她就興奮,揮舞著肉胳膊抓住梵小橈的手,「麻麻,粑粑好漂亮啊!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人了,和咯咯麻麻一樣漂亮。」
說著她還露出小花痴一般的笑容。
梵小橈本來還在想穆澤城的事,聽見思思的話,再看見她這樣,她又不由得好笑,抬手指尖輕輕的點了點她的小腦袋,「告訴你多少次了,男的不能說漂亮,要說帥。」
思思顯然很不贊同梵小橈的說法,嘟著小嘴開口,「可是粑粑和咯咯就是很漂亮啊!」
「嗯?」梵小橈威脅的看著她。
注意到梵小橈的視線,思思「嘿嘿」一笑,乖巧的點了點頭,「哦!咯咯和粑粑是帥帥的人。」
這個錯誤糾正過來了,就到下一個「錯誤」了。
抬手,一邊給思思搓泡泡,一邊開口,「那個不是粑粑,是一個麻麻認識的人。」
「可是他和咯咯長的好像,而且咯咯說了,他就是粑粑。」
「他是和咯咯長的很像,可是長的像的人很多,他不是粑粑。」眼看思思還想說什麼,梵小橈再次開口,「思思,你不相信麻麻嗎?」
她這樣一說,思思趕緊搖頭,「相信。」
輕笑一聲,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梵小橈開口,「思思乖。」
洗完澡將思思抱出來給她擦身上的時候思思還是忍不住開口,「那麻麻,粑粑在哪裡啊?他怎麼還不來找我們呢?」
「不是說了,爸爸工作忙,等他忙完了就來找我們了。」
說話間她已經給思思套上了小睡衣,「好了,睡覺覺了,明天還要上學呢。」
哄念念思思睡著后梵小橈才向自己房間走去。
房間里,梵小橈盤腿坐在床上,腿上還放著筆記本電腦。
電腦頁面上正是穆澤城的照片,其實她很少看的,只有偶爾實在忍不住了才會翻出來看一看,卻沒想到竟然會被思思念念看到。
抬手,輕輕摩挲著電腦屏幕,思思說的很對,念念和穆澤城很像,眉眼間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想來,他小時候應該也和現在的念念差不多吧,明明是小小的年紀,卻總是裝著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她那天看到穆澤城之後就一直魂不守舍的,幸好後來工作繁忙,以至於沒太多空閑時間來閑想。
只是現在一靜下來,腦子裡面充斥著的全部都是她和穆澤城在一起的場景。
他冷冷的,視她為無物。
他勾唇邪笑,在床上一遍一遍的讓她淪陷。
他淡淡的,嘴裡卻說著讓她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的葷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