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眼不見心不煩
第二百五十九章眼不見心不煩
兩人吃完飯回去的路上,邵博手機郵箱響了,他打開郵箱,在看到上面的內容之後,他的臉上露出一抹欣喜,轉頭一臉驚喜的看向穆澤城,「哥,還記得我上次給你說的那個葯嗎?就是可以抑制熙熙造血幹細胞減少的藥物。」
「怎麼了?」雖然面上佯裝淡定,但其實他心裡也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下文。
「我國外一起讀過研究生的同學告訴我,他們醫院正在進行關於這方面的藥物研製。」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語氣中有些掩飾不住的興奮和激動,如果這個藥物研製成功的話,那麼言熙媛以後就不需要再定期輸血了。
輕嘆一聲,穆澤城開口,「希望能夠儘快研製出來吧!」
確實,聽到這個消息他也很高興,只不過他還是保存著自己的理智,一個新藥物的研發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說是已經開始研製,誰又知道這個過程到底是多久呢?
一個藥物研製十年八年的比比皆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是祈禱這個藥物的研製儘可能的快一點。
回去的時候,剛好看見陳媽從病房裡出來,看見穆澤城和邵博,陳媽上前,「先生,太太睡了,我先回去了。」
「嗯。」穆澤城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什麼起伏。
看著他這樣,陳媽最終還是沒忍住,對著穆澤城開口道:「先生,太太年齡還小,但是心腸卻是好的,如果她有哪裡做的不好,你好好說,對的她一定會聽的。」
穆澤城點頭,「知道了。」
邵博轉頭,看著陳媽離開的背影,而後轉過頭對著穆澤城開口,「哥,你家這保姆倒是還不錯,盡心盡責的。」
只是有點喜歡多管閑事,主人家的事,豈是他們可以說的。
穆澤城顯然聽出了邵博隱含的意思,「沒事,她不過是心疼小橈。」
聽見穆澤城的話,邵博搖了搖頭,「要不要進去看看小表嫂?」
「不了吧!」她應該不會想要看見他。
聽出穆澤城語氣中的不確定,邵博一把打開門,而後從他身後推了他一把。
突然被推,穆澤城毫無防備,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病房裡面了,轉頭看了一眼邵博,卻發現他正在對他擠眉弄眼。
看見他轉頭,邵博還抬手對他做了個加油的姿勢,做完這個姿勢,他直接關上了門。
留下穆澤城站在那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糾結了好一會,他才抬腿向裡面走去,進去的時候梵小橈正坐在床上,她面前還放著電腦,兩隻手快速的在鍵盤上按動。
聽見聲音,她抬頭,在看到是穆澤城之後她便低下了頭。
被無視,穆澤城倒也不介意,走到床邊,站在梵小橈身後,她正在打遊戲,是他沒打過的。
她的手指很靈活,快速的在鍵盤上敲來敲去,穆澤城見狀,一個沒忍住低聲出口,「你身體還沒恢復,少玩電腦。」
然而梵小橈不知道是打遊戲太認真所以沒聽見他的話,又或者是聽見了卻裝作沒聽見,總之對於穆澤城的去吧,她直接無視。
穆澤城在那裡站了半天,不一會兒他就讀懂了這個遊戲的套路,眼看梵小橈要衝上去,他直接開口,「別沖,你們打不過。」
聽見他的話,梵小橈心中冷嗤一聲,雖然明知上去了是送死,不過她還是沖了上去。
果然,她被對方給殺死了,將手從滑鼠上移開,從旁邊抽了一張紙擦乾手上的汗,抬手,她準備端過水杯喝點水。
注意到她的動作,穆澤城伸手,趕在她之前拿過水杯,遞到她手裡。
感覺到手中突然多了的水杯,梵小橈張了張口,一句「謝謝」最終還是卡在了嗓子口,沒能說出來。
穆澤城也不說話,一直站在她身後看著她打遊戲。
梵小橈本來就是無聊,所以開了一把人機,而現在,身後有一個大電燈泡就那麼一直看著,她就算是想玩也玩不下去了。
等到一把遊戲結束后,她直接關了電腦,就準備睡覺,其實也不一定就是真的睡覺,她主要還是為了不看到穆澤城,眼不見心不煩。
早在她關電腦的時候,穆澤城就已經讀透了她的想法,所以她剛關上電腦,他就開口,「小橈,對不起,昨晚的事是我不對。」
梵小橈依舊無視他,繼續自己躺下的動作。
穆澤城以前哪裡向別人道過謙,所以這是他第一次給別人道歉,卻沒想到竟然被無視的這麼徹底,不過他並不氣餒,而是繼續開口,「我承認我昨晚有些衝動,我明明知道你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我就是忍不住。」
卻沒想到聽見他這句話,梵小橈猛的從床上坐起來,雙眼冷冰冰的看著他,「你派人跟蹤我。」
知道被誤會了,穆澤城趕緊開口,「沒有,只是我昨天和邵博他們在那裡吃飯,中途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你和蘇然一起上樓。」
「你怎麼知道他叫蘇然。」不得不說,她這個問題問的真的很犀利,穆澤城發現自己竟然難以招架。
「你調查他。」梵小橈步步緊逼。
知道自己瞞不過她,穆澤城索性點頭,「對,我調查了他。」
他話音剛落,梵小橈突然冷嗤一聲,「也是,你是首長,你手底下那麼多人,調查個人又算得了什麼。」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語氣里是濃濃的嘲諷。
穆澤城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不是你想的那樣。」
「是嗎?那你來告訴我,是怎樣的,是你沒有調查蘇然,還是怎樣?你口口聲聲說著你信任我,卻轉身就去調查和我在一起的男人,你這樣子,是怎麼說的出來你信任我的,你難道不覺得噁心嗎?」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完全是用吼出來的。
穆澤城站在那裡,開始的時候他還想著解釋,到後來,他的臉色也冷了下來。
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敢對他這樣子過。
尤其這番話,還是在他剛剛道歉后,而說這話的本人,一點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