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最後一根稻草
第一百四十章最後一根稻草
穆澤城冷聲開口反問,「你難道不是故意的嗎?」
「原來你是這麼想我的,澤城,我以為我們是朋友,你也知道我不會做這種事。」
韓文婧說這話的時候,身後的王樂傑突然伸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竟然在她懷裡對別的男人說這麼怨氣十足的話。
韓文婧一時不查,差點啊了一聲,聲音都到嗓子口了,想起電話那邊的穆澤城,她又給咽了回去。
聽見韓文婧的話,穆澤城勉強沒有絲毫波瀾,淡漠著聲音開口,「我不認為我們還是朋友,尤其是在你做了這些事之後,我不希望你再找小橈,還有,煜安那裡,我希望你儘快處理好,不然到時候就別怪我不顧及往日情面。」
他難得對她說這麼多話,可是這話卻是對她的警告和威脅,韓文婧突然大笑起來,笑著笑著,眼裡也開始流淚,「澤城,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你真的沒有一點喜歡我嗎?哪怕一點點!」
「沒有。」穆澤城的回答依舊簡潔明了,是他一貫的風格。
電話這邊,韓文婧突然輕笑,連帶著聲音也溫柔了起來,「好,我知道了,不過煜安那裡,我還需要一些時間。」
掛了電話,韓文婧坐在那裡,眼淚一直不停的流,王樂傑見狀,低嘆一聲,伸手將她攬到自己懷裡,「哭吧,難受就哭出來。」
說著他低頭在她額頭親吻了一下,將她的頭靠在自己懷裡,溫聲開口,「無論怎樣,記得你還有我。」
韓文婧趴在王樂傑懷裡,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個失水的人一樣,王樂傑就是她的最後一根稻草,哪怕她不喜歡他,但是這一刻,王樂傑的存在卻給了她莫大的安慰。
開始的時候兩人只是這麼抱著,到後來,不知是誰先主動,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已經衣衫不整了,王樂傑看著跨坐在他腿上,衣衫半褪的韓文婧。
不得不說她真的很美,巴掌大的小臉,因為她的哭泣精緻的妝容失了之前的精緻,不過卻顯得她整個人更加真實,乳白色的V領毛衫斜斜的垮在左側肩頭,露出的右側肩頭圓潤光滑。
再往下是那精緻的鎖骨和若隱若現的溝壑,王樂傑有些忍不住,身下的二弟也高高的翹了起來,頂在了她兩/腿之間的某個部位。
韓文婧自然是感覺到了,伸手似嬌似羞的拍了一下王樂傑的胸膛,嬌嗔道:「你幹嘛啊!」
聽見她的聲音,王樂傑身下的某處又腫脹了一些,雖然恨不得現在立馬就將韓文婧就地正法,不過他還是強忍著自己的衝動,對著韓文婧開口,「文婧,我想要,給我好不好。」
他的聲音沙啞的厲害,韓文婧也注意到了,不知道是因為氣氛太曖昧,還是王樂傑確實感動到了她,她輕輕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隨著她的一個點頭,房間里的溫度驟然加熱。
另一邊,穆澤城掛了電話后,翻開手機相冊,點開一張圖片,他看了好半天,然後伸手,動作極快的點了幾下,等到一切完成後,他從旁邊桌上的煙盒裡取出一根煙,看著窗外夜幕降臨后的黑暗,開始點煙。
梵小橈打完一把遊戲,一轉頭就看見穆澤城站在陽台上,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手裡還拿著一根煙,煙頭或明或滅。
撇了撇嘴,梵小橈又癱回了沙發上,想要繼續打遊戲,進去后卻是心不在焉的,輸了一把遊戲,直接點了退出。
拿著手機開始看新聞,看了半天,發現無非都是這個明星剪頭髮了,那個明星整容了。
扔下手機,她只覺得自己心裡煩躁的很,她說不清她現在對穆澤城是個什麼想法,她很清楚她喜歡穆澤城,同時她也很清楚,穆澤城娶她只是為了她的血。
而且他們還只是契約婚姻,所以她一直提醒自己不能再陷下去了,可是每次穆澤城對她稍微一好,她心裡的那道防線就輕易的被攻破了,她總是不由自主的,不受自己控制的就陷入了他的溫柔中。
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她一臉的煩躁,低「啊」了一聲,穆澤城本來正在陽台上抽煙,聽見聲音,一轉頭就看見梵小橈伸手抓著自己的頭髮,好像在自殘一樣。
皺了皺眉,將手中的煙熄滅,上前一把抓住梵小橈的手,冷聲開口,「你在幹什麼?」
「啊?」手被抓住,梵小橈抬頭,反應過來之後小臉突然爆紅,結巴著開口,「那個……這個我頭皮有些癢,我在撓頭皮。」
聽見梵小橈明顯胡謅亂說的話,穆澤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而後鬆開了手。
抬腿坐在梵小橈對面的沙發上,拿起一本梵小橈之前放在桌上的書,隨意翻了幾頁,而後淡聲開口,「你期末考試成績我看了。」
聞言,梵小橈抬頭,不知道他突然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你成績不錯,照這個樣子下去以後完全可以簽到一個好工作。」
梵小橈還是不解穆澤城說這個到底是什麼意思,這時候穆澤城再次開口,「所以校長那邊我已經幫你拒絕了,XN大學交換生的名額我也已經讓他轉給別人了。」
他話音一落,梵小橈整個人就像一隻炸毛的雞一樣,眼睛兇狠的盯著穆澤城,怒聲開口,「你憑什麼替我做決定。」
穆澤城當兵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梵小橈這樣子的兇狠在他看來就跟一隻紙做的老虎一樣,徒有虛表。
身子向後,靠在沙發靠背上,他淡聲開口,「就憑我是你的監護人。」
「我馬上就十八了,到時候就不用你監護了。」梵小橈梗著脖子開口。
「那又如何,在你十八歲生日來臨以前,我還是你的監護人。」
穆澤城的聲音依舊淡淡的,連帶著表情也淡淡的,和梵小橈的焦灼憤怒形成了鮮明對比。
梵小橈自然也感覺到了這點,身子一軟,整個人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蔫了吧唧的,又癱回了沙發上,不情願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