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5章 回歸洛陽
以所估的價值為基礎,在這個數字的基礎上,雙方四六分賬,按照在墓里的約定,我們這邊拿六,珍妮那邊拿四!以珍妮為代表的蜂巢公司,支付給我們相應的現金,然後東西,由珍妮他們帶走,一錘定音,這些東西,以後出手,賣多賣少,從此與我們不再有半毛錢關係!
分完了賬,拿了兩大袋子現金,我和三胖子,張青冥,丁怡,庹文熙……幾個人,就近找了個銀行,用我的身份資料,重新開了一個賬戶,把錢存了進去。
把錢存完之後,心頭懸著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我們先乘長途大巴,到了鄭州,又從鄭州換乘高鐵,回到了洛陽。
雖然長時間不在家,但是,我們家幾代人做這個行業,出差一年半載,都是正常的,管家老王和家裡的傭人,也早都習慣了。
管家老王是爺爺的心腹,家裡的傭人,也都是多年的老人,所以,儘管我不在家,他們依然,把家裡打理的井井有條,妥妥噹噹。
位於洛陽臨近郊區的這棟別墅,房間有很多,環境也不錯,大家長途奔波,很是勞累,所以,我讓管家老王給大家分了房間,並在各個房間,準備了吃的喝的,讓大家各自回房休息。
太久沒回家,洗了個熱水澡,躺在自己房間的大床上,眼睛看著天花板,有一種恍惚感和陌生感。管家老王,推著小餐車,送來了熱牛奶,水果拼盤和小點心,然後,靜悄悄的退了出去。
我起來喝了一杯熱牛奶,吃了幾塊點心,幾塊西瓜,然後躺在床上,倒頭就睡。在自己家的床上睡覺,自然是最踏實,最有安全感的。
沒過幾分鐘,就沉沉睡去了,這一覺睡的,特別香甜,連夢都沒做。等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我洗漱完,到一樓的餐廳里以後才發現,老王從附近的酒店裡,訂了一桌酒席。
老王在我家工作多年,做事貼心,經驗豐富,深得我們的信任。
已經日上三竿,大家全都起了床,洗漱完畢,來到一樓餐廳,開始用餐。
附近這家酒店,做川菜是一絕!不僅廚師來自四川,就連做菜用的各種調味料,也全都是來自四川,做出來的川菜,味道相當正宗,堪稱是一絕!
三胖子無辣不歡,無肉不歡,對川菜沒有任何抵抗力,流著口水,坐在餐桌前,狼吞虎咽,吃東西就像是風捲殘雲一樣,不一會兒功夫,吃了個溝滿濠平,肚子圓鼓鼓。
大家都一樣,奔波在外,太長時間沒有吃到一頓像樣的飯了。
晚上,三胖子又提議,大家去喝酒唱歌,在一家會所里,一直嗨到半夜。
第三天一直睡到中午,大家才起來吃飯。一連七八天,大家都是這個樣子,盡情的放縱,胡吃海喝,吃吃睡睡,有一種醉生夢死的感覺。
一直到,我們回洛陽,第十天的時候,這一天早上,突然來了四個人,說是要找丁怡。
三胖子負責開門並接待了這四個人,對方並沒有介紹自己,只說來找丁怡,要帶丁怡走。
三胖子一開始還挺客氣,讓傭人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到最後,見對方態度一直蠻橫,他徹底沒了耐心,把臉一沉,下了逐客令。
誰知道,這四個漢子,比禿尾巴狗還橫,騰地一下,從沙發上坐起來,想要來硬的!
三胖子哪裡啃吃他們這一套,不甘示弱,騰地一下,也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劍拔弩張,要跟這四個漢子干架。
這個時候,正好我從二樓下來,看到這一幕,忍不住開口沖三胖子問道:「三帥,他們是什麼人?這是什麼情況?」
「狗子,你來的正好,這幾個鱉孫,比禿尾巴狗還橫,說是來找丁怡,要帶丁怡走!」三胖子見我從二樓下來,急忙扯著嗓子,沖我喊道。
「你們是什麼人?找丁怡什麼事兒?」我的目光,打量著四個漢子,一邊打量,一邊開口沖四個漢子詢問道。
「廢話少說,快把我們家小姐交出來!」三胖子說的確實沒錯,這四個壯漢,比禿尾巴狗還橫,對我橫眉冷對,大聲斥道。
看到這四個漢子這副姿態和嘴臉,我這暴脾氣,怎麼可能受得了。我把眼一瞪,冷聲沖三胖子說道:「三帥,也不知道誰沒把鏈子拴好,把這四隻沒規矩的土狗,放到了咱們家裡來,別跟他們客氣,給我把它們全部都轟出去!」
「好咧!嘿嘿,狗子,我等得就是你這句話!」三胖子咧著大嘴,沖我一聲冷笑,話音未落,三胖子兩個沙包大小的拳頭,已經揮舞了起來,「呼呼」生風,往四個漢子身上,招呼了起來。
四個漢子,也全都是練家子,看到三胖子動了手,全都不甘示弱,也動起了拳腳。
我怕三胖子一對四會吃虧,於是,我順手從茶几上,抄起了一個大煙灰缸,一個箭步衝上去,使了個猛勁兒,朝著其中一個壯漢的腦袋,猛砸了下去。
這漢子,沒有想到,我這半路會突然加入戰鬥,所以,對我毫無防備。我掄起煙灰缸,不偏不倚,正砸在他的後腦勺上。
「哐」的一聲,漢子的後腦勺上,被砸出了一道將近十公分長的口子。
這漢子,沒有猶豫,沒有徘徊,當場來了個「狗啃屎」,趴到了地上,不再動彈。
剩下的三個漢子,見我突然發飆,一煙灰缸,干倒了他們一個同伴,紛紛上竄下跳的奔著我圍了上來。
結果,這個時候,只聽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住手!你們全都給我住手!」
聽到這個女人的聲音,大家頓時愣住,不再繼續打。然後,扭頭循聲望去。
只見,丁怡身穿一襲雪白的連衣裙,像是仙女一樣,亭亭玉立,站在二樓的樓梯口。
一雙黑亮清澈的眸子里,閃著淚光,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們。
丁怡含情脈脈的看著我,聲音帶著哭腔,柔聲沖我說道:「狗子哥哥,不要打了,你們全都不要再打了!他們是來接我的,我該走了,我要離開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