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特殊的止嗝方式
這一聲『嗝』,似乎開啟了夏念兒身體一個特殊的開關。
起初,厲銘臣和夏念兒都沒有當回事,只當那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嗝。
可是,很快他們就發現這嗝一點兒都不普通了。
因為這一個嗝後面還跟著無數個嗝。
夏念兒就這麼一路從拳擊室嗝到了餐廳。
「你怎麼了?」看著她一個嗝接著一個嗝,厲銘臣皺眉問道,冷峻的面上滿是隱晦的關心。
夏念兒心中明白是因為剛剛哭太久才會不停打嗝,她故作淡定地回道:「沒……嗝……事……嗝……真的……嗝……真的沒事……嗝……」
短短八個字,她就打了四個嗝。
厲銘臣哪裡會相信她沒事的說辭,轉身他對老管家吩咐道:「叫醫生過來。」
「嗝,不要!」夏念兒急忙制止,不過是打嗝而已,醫生來了要怎麼說?難道說因為哭太久所以嗝地停不下來了?她反正是沒這個臉說這個話的。
厲銘臣皺眉,低聲斥道:「不要任性!」
「我……嗝……真的沒事……嗝……不要叫醫生……嗝……」夏念兒為了證明自己沒事,努力往回憋著嗝,在她的努力下倒是有了點效果,她打的嗝確實少了些。
定定地看了她好一會兒,厲銘臣喊住了老管家。
餐桌上,夏念兒根本沒心吃飯,她仍在不停地嗝著,為了不讓他再想起叫醫生的事情,她假裝捧著一杯牛奶小口地喝著,只是喝了許久杯中的牛奶卻沒怎麼見少。
始終用餘光注視著她的厲銘臣忽然放下了筷子,奪過她手中的牛奶杯放在桌上,他拉起她的手向著樓上走去。
「干……嗝……什麼……嗝?」夏念兒不解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想幹些什麼。
厲銘臣腳下步伐沒停,邊走邊回著,「替你止嗝!」
「止嗝……嗝……幹嘛……嗝……上樓……嗝?」夏念兒邊嗝著邊問道,她現在有點畏懼和他一起在一個密閉的空間,那會讓她很沒有安全感。
厲銘臣走得愈發快了些,「我止嗝的方式比較特殊,不適合在大庭廣眾下。」
特殊的止嗝方式?
夏念兒皺眉思索著,什麼特殊的止嗝方式不能在大庭廣眾下?止嗝不外乎喝熱水之類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難道他想借著止嗝幹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就在她思索的時候,兩人已經回到了卧室。
剛剛關上卧室的門,厲銘臣就將她推到了門上,薄唇狠狠地覆上了她的紅唇,霸道地掃過她空中每一個角落,時不時還輕輕摩挲噬咬下。
深入,纏綿……
夏念兒只覺一種酸軟的熱潮正在體內不斷累積著,一次又一次的累積,唇間,忍不住溢出聲聲綿細的低吟,這其中倒真沒了那一聲又一聲的嗝。
「怎麼樣?好了沒?」
久久,厲銘臣才放開了懷中的她,低聲問道。
夏念兒滿臉通紅地喘著氣,聽到問話她才驚奇地發現竟然真的不打嗝了。
「咦?」小聲地驚呼了聲,她暗自想著,難道他真的是單純地幫她止嗝,倒是真的有種說法,打嗝的人如果突然受到驚嚇是能夠止嗝的,難道他就是用的這種方法?
低頭暗自思量著,她錯過了他唇角一閃而過的別有深意的笑意。
「去吃飯吧。」
儘管還想再多做些別的,可想想她剛剛什麼都沒吃,厲銘臣壓下眸中的暗色,拉著她回到餐廳。
餐廳中的早餐已經換過一遍。
新鮮出爐的早餐熱氣騰騰,勾引著人心中的饞蟲。
夏念兒忽然覺得有些餓,這一早上來來回回折騰了許久,剛想大快朵頤的時候,厲銘臣忽然推過了一碗粥,淡淡道:「先喝粥。」
緩緩地喝著溫熱的粥,她只覺得從胃裡暖到了心裡。
剛剛他將粥推過來應該是擔心她餓久了猛地暴飲暴食會胃疼吧,自己都忽略了的地方他竟然還想著,這一瞬間的感動讓她的眼眶微微有些發熱。
借著低頭喝粥的動作,夏念兒掩飾著自己的失態。
厲銘臣倒是注意到了她的失態,不過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喝粥的動作。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概半個小時后,夏念兒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宣告吃完了早餐。
「吃飽了?」見她放下筷子,厲銘臣問道。
夏念兒點點頭。
「既然吃飽了,跟我來。」厲銘臣起身朝著樓上書房走去。
夏念兒疑惑地跟在後面。
進入書房后,厲銘臣示意她坐下,然後從一堆文件中拿出了一張紙,遞到她手邊。
夏念兒接過,低頭看去,看清手中是什麼東西后,水眸閃過了一絲疑惑。
因為,厲銘臣遞過來的是一張白紙,上面什麼東西都沒有。
見她疑惑,厲銘臣也不說話,只是低沉道:「這是遇見你之前的我。」
夏念兒仍是有些懵懂,白紙是遇見她之前的他?什麼意思?
厲銘臣也不催促,只是任她自己思索著。
過了好一會兒,夏念兒才猛地瞪大眼睛看向他,他該不會是在藉此回答她之前不小心脫口而出的身經百戰吧,白紙是他,就是說他確實如傳言中所說的那樣不近女色,而不是像她懷疑的身經百戰?
應該是這個意思吧,除了這個,她也想不到別的解釋了。
看著她眼中的驚疑,厲銘臣唇角緩緩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也不解釋什麼,只是拿著一支筆,在那張白紙上畫了一顆心,隨後又在心中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夏念兒』。
做完這一切后,他才不慌不急地低沉道:「這是遇見你之後的我!」
夏念兒愣愣地看著白紙上多出的圖案,喉嚨好像被什麼堵住了一般,想說話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獃獃地看著手上的白紙。見她愣愣地看著手上的白紙,厲銘臣突然俯身,雙臂撐在她椅子的扶手上,黑眸彷彿一個黑洞般,吸引著她全部的心神,「接下來的這些話,我只會說一遍,你要聽清楚了,聽不清我不會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