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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你敢紅杏出牆?!

  話音落地,夏念兒猛地顫了一下。


  秋後算賬這麼快就來了嗎?

  她下意識地想逃,卻忘了正被他的雙臂束縛著。


  剛感覺到她想逃的行為,厲銘臣雙臂猛地一緊,沙啞低沉的聲音在她身後緩緩響起。


  「想逃?」


  夏念兒緊張地咬住唇瓣兒,不敢回頭望他。


  先前被她忽略的不安終於被她正視到了——


  既然,厲銘臣會對她的話有反應,那是不是代表那些話他都能聽得到?如果他都能聽得到,以他的性子,醒了之後會怎樣暴怒也就可想而知了。


  然而,儘管她現在正視到了,可惜已經晚了。


  「厲銘臣,其實我可以解釋的……」感受到身後的氣息越來越危險,夏念兒吶吶開口。


  此時此刻,在緊張之餘,她竟然還有一絲絲的慶幸。


  以前總覺得他的霸道讓她無法忍受,可是在經歷了之前那一遭之後……


  相比他那副了無生氣的模樣,她突然覺得他這幅霸道的模樣意外地順眼。


  起碼現在的他是活生生的。


  「解釋什麼?解釋你想怎麼紅杏出牆嗎?」厲銘臣語氣依舊淡淡地,淡到不帶任何煙火氣息。


  這平淡的模樣讓夏念兒想到了暴風雨前的平靜。


  「我之前說那些話,只是為了刺激你,我沒有想紅杏出牆,再說了,牆那麼高,我怎麼爬的出去?」


  聞言,厲銘臣低低地呵了一聲。


  「牆高?是不是牆不高,你就爬出去了?」


  夏念兒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只說前半句不就好了,為什麼要嘴賤地加後半句。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正當她想著怎麼為自己的話補救的時候,厲銘臣突然出聲打斷了她——


  「不是那個意思?那你的意思是什麼?是我沒有刷新你對變態的認知,還是你不恨我,亦或者是你不打算趁我昏迷去找不是變態的男人?」


  夏念兒猛吸一口氣,想死的心都有了。


  果不其然,那些話他全都聽進去了,而且不僅聽進去了,還記進去了。


  「嗯?你的意思到底是哪個?還是三者都有?」見她不答話,厲銘臣又低聲反問了一句。


  低沉醇厚的聲音,好似被美酒浸泡過,透著醉人的味道。


  然而,夏念兒不想醉,也不敢醉。


  她清清楚楚地能夠感覺到他雙臂的力量,大有她的回答不合他的意就直接勒死她的模樣。


  「我說那些話真的只是為了刺激你,之前你一直昏迷不醒,我就想著惹你生氣,想著也許你生氣了,就會醒過來了,我真的是這個想法,不信你問尤一溪他們。」


  為了讓他相信,夏念兒毫不猶豫地將尤一溪三人扯下了水。


  「哦?」厲銘臣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


  見他這樣,夏念兒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是相信還是沒相信,在沒搞清楚他的想法時,她只好沉默,等待著他下一步動作。


  厲銘臣將她往懷裡拉了拉,薄唇覆在她耳邊,溫熱的呼吸在她耳畔流轉。


  夏念兒一顫,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


  耳朵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每次只要輕輕觸碰都能引起她的不適。


  正當她輕顫的時候,厲銘臣低笑了一聲,「我倒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和一溪的關係那麼好了。在你眼中,他是不是沒有那麼變態呢?可惜,一溪喜歡的不是你這種類型,你沒戲的!」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帶著滿滿的惡意。


  心中的戾氣無從發泄,厲銘臣又不捨得傷她,只能用這種方法發泄著。


  夏念兒緊緊地咬了咬唇瓣兒,忍著想回頭給他一個耳光的衝動。


  他怎麼能夠這樣說!他怎麼能夠這樣說!「厲銘臣,既然你昏迷的時候能夠聽到我說的話,那你難道聽到我第二次進來時候說的話,那時候我就對你解釋了,我說那些話只是為了氣你,如果你因為之前郁子行的事情氣我,你可以說我,但是何必把

  尤一溪扯進來?你這樣怎麼對得起你昏迷的時候他們三個對你的擔心?」


  說完,她強硬地掰開他束縛在她腰上的手,狼狽地下了病床。


  厲銘臣畢竟受了傷,一時沒察覺下真的被她掙脫開了。


  看著她遠遠地站在他夠不到的地方,他心間的戾氣愈發濃重。


  之前的話,他並沒有什麼額外的含義,對於她和尤一溪的關係他也不曾懷疑,畢竟這世界上誰都可能背叛他,唯獨尤一溪是不可能的。


  可剛剛她話中口口聲聲的維護之意,還是讓他的黑瞳泛上了一絲紅意。


  「夏念兒,你給我回來!」


  夏念兒眼神倔強地看著他,沒有一絲一毫要回去的意思。


  天知道,她剛剛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忍住了一巴掌呼在他臉上的衝動,眼下兩人還是隔著點距離比較好,否則她不確定他再說類似的話,她還能夠控制住自己的衝動。


  「夏念兒,不要讓我說第三遍,過來!」


  「我也不想說第二次,我不回去,既然你覺得我要紅杏出牆,那你還抱著出牆的紅杏幹什麼?我還是離你遠一點吧,也免得髒了你厲大總裁的身體。」


  夏念兒的話句句帶刺,刺刺扎在厲銘臣的心上。


  已經多久沒有聽過她叫厲大總裁了,這一聲厲大總裁好像在兩人中間劃下了一道深深的隔閡。


  厲銘臣有種錯覺,如果他這一刻抓不住她,可能就要永遠永遠抓不住她了。


  「夏念兒,你敢紅杏出牆?」


  「我有什麼不敢的呢?厲大總裁都認定了,我又怎麼能不配合呢?否則,你不是要打臉了嗎?你剛剛說什麼來著,我為什麼最近和尤一溪走得這麼近?沒錯,我就是喜歡尤一溪,這麼說你滿意了嗎?」


  厲銘臣滿意個鬼,他快要氣死了。


  「夏!念!兒!」一字一頓的話含著咬牙切齒的警告味道。


  然而,夏念兒被他之前的話氣到失去了理智,哪還顧得了什麼警告,繼續挑釁著,「尤一溪再怎麼不好,也比你這個冰塊臉的變態要好得多!」


  話音落地,病房門被推開。


  推門而進的尤一溪三人好像中了定身符似的,全都僵硬在了門邊。他們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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