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真的沒有懷孕
第165章:真的沒有懷孕
文醫生一路被拽著,腳下的步伐都有些踉蹌了。
厲少這邊又出什麼事情了?著急忙慌地將自己找了過來,難道厲少的舊病又複發了?
這麼想著,文醫生臉上的表情有些嚴峻起來。
在心中設想了很多恐懼的畫面,可推開門的一瞬間,文醫生還是傻眼了。
這是什麼個情況?
厲少和那個堪稱傳奇的女人緊緊地挨著,氣氛緊張又有些曖昧尷尬。
難道這麼急急叫自己過來,是讓自己自己看活春宮?厲少還有這個愛好!
他年紀大了,受不了這個刺激啊!
正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厲銘臣看著他冷道:「愣著幹什麼,替她做個詳細的檢查!」
「從頭到腳,從裡到外,一點兒都不許錯過!」在前一句話落地沒有兩秒,厲銘臣又緊接著補了一句。
聞言,文醫生收了收心中亂七八糟的想法,上前替夏念兒檢查起來。
夏念兒極其配合地任他檢查著,本來她就在想怎麼證明自己的清白,現在有醫生過來簡直是瞌睡來了送枕頭,正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文醫生頂著厲銘臣幾欲噬人的冷光,艱難地做完了檢查。
「厲少,這位女士只是有些內分泌失調,並沒有什麼其他問題。」
內分泌失調?
厲銘臣皺眉聽著這個結論,什麼是內分泌失調?她為什麼會內分泌失調?另外,最重要的是她到底有沒有懷過孕,又有沒有做過流產!
滿腦子都是問號的他,直接用冷鷙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文醫生。
饒是跟他打過很多次交道,文醫生還是有些受不住這樣的冷光,擦了擦頭上的汗,他細緻地解釋了起來——
「健康的人體通過內分泌系統中各種激素(荷爾蒙)和神經系統共同調節人體的代謝和生理功能。正常情況下各種激素通過反饋調節機制保持平衡的,如因某種原因使這種平衡打破了即稱為內分泌失調。
聞言,厲銘臣再次皺了皺眉,這些學術性的東西他聽不懂也不想懂,他現在只想知道她有沒有做過流產,懶得聽他繼續說下去,他直接問道:「她有沒有懷過孕?」
「沒有。」聽到這個問題,文醫生自以為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善意地笑了笑,再厲害也還是個小年輕啊,遇到事情還是沉不住氣啊,不過他還是笑道:「厲少,這些事情急不來的。」
說完,他又轉向夏念兒,問道:「你是不是經期沒有準時到來,所以誤會了?」
「恩。」跟陌生男人說到這個問題,夏念兒多少有些羞赫,所以只是低低應了聲,順便點了點頭。
話音落地,文醫生再次笑了笑,「婦科內分泌疾病很常見,子宮內膜異位症、月經量不規律、痛經、月經不調等都是婦科內分泌的疾病。你的就屬於經期不調,不是什麼大問題。」
夏念兒早在江城醫院檢查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這些,現在她最重要的是想要厲銘臣聽懂。
隨著文醫生的話,她悄悄地將視線轉向了厲銘臣,偷窺著他的神色變化。
厲銘臣眉心擰成了一道死結,薄唇也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縫,雖然一些具體地他不懂,但大概他還是聽出來了,這個女人壓根就沒有懷孕,既然沒有懷孕那流產就無從談起了。
確定了這個事實后,他心中的空洞又漸漸被填了起來。
確定了她沒有不想要他的孩子這件事,其他的都是小事了。
夏念兒也悄悄地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這個流產的誤會總算解釋清了。
儘管解釋清了流產的誤會,可她先前誤以為懷孕逃跑的事情卻沒有解釋清楚,不過後面就用不到文醫生了,厲銘臣擰眉看向文醫生,一臉『你還在這裡幹什麼』的模樣。
對於他這種用完就拋的做法,文醫生難免有些心塞,不過他還是知情識趣地說道:「厲少,這位女士的問題並沒有什麼要緊的,我出去跟管家交代一下用藥情況和注意事項。」
厲銘臣點點頭,示意他趕緊走。
很快,卧室中又只剩下了兩人。
厲銘臣一點兒一點兒地朝她逼近著,漸漸地將她逼到床腳。
退無可退之下,夏念兒咬牙道:「都說了我沒有懷孕,你誤會了,既然誤會已經解釋清了,那我們就去吃飯吧,我有點兒餓了。」
說著,她就想下床。
厲銘臣怎麼可能讓她就這麼走了,一把拽住她,將她拉到他懷裡。
「剛剛的事情解釋清了,可還有一件事情你還沒有解釋清,先解釋清再去吃飯吧!」
低沉的嗓音似是在美酒中浸泡過般,低沉嘶啞又透著致命的誘惑。
夏念兒被他懷中的意有所指驚地一愣,他說的沒有解釋清的事情她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可一想到要原封不動地交代清楚,她就有一種莫名的抗拒。
「說說吧,為什麼逃跑?或者說,誤以為懷孕之後為什麼逃跑?」
厲銘臣將她禁錮在自己懷中,灼熱的氣息在她頸側噴洒纏繞著,透著不容忽視的強硬。
夏念兒深深吸了一口氣,到了這個地步,只能實話實說了。
「你先放開我。」
厲銘臣依言將她放開。
找了一個比較安全的區域,夏念兒咬咬唇,問道:「你還記得我曾經問過你一個問題嗎?」
「恩?」厲銘臣尾音微微上挑,透著點點兒疑惑。
夏念兒咬咬牙,快速地說道:「我曾經問過你,如果我懷了別人的孩子你會怎麼辦?你還記得你的回答嗎?」
對於這個問題的印象很深,厲銘臣怎麼可能不記得自己的回答,他下意識地重複著當初的回答。
「假如你的如果成真,我不介意讓那個野男人嘗嘗我傳聞中的手段!畢竟奪妻之仇不共戴天,我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都在可以理解的範疇內,而那個孽種,反正活著也是種罪惡,乾脆死了乾淨,還可以下去和他的父親做個伴!而你這輩子都別想再下床!」
說到最後,他的語氣已經接近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