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事件升級
相關部門通報而來的消息有些嚴重,因為在今天晚上,他們已經找到了事件的發生地和人員,事情發生在一個工地上,一個挖掘車司機在挖溝的時候,挖出了一個東西,是一個瓮,就是農村裝腌菜的那種瓮,但是那個瓮看起來就有一些年頭了,明顯是個古董啊。
那司機雖然沒什麼文化,但混跡工地很多年了,以前也聽說過有人在工地上挖出東西然後私藏起來的事情,雖然被抓了很慘,但只要逃過了,那就是發家致富了,於是司機就心存僥倖了,更何況他已經知道瓮裡面有東西了,光是那個瓮也值不少錢了。
所以他偷偷的藏了起來,當做不知道,而且對於挖出的那一段地,他也先不挖了,做別的事情去了,直到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下午,在老闆的不斷催促下他繼續挖了那地方,然後又挖出了不少東西來,其中有金幣,以及一些別的東西,也是一眼看去就知道有年頭的東西,竟然引發了哄搶。
等他老闆知道之後已經來不及了,那老闆也知道發生這種事情他這個老闆是有麻煩的,所以就沒急著報警,而是把事情捂下來,準備先打通關係,打點好相關的人之後再報警,這樣才能免責嘛。
所以今天他就是去請人吃飯了,可是沒想到,就在他們酒足飯飽的時候,他請的那些人都個個都接到了相關部門的嚴厲通知,讓他們嚴查工地上的那些事情,看有沒有挖出什麼東西來,所以事情就是這麼巧,那些人一看上面的態度也就不敢弄虛作假了,直接把那老闆供了出來。
那老闆欲哭無淚,也只好把工地上的事情說了出來,大驚之下的相關部門立馬命令那些巡查的警察去把那些工地工人控制起來,可他們還是晚了一步,等他們到的時候,那挖掘車司機同一屋子的十幾個工人全部死亡。
而且死狀極其詭異,渾身上下沒有任何的傷口,但是面容極度扭曲,像是厲鬼一般,膚色偏青黑,整個人受了一大圈一般,嚇得那些經驗豐富的警察都差點腿軟。
「死狀詭異,不排除被活生生吸了魂,身上的精氣也沒了」聊天群之中有人發表自己的看法,現在我們都接到了相關部門的通告,手機上能看到現場的一些圖片。
「那個瓮的,有誰知道的」我發了一句,那個瓮是最關鍵的東西了,應該不會自己長腳跑了吧,我們都猜測是不是那個司機露了光,被人殺死的,要知道現在這件事可是驚動很多人的,不僅有我們這些人在觀察搜查,說不定一些邪道的人也聞風而動了。
「瓮沒有發出圖片來」有人回答道,相關部門對我們也不是完全信任的,像大眾化的消息明知道瞞不久的,他們都會很大方的提前公布出來,但一些關鍵的地方,他們就扣扣索索了,根本不肯說一點,比如這個瓮到底如何了沒人知道,裡面有什麼東西更沒人知道。
「沒有瓮,我們怎麼判斷那東西是什麼,什麼年代,什麼人所制,怎麼追根溯源」有人發牢騷了。
的確是,編外人員之中人才濟濟,各種人才都有,如果他們把瓮交出來,那些人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挖出所有知道的消息,比如這瓮是什麼年代做的,什麼年代埋的,有可能是埋的什麼等等,這些都是極為關鍵的信息。
可現在相關部門隱瞞了這些消息,明擺了就是不想讓我們繼續查下去了啊,這真特么坑,又想馬兒跑,又不給馬吃草,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等著吧,不用天亮,相關部門肯定會有新的任務出來,這件事我們只能靠邊站了」顧琳看完消息之後淡淡的說道,心中冷笑不已。
她在笑相關部門的那些領導,目光極其的短淺,自古民間出英雄,編外人員之中厲害的人比比皆是,可就是因為不放心他們,所以沒有加入他們內部,所以才有編外人員這種緩衝的機構,讓大家相互了解,增加信任。
可現如今他們的種種制度卻在把這些高手往外推,別看他們有貢獻點制度可以拿很多福利,可這些東西對於底層的人來說才是好東西,那些個高手哪個不能憑藉自己的本事活得好好的,就像今天這事,但凡有點水平的人都知道,有事一旦發生,那都是會危及無數人性命的,所以不僅是省城這邊的編外人員幾乎全部接受了他們的強制任務,而外地都有人趕過來。
難道他們就真的是為了那點貢獻點嗎,大部分人其實心裡都有一種俠義的心態,想用自己的能力為人們出點力,就是有想渾水摸魚的也只不過是極少數而已,可他們呢,在關鍵的問題上遮掩,讓大家都發不了力,這就是在寒人的心,一次兩次無所謂,但時間長了,後果就會顯現出來了。
安娜的話對我沒有什麼影響,任務變化跟我並沒有太大的關係,說實在的,要不是欠了他們那麼多的貢獻點,我都可能不會再上那個軟體了,我現在可不想靠著做任務過活了,而且他們規則上也沒說一定要做任務的,我相信有不少人加入進來,只不過是想讓相關部門覺得他們在控制之中,彼此相安無事而已。
事實上安娜猜測很準確,一個小時都不要,相關部門就發出了新通知,之前的強制任務取消,我們上報的消息也都發了報酬下來,一人二十個貢獻點,算是非常豐厚了,隨後他們又頒布了一個公眾任務,那就是監視省城的邪道,防止他們攙和進這件事情來,依舊是以對事件的貢獻來評判報酬。
比如發現了某個邪道人物就有一定的獎勵,而阻止了他參與這件事也有更高的獎勵,如果發現他已經參與,可以直接給予擊殺,不僅不會有麻煩,反而會有天價一般的獎勵。
可是這個任務一出來,聊天群里卻是一片寂靜,沒人了,好像沒一個人願意接這個公眾人物的。
「這件事,編外人員已經成了靠邊站的了,誰願意去干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真當我們是傻子嗎,哼」對此,安娜也是很火大,他們就是發布聯合任務也好啊,他們也可以參與進去,可現在算什麼了,故意給點甜頭安撫他們,他們需要嗎。
他們今天之所以這麼熱心還不就是想確認這件事對於民眾有沒有威脅嘛,可現在他們的做法的確是讓人有些寒心了。
「靠邊站不是很正常嗎,你別告訴我,你還想知道涉及機密的事情」我回答道,安娜的情緒可有些不對哦。
「機密那是對於普通民眾來說的,對我們保密算怎麼回事,而且我們都生活在這個城市,這件事和我們息息相關,而且我們都有親戚或者在意的人在這個城市,他們卻把事情不告訴我們,這是什麼道理,你不覺得寒心嗎」安娜冷冷的回答道。
我沒有辯解,這事是個無解的難題,在我們看來,他們做得的確不對,首先我們已經脫離了普通民眾的位置,知道的東西已經夠多了,讓我們知道也沒什麼的,第二就是和我們息息相關,我們既然已經知道有危險臨近,卻不能知道具體什麼事情,所有人都會心中不安。
可在相關部門來看就不是這麼想了,也許這件事關係到什麼更加秘密的事情,比如涉及到重大利益,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就算不是,這種事情也是越保密越好的,要不然編外人員的數量可不少,他們又通知家人朋友,嘿嘿,如何能保證保密工作,一旦宣揚出去,讓民眾發生恐慌,或者直接讓敵人知道了,那才是壞事了。
所以這件事根本無法辯解,典型的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就看你的屁股坐在哪個位置了,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屁股決定腦袋。
這件事我決定放手不管了,其實也沒辦法管,人家都不告訴你真相你怎麼管,最多也就是去監控那些邪道人物,可我一個都不認識,認識了也打不過,還不知道誰監控誰呢,所以我就直接告辭了,回到了學校里。
道場之中,顧琳和吳憲張文娜三人依舊在緊張的守護之中,雖然樓下那些傢伙已經恢復安靜了,但他們絲毫不敢放鬆,這也是我很欣慰的,因為我也不敢放鬆啊,這件事有一個很好的預警系統,那就是這些遊魂野鬼,一旦他們重新恐慌起來,那就說明,工地挖出來的東西接近了,危險也就接近了。
我把事情簡單的跟顧琳說了一下,然後告訴吳憲他們,我們今天繼續輪流執勤,嚴格監控樓下的那些東西,並且要求做出記錄來,半個小時一次,直到天亮,至於要持續多少天,不要問,做著就是了。
所以我們又熬了一個通宵,早上回去睡覺,愛睡多久就睡多久,你要是還有精力上課,那是你自己的本事。
隨後,院長通知我,說別的學校已經解除戒嚴了,問我怎麼辦,學校要不要也解除戒嚴,我的意思是也同意解除,要不然事情沒發生麻煩先來了,懶散慣了的學生是受不了這樣管束的,但教師隊伍不能放鬆,一旦有事情,老師能夠發揮作用,不管是約束學生還是帶隊轉移什麼的都可以做到,我們也會堅持執勤的,做到外松內緊,院長也都同意了下來,並且快速的安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