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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撕破臉

  「董卿卿,你說的是真是假!今晚我就能知道分曉!你最好記住我對我說過的話!」


  安以琛的聲音中帶著我從來不熟悉的陰毒跟狠絕。


  果然還是董卿卿在面搗的鬼,究竟又是哪裡讓她趁機鑽了空子,離間了安以琛,做了文章。


  正在想著的時候,突然覺得脖子間一涼,一隻冰冷的大手頓時便探到了我的脖子間。


  「你幹什麼?」


  就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來雅就似乎先他一步,用手抓住了那一直冰涼的手。


  「我的孩子據說被人用來用了胎息,現在生死不知。怎麼?那個惡毒的東西,我還不能看一看嗎?」


  安以琛的聲音里滿是森寒,並且不帶一絲感情。


  「胎息?」


  來雅有些吃驚,作為一個在海邊長大的姑娘,她熟悉她們的象王儀式,卻不知道古老的東方之國,有一種叫做嬰兒的胎息的東西,可以通過一些雇來的吊墜用來滋養有緣人的氣息。


  我終於知道了董卿卿的離間計,從哪裡開始的了!

  那一晚,我在密室內被崔世淮挾制,那一枚被他們大為忌憚的吊墜上,不止是一把鑰匙那樣簡單。


  哥哥將那把鑰匙尋到了它發的母盒,如董卿卿這樣的不懂古老秘術的人,都知道了那盒子里放著一種叫做吸胎息的東西,哥哥又怎麼會不加以注意呢!

  可是,哥哥從那盒子里取回了那一枚,被用來吸取胎兒胎息的東西的血珠之後,還沒能將珠子的秘密搞明白,就被母親派去的人快速地收走了。


  幸虧哥哥從那裡面帶回的一張符文紙上嗎,記載了隻言片語,才讓我們知道了真相。


  而我的母親,也因為要將那枚對她來說十分重要的血珠,跟我遠遠的隔離開,而忍受住思念之苦,直到我快要生下兩個孩子的時候,才從海島邊趕了回來。


  一個多年苦苦苟延殘喘著,受盡了折磨,不甘心就此死去,只因為想要見自己兒子女兒一面的母親,又怎麼可能來傷害自己的親孫子呢?


  「居然沒有?」


  就在來雅被安以琛的問話問得發愣的時候,安以琛的手已經如願探向了我的胸口。


  「您想找什麼?安先生?你要是真有什麼疑慮,我想要麼您親自問夫人,或者問公主殿下也行的。」


  來雅的聲音也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很多。


  她在為剛才沒能阻止安以琛而大為惱火。


  「我現在沒有什麼問題問她們,倒是我有些問題想要來問問你!請問,你真的只是一名普通的海島上的女孩子嗎?」


  「您這是什麼意思?」


  安以琛的話問的來雅有些急。


  「沒什麼!就是當年梅家的老三家原先有一個女孩子,但是一直不知下落。容貌長得跟你非常相似,我對你有些好奇!」


  這世界充滿了猜忌,我實在不知道安以琛怎麼會變得這樣的多疑。


  身邊的來雅沒有接他的話,因為剛才匆匆離去又回來的董卿卿,打斷了他們的交談。


  「少爺,我這就帶來雅姑娘去了。」


  董卿卿的聲音很卑微,而我倒有一些擔心起來雅了。


  隨著那兩人的腳步聲,我只聽到安以琛將我的身子用被單輕輕裹了兩圈,便被他輕輕卷到了懷裡。


  「梅詩涵,我發現你越來越愛裝暈了!可能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裝暈的時候,嘴角是上揚的!而你真正的昏迷的話,鼻子是皺起的!」


  安以琛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說不出的得意。


  可是很快,他就不再笑了。


  「原來你將它藏在了這裡?」


  因為媽媽給我縫製的小衣脖子上是兩根窄窄的細長帶子,而我原先戴在脖子上的那個吊墜,因為鏈子太細,總覺得礙事兒。因此剛才來雅幫我換衣服的時候,就乾脆將它解了下來,重新纏繞在了我的手腕上了。


  「你既然找到了,盡可以好好研究或者檢查一番,看看我究竟看有沒有毒害你的孩子!」


  我輕輕地睜開眼睛,不再跟他玩遊戲了。


  一個不分青紅皂白就去詆毀和誤會我的人,真的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嗎?這件事情他不給我一個說法,就沒完!

  「你不就是因為我的種,能夠讓你一舉得雙生子,胎息濃郁,才來問我借的嗎?包括我疼愛至極的老大老二,也是你的計謀不是?」


  安以琛的眼神囧囧,一眨也不眨地看著我。


  我頓時被他氣笑了。


  「安以琛,身為擁有祭祀能力的我,都不了解你所說這些胎息之事。我倒是想請教你,你的這些說辭是從哪裡聽來的?」


  就因為我偷了他的種嗎?真是好笑!

  「你先說,你是不是因為你的母親,才跟我親近的?」


  安以琛一刻也不放鬆。


  「安以琛,要是想要偷種,我大可不必這麼麻煩,直接去試管嬰兒,那樣要幾個孩子就能生幾個孩子!孩子越多,胎息豈不是更濃,幹嘛非要找你?真是好笑!」


  可能我的冷笑與不屑刺傷了他,他立刻就氣得直接擒住了我的下巴。


  「是我自己發賤,硬是死皮賴臉的將你從德國綁架了回來,不是?是我自己倒貼的,沒想到我自以為已經溫暖了你的心,倒是被你將計就計!梅詩涵,我小看了你!你真是好計謀!」


  安以琛的眼底一片腥紅。


  他似乎一想起孩子是因為我要用來救我的媽媽,就會氣得發狂。


  可是他卻在去草原找我的時候,只帶了我回來了,自己的孩子甚至連看也沒看一眼。這又是為什麼?

  「既然你口口聲聲說自己的孩子被我利用了,那你為什麼不一起帶走他們呢?」


  我笑得十分凄涼。


  原以為當初的離開,可以得到安以琛一句安慰而真誠的道歉。讓人想不到的是,他竟然還開始懷疑起了我。


  這一句句,不但抹殺了我們之間的感情,甚至連我跟他之間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了。有的只是無休止地猜忌與懷疑,還有一種莫名的恨意。


  他究竟在恨我什麼?

  我一時半會兒看不透,也不想去仔細分析了。


  我想我累了……


  「安以琛,你的懷疑毫無理由!因為,我的媽媽早就在我們幾個人知道有胎息這一說法之前,就將那一枚用來吸附胎息的血珠吞了下去。」


  說完,我再也不想看他一眼,掙扎著掙脫出他的懷抱,向著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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