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神偷門
山下,蔣依依俏臉上滿是疑惑之色,一路小跑跟著凌昊。
「凌昊,咱們只有兩個人,那小偷隨便藏起來咱們就沒有任何辦法了。」猶豫了好久,蔣依依還是小聲說道。
剛才凌昊在山上呵斥了她,讓她明白凌昊是一個敢作敢為的人,看到凌昊生了氣,她也收斂起了那種小孩子的心性。
「找不到,找不到就把你丟到那群和尚堆里,讓他們整天看著你,吃飯,睡覺,洗澡寸步不離。」凌昊狠狠地瞪了蔣依依一眼。
「啊?那不是什麼隱私都沒有了。」蔣依依頭立刻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要不然我通知老傢伙吧,讓他直接去神偷門要東西去。」
聽到蔣依依的話,凌昊有些愕然,心底對於蔣依依的身份更是有些好奇。
難道蔣依依的老爹在魔教中地位崇高?
她跟西域魔宗又有什麼關係呢?
心中一動,凌昊皺著眉頭道:「你可認識魔宗蛇老鬼?」
「蛇老鬼?」
蔣依依仔細想了下,回答:「凌昊,我們中原魔教跟西域魔宗可沒有什麼關係,不過那些傢伙一個個都是心狠手辣的主。」
「我一個叔叔就被那些魔宗的人給打傷了,現在還整天借酒澆愁呢。」
「你說的蛇老怪是三屍宗的人,好像是副宗主,一身功力已經達到臻境,在西域魔宗有極高的地位。」
忽然,蔣依依想到了什麼,俏臉立刻失色:「你該不會被那蛇老怪盯上了吧,他的手段可是非常殘忍的,聽說那老怪還養了一條天底下最毒的蛇,就算渡劫境高手被咬了都會瞬間度發身亡的。」
「我是跟他見過面。」凌昊淡淡的點頭:「不過那蛇老怪已經去地獄接受懲罰了。」
聽到蔣依依的話凌昊大致也明白自己的想法是錯的。
看來西域魔宗和華夏魔教之間並無直接關聯,有應該也在一個魔字之上。
「啊?」
聞言,蔣依依一副崇拜的樣子:「凌昊,你殺了蛇老怪?那就是為天下除了一大害蟲呀。我爹要是知道肯定會給你辦法一個好市民獎章的,說不定還會讓你當他的乘龍快婿呢。」
……
看到蔣依依又開始不正經,凌昊索性不再言語。
回到茶館,凌昊坐在包廂里直接把蔣依依關在門外。
「神偷門,有意思。」
眼中閃爍著奇異之色,凌昊的神識旋即以包房為中心向著周圍開始蔓延。
若是前些日子,凌昊的神識尚且不能覆蓋的太廣。
但是現在凌昊已經達到了元神境巔峰,半步渡劫,神識展開就如同大海汪洋一樣莫說河西縣就算是兩個河西縣都能輕鬆覆蓋。
神識之下,河西縣所有人凌昊盡收眼底。
一個三歲多的小男孩兒在路上騎著一輛兒童車,看著他的老人在後大喊著,前方一輛汽車轟鳴而來,並未看到。
周圍的人全都驚呼連連。
汽車司機也是一臉震驚,猛踩在剎車上。
但速度過快,汽車根本就停不下來。
「嗤嗤!」
輪胎在地面上摩擦出一道道黑色的痕迹,所有人都閉上了眼睛。
但下一刻,他們卻發現小男孩兒已經安全的站在了路對面的人行道上,正哇哇大哭著,顯然受了不少的驚嚇,但人卻沒有任何事。
「感謝菩薩!」
後面的老人一把抱住小孩兒「啪啪」的在小孩兒屁股上打著自己卻留著感激的眼淚。
街頭的拐角處,一名失足少女正被兩名金髮青年圍著,失足少女滿臉的無助。
她一個人來到這陌生的城市生活已經不易,雖然沒有經受過誘惑進了風月場所,但在心裡上她仍舊期待白馬王子能夠出現拯救自己。
可惜,兩個小混混在周圍是出了名的地頭蛇的小弟。
無人能夠救他,那只是她心中的奢望而已。
正在這時,兩名小混混忽然驚駭的大睜著眼睛,他們的手臂竟然全都向後背去,又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姿勢從頭頂上擰了一圈過來。
顯而易見,兩人的手臂在頃刻間就已經被擰斷。
而趁著這個機會,少女一個箭步向著遠處跑去。
……
茶館內,凌昊臉色淡然,任由神識延伸,方才不論小孩兒還是少女皆是凌昊出的手。
「找到了。」
忽然,神識停留到河西縣一座低矮的民房內,兩名身材纖瘦的黑衣人正盤坐在床上。
床上有著一條條金項鏈,一枚枚金戒指,鑽石戒指,名貴的手錶,限量版的手機。
在那一堆物品中,有一枚拇指大小,晶瑩剔透的珠子滾落。
珠子不染風塵偏偏又顯得很是普通,就像是珍珠一樣,但凌昊神識掃過察覺到自珠子中竟然傳出一股頗具古樸的氣息。
不是舍利子又是什麼。
推門而出,蔣依依立刻追上了上:「找到了嗎?」
凌昊瞪了蔣依依一眼,身體一展,便如同大鵬一般破空離開,只留下蔣依依在原地揚起粉拳一陣威脅。
「榮姐姐,咱們這趟得到的東西不少了,也該離開了吧。」民房內,說話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黃鶯唱歌般好聽。
是一個長相普通的少女,十八九歲的樣子,一雙眼睛極為清澈,任誰看到這樣的女孩兒都不會把她跟小偷這兩個字聯想到一起。
「嗯,明天咱們就走,今天晚上再干一票大的,回去一定能夠得到門主的賞賜,到時候就能救威爺爺了。」另一名黑衣女子點點頭,露出一張絕美的臉頰。
雪膩的臉蛋,白皙的脖頸,玲瓏的身材,說是完美一點也不為過。
甚至,韓葉霜和洪紫衣兩人站在這名女子身旁也會稍顯不足。
「既然準備走了,把凌某的東西歸還再走不遲。」
兩人的話音剛落,凌昊戲謔般的聲音已經出現。
「誰?」
絕色美女眼中一驚,立刻將床上的東西蓋住,速度奇快無比。
隨即她的目光看向了凌昊。
「你是誰?」女子臉色凝重,作為神偷門的弟子,她知道被人察覺身份會發生什麼樣嚴重的後果。
雖然眼前只不過是一個二十來歲,眉清目秀的少年,但能夠悄然無息的來到房間里足以證明這個少年並不是尋常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