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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去香港

  孩子氣若遊絲,眼看著就不行了,趙曼焦急的催王鬼師父施法,可他卻嘆了口氣,說自己修的是雲南控靈術,昨天已經盡了全力。在當地村民的幫助下,孩子被連夜送到了鎮上的醫院。


  孩子的病情繼續惡化,鎮上醫院表示無奈,第二天又送到市醫院,依然不行,趙曼急的快哭了,王鬼師父也很難過,抱怨侄子命苦,這時,有個經常在外地打工的村民提議,可以請香港高人來看看。


  趙曼連忙問他,什麼是香港高人?村民解釋說,是那些修行黑法力,加持製作邪術的人。


  有個村民不屑的說:「能比王鬼巫師還厲害嗎?」


  那位村民說:「自然和王巫師沒得比,可他們製作的邪術,能夠強效達願,我在深圳打工時,遇到個工友,他前些年受傷成了跛腳,攢幾個月薪水,買了個香港邪術,結果沒幾天,就恢復了正常,我們問他,他笑著說是向『邪術』里的陰靈許願,被陰靈給治好了。」


  王鬼師父感興趣的問:「我修了大半輩子云南控靈術,還沒聽過能用別人的陰靈,來為自己治病,甚至向鬼許願,這很像我師父說的東南亞養小鬼,真的有人會嗎?」


  那位村民忙不迭的點頭,王鬼師父問村民借了部手機,讓他給工友打去電話,很快,就要到了某位邪術代理人的電話,他以要救一位病危的孩子為由,問有沒有可以達願的邪術。


  代理人自然說有,但需要高人前去施法,大概費用要十五萬,在那個年代,這筆錢已經算是巨款,他掃視了下身旁的人,王鬼師父對他點點頭,他就答應下來。


  因為王鬼師父是村子里德高望重的巫師,所以村長建議,幫他兌這十五萬,當天夜裡,孩子病情惡化,渾身發燙,不停的說著胡話,醫院臨時組織,進行搶救,之後的幾天,孩子身體開始潰爛!頭髮脫落。


  趙曼著急的讓打電話催代理人,下午四點多,孩子開始嘔吐,咳血,間隔性的胡言亂語,醫生來了一看,說撐不過晚上九點,趕緊準備後事吧。


  晚上七點多,孩子神采奕奕,說自己很餓,想吃東西,趙曼連忙買來份蛋炒飯,含淚摸著他的腦袋,孩子狼吞虎咽,彷彿已經好了。


  八點時,孩子說很困,想睡覺,趙曼不讓,這時,病房外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一位身穿黑色長袍,豎著小辮子的男人,和西裝男出現,自我介紹說是香港高人茶,和邪術代理人。


  高人茶一手拖著灰黑色的骷髏頭,另只手壓在孩子額頭上,閉著眼睛,低聲念誦了起了咒語,兩三分鐘后,原本平靜的孩子,開始用力咬著牙齒,發出咯蹦咯蹦的聲響,緊緊握著拳頭。


  幾分鐘后,孩子平靜下來,如同睡著了一樣,高人茶停止施法,大口喘氣:「不…不行的啦,我雖然救了他的命,但系治不好他的病,香港邪術不洗萬能的,但也可能系我學藝不精的啦。」


  王鬼師父好奇的問,是不是把黑法術修好,就可以救自己侄子的命?高人茶搖搖頭,說不敢確定,但理論上可以。


  第二天,孩子非但沒有死,病情還有了好轉,醫生也很驚訝,但是,孩子的身體並沒康復,據檢察,好幾個器官嚴重衰竭,每天都需要高額的醫藥費,來維持生命。


  村民們兌了十五萬,如約支付給邪術代理人,把他們送走後,王鬼師父想了幾天,找到趙曼,說自己想去香港,和那裡的高人學習黑法術,等有些成就,好救自己的侄子。


  趙曼也很精明,她見到邪術代理人,輕而易舉的就得到十五萬后,也動了當代理人的念頭,和王鬼師父一拍即合,兩人把孩子交給村民照顧,便動身去了香港。


  臨走時,村民們百般不舍,說王鬼巫師走了,他們怎麼辦?王鬼師父承諾,每年都會回來兩次。


  來到香港,趙曼和王鬼師父都沒啥錢,就在鄉下找了間房子,租住下來,剛開始,由趙曼找高人,王鬼師父和他交流,用雲南控靈術,換黑法術,一個多月後,兩人不僅在粵語上突飛猛進,王鬼師父還學會了很多黑法術。


  接下來就是尋找客戶,趙曼並沒太多錢,就找了些廉價的印刷廠,弄了幾百張手心大小的卡片,上頭寫著:『邪術代理人趙曼,強效達願,解降落降』等字眼,然後在大街上撒,電線杆子上貼,甚至往人家車裡面塞。


  香港人信鬼神,因此邪術在這裡是不缺市場的,而趙曼在卡片中,還特意寫著,價格低廉,所以很快,就有不少人打來電話,大都是些保平安的小生意,王鬼師父處理起來信手拈來,並不算難,一個月下來,竟然賺了五萬塊!


  趙曼看到了邪術市場的巨額利潤,除去四萬五千塊寄回去給孩子看病外,剩下的五千開始大量印刷小卡片,加上先前的那幾個事主,看到效果后,就在朋友間打廣告,王鬼師父的生意也就越來越多了。


  那天下午,趙曼正和王鬼師父在某間茶館討論下個月的計劃,電話響了,接起來后,話筒里傳來了個男人的聲音,用生硬的普通話問:「你好,是趙曼,趙小姐嗎?」


  趙曼連忙說是,問他怎麼了?

  那人說:「哦,趙小姐,我是從貼在電線杆的廣告上,找到你電話號碼的,聽說你是賣邪術的,價格比其他的高人要低,真的嗎?」


  趙曼說是,那人有些不放心,說你這麼低,不會沒效果吧?趙曼承諾說,要是沒啥效果,全額退款。


  那人半信半疑:「那…我可不可以先支付你一半的費用,等真正成功了,再支付另外一半?這樣我也放心啊。」


  趙曼反對道:「必須要全額付款,但事後沒效果,可以再退給你。」


  那人猶豫再三,終於決定先付錢,問價格時,趙曼告訴他,根據達願不同,價格也分三六九等,問他具體想轉什麼運?


  那人自稱姓閆,在香港這個姓不多,咱們就叫他閆先生吧。


  閆先生說自己身邊有個姓劉的女人,丈夫在一年前死於不治之症,留下筆豐厚的遺產,她也就成了富太太,他很喜歡這個女人,也想綁富婆,下輩子不愁吃不愁穿,可無論自己怎麼追求,都無濟於事,那個劉女士非但沒動一點心,還越來越討厭他,甚至見到他就噁心。


  他認為是劉女士嫌自己窮,就借了朋友輛跑車,下午趁著劉女士躺陽台曬太陽,在人家大門口停下,把篷敞開,微笑著注視劉女士。


  沒想到劉女士從屋裡抱出個電視機就砸了下來,閆先生匆忙躲閃,雖然沒被砸到,但那輛外國產的敞篷跑車玻璃,卻被砸了個洞,結果是回去后賠了朋友一大筆錢,可把他給心疼死了。


  閆先生甚至還用各種自認為浪漫的方式示愛,可劉女士非但不為所動,還叫了幫人打他,甚至給打到醫院去了。


  趙曼哭笑不得,說:「你這為了傍富婆,也是蠻拼的。」


  閆先生說:「那可不?你是不知道,劉女士既漂亮,又有錢,哪個男人不想成她老公?」


  趙曼雖是個女人,但也知道男人大都是外貌主1義,似乎能夠想象到那個劉女士有多麼漂亮,閆先生又說,自己本來已經放棄了,可有次和朋友喝酒,幾杯下肚,嘴就把不住門,將這些丟人事給講了出來。


  結果那位朋友哈哈大笑,用手拍著他肩膀說,你個閆仔,怎麼不去請高人,給她下個情降?保證讓她死都不離開你的啦。


  說著無意聽者有心,閆先生就把這話給記下來了,可找了好幾個高人,開價都要幾十萬港幣,而他根本就出不起,失落的在街上閑逛時,發現了電線杆子上,趙曼黏上去的小卡片,聽說價格實惠,就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打來問問。


  閆先生緊張的問:「趙小姐,我實話實說,我真沒太多錢,你要開太高,我可接受不了。」


  趙曼何等精明,眼珠子一轉,說:「你放心,我這裡開價是其他高人開價的一半。」


  閆先生很高興:「真的嗎?才要五萬港幣?」


  趙曼輕鬆套出別人那裡情降的具體價格,暗暗記在心裡,想著下次可以給客戶要八萬塊!


  五萬港幣摺合下來,也就是四萬左右人民幣,頂趙曼在大陸打工,一年的收入,她同意下來,問王鬼師父怎麼辦?

  王鬼師父告訴她,自己也是剛剛學會下情降,需要那個女人的照片,頭髮,包括踩過的泥土,再用黑法術,製作成『降頭粉』交給閆先生,讓他找機會,喂劉女士喝下,這個降頭,才能算下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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