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誰都沒資格去玩弄女人的感情!
小吳神色惶恐,用種哀求的語氣說:「老闆,求你救救我啊,這…這真不怪我啊,都是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把『污蠱』給扔了啊!」
我哼了聲,說:「不怪你?如果你利用『污蠱』和小琴好上后,一心一意,也不會發生這麼多事,更不會認識那個女人,可你呢?為了錢,你玩弄了一個又一個女人的感情,她們是人!不是你的玩物,不光是你,任何人都沒有權利,甚至沒有資格,去玩弄女人的感情!因為她們是比較感性的生物,更需要呵護!當你為了錢甩這個甩那個時,有想過她們嗎?」
小吳心虛的低下頭,低聲說著:「我知道錯了,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老闆,求你了…」
我這人心腸軟,見不得人哭哭啼啼,就安慰他:「我要去問問香港那邊的高人,你等我消息吧。」
小吳眼神中綻放著光彩,連連點頭:「哎,哎,謝謝老闆。」
回去后,我並沒有給趙曼打電話,因為這幾年裡,凡是她說沒法救的,而我又想方設法去幫的,到最後都是白費功夫,至於剛才那番話,完全是給小吳個心理安慰。
大概過了三四天,我上午去給位客戶送『正術』,半道上接到了小吳的電話,他的語氣很慌張,說:「老闆…小霞…小霞她…她死了。」
我嚇了一跳,慌忙問咋回事,聽完小吳的講述,我整個人都愣了。
小霞離開小吳后,便向位男同學傾吐此事,越聊越覺著投機,小霞索性就邀請這位老同學來自己家裡,好好聊。
第二天上午,那名男同學就找來了,倆人趴在陽台上聊天,話題已經從小吳如何可惡,跳轉到些男女曖昧情話了,正講的起勁兒,陽台毫無徵兆的忽然倒塌,這名男同學反應夠快,雙手用力一推,藉助陽台發出的最後一絲反力,把身子彈出了危險區域,可是,把身體全部重心爬在陽台上的小霞,卻沒那麼幸運,跟隨著倒塌的陽台,一起從十七層樓,掉了下去!
那名男同學嚇壞了,急忙衝出門去,乘電梯趕到一樓,發現小霞整個腦袋都摔沒了,周圍聚集了很多人,可奇怪的是,那陽台非但沒有砸傷人,甚至連車子什麼的,都沒有砸到!
小吳告訴我,小霞住的那棟小區,是去年剛剛蓋成的,質量上絕對沒有問題,至於為什麼陽台會忽然倒塌,開發商根本無法解釋,警方最後認定,這是起意外事故。
小吳緊張的問:「老闆,這會不會是『污蠱』來報復小霞了?」
我很清楚小吳內心是知道答案的,之所問我,是想找個人告訴他『是個意外』讓他有個心理暗示的借口,好自我安慰,沒那麼恐懼。
我擔心他再哭哭啼啼,就說:「現在的房地產開發商,越來越黑,各種偷工減料,這種陽台倒塌事件,上網上隨便一搜,就能有幾十條,不足為奇,你別多想了。」
小吳故作輕鬆的說:「是,是,現在黑心商家多,小霞的死完全是他們造成的,和陰靈無關。」
之後的幾天,小吳不停打電話,催我快些找高人幫他,我則是以高人在忙搪塞,漸漸的他打電話的次數也就越來越少。
大概過了一個月,小吳夜裡打來電話,聲音特別的慌,說:「老闆…我…我差點被車撞死。」
晚上七八點,下班高峰期的時候,小吳等待過馬路時,見身旁有幾個男男女女湊成一堆,往路對面走,這就是中國式過馬路,根本不看紅綠燈,小吳也不例外,跟著那幾個人就走了過去。
走出幾步,一輛車疾駛而來,撞向身前一名男子,小吳長大了嘴巴,匪夷所思的是,那輛車從男子身體直穿而過!
小吳這才發現,那些人走路時,從不看左右兩邊,只是獃獃的望著前方,機械性邁著雙腿,他十分緊張,這時,其中幾個男女停了下來,慢慢回身,把那張高度腐爛,爬滿蛆蟲的臉,展現給了小吳,一雙雙猩紅色的怨恨目光,更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小吳嚇得回身向綠化帶跑,可一輛車從身前呼嘯而過,他嚇得往後退了幾步,又有幾輛車從身旁開過,他急忙站在雙黃線上,本以為這下安全了,沒想到一輛越野車壓著雙黃線飛速駛來,小吳轉身時,眼睛被燈光照的睜不開了,而那輛車,已經到了跟前!
好在司機剎住了車,而雙黃線那邊,還以為小吳要往前跑躲避這輛車,也紛紛急剎車,險些追尾,現場一片混亂,不少司機都伸出頭來罵他,小吳狼狽的跑開了。
小吳心有餘悸的問我:「老闆…這…這是那陰靈來報復我了吧?」
我安慰他說:「你別多想了,現在司機醉駕的太多,壓著雙黃線跑,那不明顯是司機的錯嗎?」
小吳很贊同我這個說法,也可能是想給自己找個心理安慰吧。
又過了半個多月,我去給有個客戶送『正術』到地方后,發現這不就是小吳住的那幢樓嗎?
更巧的是,這名客戶就住在小吳家上面一層,我送完東西下來,就想去問問他最近咋樣,可敲了半天門,都沒人來開。
我拿出手機,想給小吳打個電話,卻是不在服務區,這提示音的言外之意,就是扣卡了。
無奈,我只好放棄了探訪這個念頭,把手機放進口袋,剛打算下樓,小吳家對面的門,被個矮矮胖胖的中年男子打開,他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問我是不是找對面那位?
我連忙說是,他神色嚴肅的問我:「你是他什麼人?」
我說就一普通朋友,這不路過,隨便來看看嘛,胖中年嘆了口氣,說:「哎,你那朋友太狠了,竟然把親生父母都給殺了!」
我很驚愕,問:「怎麼回事?」
胖中年告訴我,幾天前小吳的父母來到這裡,敲開門后就和小吳開始了爭吵,十分激烈,樓上樓下都跑來圍觀,小吳越說越氣,竟然跑回屋子,拿出把菜刀,把父母給活活砍死了!
之後小吳跪在地上,看著父母屍體,邊笑邊重複:「死,死,都得死,都得死…」
警方把他帶走時,他還在重複著那句話。
胖中年面色發白,似乎有些害怕,顫抖著把拇指和小指伸出,其餘指頭收起,說:「六十多刀,整整六十多刀,太慘了!真是太慘了!」
我回到家裡,心情沉重,因為所有的錯誤明明是小吳犯下的,為什麼要報應在他父母身上?
又一想,其實死亡並不可怕,痛苦的活著,才是最可怕的!
也許陰靈認為,沒有什麼事情,比親手殺死父母,子女,更加令人心情難過,而一生背負這種煎熬活著,才是最痛苦的,不管怎麼樣,小吳的結局是悲慘的,而這些,全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現實生活中,也有很多像小吳一樣的男人,自以為長了一張帥氣的臉,就到處沾花惹草,非但不以玩弄女人感情為恥,還引以為榮。我很討厭這種人,因為我感覺,如果一個女人,願意對你付出感情,那麼就應該好好呵護她,而不是欺騙,所以像小吳這種人出事,我絲毫都不會動惻隱之心。
就像是很多從我手中買過邪術的客戶一樣,小吳再也沒和我有過絲毫聯繫,而他是否被判處極刑,又或則幾年甚至幾十年後,是否從監獄里出來,我不知道,也懶得去打聽,寫下這次販賣邪術的經歷,只是想警示某些仍然在玩弄女人感情還樂此不彼的男人,希望善待那個對你好的女人,不然的話,即便沒有香港邪術的反噬,也難免會落得和小吳一樣的下場。
那陣子陳小蓮經常給我打電話,問我最近咋沒再找她合作生意了?是不是把她給忘了?
我連忙說沒有,告訴她實體店的牛牛和王寶生剛剛結婚,度蜜月去了,我這不是在幫他倆看店嗎?
陳小蓮聽完后大衛嘆息:「哎呀楊老闆,你咋不早說呢?你朋友就是我陳小蓮的朋友,他結婚我必須去隨個大禮啊,你這不叫我,我沒隨成,都不好意思了呢。」
這鐵公雞竟然因為沒隨大禮而惋惜,我哭笑不得:「沒事沒事,你現在給我,我幫你轉交給他倆,解釋一下,也不算晚嘛。」
陳小蓮說:「這…這不太好吧楊老闆,都…都結完婚了,我再隨…」
我哈哈大笑,說:「沒事兒,有這份心意就行,不在乎時間的。」
不出所料的是,陳小蓮立刻找上了借口,說:「楊老闆,不是我不想隨禮啊,你看前些日子我有錢你不吭聲,現在錢都花出去了,等我賺到了錢,再給補上吧。」
我心想陳小蓮啊陳小蓮,你撅著屁股我都知道你拉啥屎,還在這裡給我裝大方呢?
突然,我想到了些事情,連忙問她:「對了,你小名叫啥?」
陳小蓮沒聽明白:「什麼?什麼小名?」
我說:「就是別人都稱呼你啥,阿蓮?阿蓮是不是你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