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片薄唇相接,一股絲滑滑過,冷九重臉頰頓時通紅,他那雙大手開始摸索,與南宮苓身體接觸,他無比興奮。
他輕輕扯開南宮苓衣襟,那溫柔之吻下滑。
突然間,冷九重停住動作,抬手對著自己便是一巴掌:「冷九重!你瘋了?你怎麼可以這樣!」
如此一來,冷九重清醒了許多,南宮苓確實磨人,但終究理智還是戰勝了慾望。
冷九重將南宮苓抱起,很是堅定的向著河邊走過,隨即將南宮苓直接浸入河水中。
片刻,他才將南宮苓拉起,縱使他滿心不舍的,但南宮苓的誘惑著實太大。
若不趕緊將藥效解除,他恐怕是無法控制住自己了……
大口大口的河水被灌入,南宮苓胃裡一陣翻江倒海,也正因此,她的神智清醒了許多。
漸漸的,她開始掙扎:「嗚……放開我!」
聞聲,冷九重知曉藥效已解,這才鬆開南宮苓。
南宮苓慌忙掙紮起身,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滋味真好!
稍稍定神,她怒目看向冷九重。
真是該死!這貨竟趁她虛弱之時欺負她!
「你幹什麼!」南宮苓沒好氣道。
「自是救你。」冷九重語氣依舊冰冷。
「救我?呵!說的真好!我看你是要把我淹死吧!」南宮苓冷冷一笑,方才他確定是在救自己?
「怎麼?火氣這麼大,難不成是怪我用水救你,而不是用身子救你?」見狀,冷九重回之一笑,目光停留在南宮苓凸起處。
南宮苓一怔,下意識護住胸部:「下流!」
「下流?不知方才是哪個緊緊抱住我,死活不讓我鬆手……」望著南宮苓如此模樣,冷九重忍不住逗她一逗。
南宮苓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藥效已經解了,方才真的多虧了他用水淹自己?
不對,方才他還說自己對他……
稍作回憶,南宮苓臉頰頓時通紅,真是該死!自己都做了什麼!
「看夫人樣子是不甚滿意吧!都怪為夫擅作主張如此為夫人解藥。那作為補償,為夫再為你解一次便是了。」冷九重繼續笑著,向南宮苓靠近。
「你……你……離我遠點!」南宮苓防衛狀。
「怎麼?方才夫人抱著我的樣子可很是享受呢!」南宮苓越是如此,冷九重越發想逗她。
好不容易才有這機會,冷九重怎麼可能放過?
上次在宮中的一腳之仇還沒報呢!
「夠了!冷九重,方才我只是被下藥,若有冒犯,在這裡向你道歉,不過,從現在起,你要與我保持安全距離!」南宮苓小臉憋的通紅,儼然有些生氣。
而冷九重也只不過是想逗她一下而已,若真想趁人之危方才便做了。
見南宮苓嚴肅,冷九重也收起了那玩笑模樣:「安全距離就不必了,南宮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成為我的女人。」
心甘情願?簡直做夢!南宮苓很是不屑的想著,上一世,她便吃過感情的虧,今生,她決不會再為任何男人有什麼心甘情願!
南宮苓只是瞥了冷九重一眼,並未多言。此時她還很是虛弱,得罪了冷九重,對她沒好處。
「還愣著做什麼?快走啊!」待南宮苓愣神時,冷九重已然走下有一段距離。
「去哪兒?」南宮苓怔怔道。
「你不是也想去尋龍脈碎片嗎?即是目的相同,陪我一塊便是。」冷九重回身,盯著南宮苓。
南宮苓想起冷傲天之事,尋找龍脈碎片確實緊要,原本她便是想一邊尋找封竹一邊尋找龍脈碎片。
既然冷九重也要尋龍脈碎片,不如一起的好,有個人在身邊,怎麼也好有個照應。更何況,看冷九重樣子也知,若想現在將他甩掉,恐怕不太可能……
「陪你一塊可以,不過你不可以干涉我的事!」南宮苓稍作思考道,和冷九重一塊,雖有好處,但也有諸多不便,還是提前約法三章的好。
「什麼才是你的事?連你都是我的。」冷九重語氣冰冷,但無形中卻又有些暖意。
「我……我要有我自己的隱私!一塊尋找龍脈碎片可以,但其他事情你不許干涉!」
「我也有我自己的自由,我想如何你也無權干涉。」
「……」南宮苓一陣無語,看樣子與冷九重鬥嘴是不行了,到時候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還不快走?」冷九重繼續道。
南宮苓狠狠的給了冷九重一記白眼,終究還是跟了上去。
藉助靈力,二人很快便來到襄平縣附近。
越是接近襄平縣,周圍越是怪異。
明明是正午時分,陽光正毒,可南宮苓卻隱約感到一絲寒意。
繼續向前,天空中卻突然下起了大雨。
回首看向身後,依舊是很大的太陽。
越是如此,南宮苓與冷九重越是確信了龍脈碎片在此處。
既然已經下雨,二人自是要趕緊尋一處避雨之所。
二人加快腳步,不遠處便是一寺廟,這寺廟看起來雖是破舊,但遮風避雨還是可以,二人便走近了寺廟。
「這襄平縣果然奇怪,可我們來了此處,又該如何下手呢?」南宮苓輕輕理了理頭髮,想到龍脈碎片一事,不覺問道。
冷九重不緊不慢的將地圖拿出,向著南宮苓靠了靠:「你看這裡,這襄平縣雖是洪水貧發,但洪水退去時,百姓卻是生活安穩,這裡是襄平縣縣衙,旁邊這個是襄平縣最大的家族,張氏家族,這張家在這裡可謂首屈一指,且傳聞張家小姐有特殊能力,咱們可以……」
冷九重與南宮苓訴說著前來襄平縣之前他打探到的一些消息。
南宮苓聽得很是認真,不住的思考著。
「你是不是覺得龍脈……」
南宮苓正欲表達自我想法,這時,一陣窸窸窣窣聲音傳來。她趕忙將話止住,看了看冷九重。
「是誰!?」二人很是警覺起身,向著聲音傳來處靠近。
在他二人身後是一堆破柴,聲音便是從此處傳來的……
「出來!」冷九重大喝一聲。
破柴后窸窸窣窣的聲音更大了,二人謹慎望著破柴后,可過了一會兒,始終無任何東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