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9
第二醒來後,因為在拍賣場的經曆,心中沒有半點食欲。
出了院子,看到街區的十字路口被世界防衛軍封鎖了,在排查著過往的懸浮器和行人,上則設立了禁飛區,隻有世界防衛軍方麵的飛行器在做巡邏飛行。
心想著會不會臉疤男三人沒有抓到,心裏又多了一層壓力,畢竟是自己捅了馬蜂窩。
我帶著iku在附近瞎逛了一圈,打聽到了事情的緣由後便返回到了四合院。
世界防衛軍在“黑市”街區來了一次史無前例的打黑行動,受到拍賣場事件的影響,一不做二不休,將“黑市”街區剩餘的大大各種違反世界法的場所都上了封條,等待接受進一步的排查。
即使臉疤男真的在拍賣場逃脫了,我也不用擔心受到臉疤男的報複,因為這個時候是自投羅網,我倒是反而期待來找我!
封鎖一直持續了半個月,而我這半個月的時間內一直在“翻閱”著iku在拍賣場收獲到的資料,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封鎖結束之後,我和iku順利的回到了家中,熟悉的感覺讓我放鬆不少。
換回了平時穿的一身衣服,將頗有紀念意義的正裝和鑽石項鏈放進了衣櫃中。
想要用個人終端聯係耿傑卻發現個人終端早已經打不開了,應該是進水導致的。
讓iku給耿傑發送了一份文字信息,讓耿傑有時間過來找“爸爸”一下。
傍晚,就在我在搖椅上恬的時候,聽到了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爸!”,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溫妮這孩子喊的越來越順口了。
先進來的是耿傑,但是卻黑著臉,隨後溫妮也一並跟著進來,一看到我便放下手中的禮物直徑走了過來,問東問西的。
耿傑則是首先拿起我的個人終端擺弄了一會,臉色漸漸緩和了一點,“壞了?”。
我“嗷”的答應了一聲。
“你嗷什麽嗷,壞了能早點換一個嗎?這麽多了,給你發了多少信息!過來人也不在,死哪兒去了?”,耿傑坐在了沙發上開始“審問”。
“兒子,沙發你買的啊!”。
“你呢?”。
“知道孝順了,不錯!”。
“別轉移話題,去哪兒了,沒事瞎跑什麽?”,耿傑顯然是真的生氣了,不過我知道是:假的真生氣了。
我開始打哈哈,故意逗著耿傑玩,後來感覺氣氛越來越不對勁,未來的兒媳婦也給我使了個眼色。
我習慣的想要拿起一根煙,但是被溫妮製止了,我就想知道未來的日子是不是有兩個“監管”呢,呃
我微歎了一口氣,來到了耿傑麵前的桌子前,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緩緩的坐了下來。
最終我還是將一係列發生的事情給講了出來,因為我不知道臉疤男的情況,萬一真的逃脫了追捕,以後我難免招人報複,甚至是殺身之禍,也會給耿傑和溫妮帶來麻煩,所以不得已了。
還有重要的一點是,iku從拍賣場實驗室獲取的情報必須妥善保存,所以向“耿傑夫婦”討論一下。
將整個事情闡述完成之後,我看到了耿傑已經進入了工作的狀態,因為神情已經變了,長時間相處後自然就明白的事情。
讓iku拿了兩杯牛奶,一杯遞給了溫妮,一杯放在了耿傑的麵前,靜靜的觀察著他。
“倔老頭,你是怎麽回事?這麽大的事情現在才告訴我?誰允許你這麽幹了?年紀大了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耿傑突然的發問把我嚇了一跳,我用這張老臉賠笑著。
“又整這一出是不?我早就覺得了,你有時候幹的事情簡直像個孩子!沒法你!”,耿傑變臉就給呼吸一樣自然。
“哈哈,我兒子了解我還是很深刻的嘛?”,我將牛奶遞向耿傑。
“嚴肅點,倔老頭,唉,生氣都沒法生氣,氣死了!”,耿傑沒有去接牛奶,直接拿起我剛才放在桌上的那根煙要去陽台。
結果溫妮也給截了回來,兩人又麵對麵的坐著。
“先待在家裏,哪兒也不要去!我需要給局裏匯報這個事情!”,耿傑語氣又平和了下來,變臉的速度我感覺自己學不過來。
“爸,iku會打人的嗎?”,溫妮在中間調解著氣氛,問了一個有趣的問題。
“我兩都挨過打!不過是以前的事情了,這倔老頭現在的表情和當時一樣,完全不知道自己哪兒錯了!”,耿傑接了話茬,又試著去拿桌上“孤零零”的一根煙,被溫妮打了一下手後又縮了回去。
我看在眼裏笑在心裏。
就這樣拌嘴的拌嘴,”打援的打援”,耿傑也給了我意見,隻有一條,待在家裏。
不久後,我送著耿傑和溫妮離開,耿傑的嘴就像是機關槍似的,把我嗆得不行,趕緊送“這對夫婦”離開後,房間裏又恢複了清淨。
摸了摸iku的頭,給被兒子傷了心的一位老父親的一點心靈慰籍,呃
記錄時間055年6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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