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搬到哪兒去
只是夏季晚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為什麼那些人要害死她們全家,他們不想得到那個秘密了嗎?
還是說……因為有太多勢力覬覦,所以寧可毀掉也不讓別人得到?
夏季晚從來沒想過,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事情,會發生在她身上。
而到現在為止,她都壓根不知道她爸爸當年到底帶走了什麼秘密,以至於這麼多年那些人還沒放過她,一直安排著人跟蹤她的一舉一動。
「不是說不讓你去想這件事了?」陸澤昊眯了眯冷眸,證物為什麼會在沈思萱手上?而陸凜又為什麼會把證物騙走?
說到底,這也不算是什麼證物,頂多就是一堆證明夏季晚的父母可能是被滅口的照片而已。
這些照片,只能洗清陸夫人的嫌疑,卻不能證明是誰殺了夏季晚的父母。
「我沒出門,是沈思萱打電話告訴我的。」夏季晚擦了擦眼淚,眼眶紅紅地看著身前的男人,「你……不高興了?」
「沒有。」陸澤昊像是看透了夏季晚藏在身體里那一抹不安的靈魂,心臟微微一扯后,擁她入懷,吻著她的發側,輕聲道:「我沒有不高興,只是擔心你,你看看你眼睛都哭紅了,我不心疼嗎?」
她是他的女人,保護她是他的責任,讓她哭成這樣豈不是說明他這個老公沒用?
夏季晚咬了咬唇,道:「我不哭了。」
然後,果真沒再哭了。
陸澤昊說不清心裡什麼感受,只覺得這小貓心中裝了很多事情,最多的卻是不安和恐懼,這讓他感到非常心疼。
不能怪她膽小,換作任何一個女人知道從自己出生開始就有人跟蹤自己,像變態狂一樣掌握著自己從小到大所做的每一件事,見過的每一個人,誰能心裡不恐懼呢?
「我打算搬家。」陸澤昊忽然語出驚人。
「什麼?」夏季晚攸地一下抬起頭來,震驚地看著陸澤昊。
搬家?搬什麼家?搬到哪兒去啊?
「爺爺那邊我會去說,至於其他的你不用管,安安心心地帶著瑾言跟我走就是了。」陸澤昊摸了摸夏季晚的腦袋,低沉說道。
「不行!爺爺身體不好,我們怎麼能丟下爺爺一個人?」夏季晚立刻反對,哪怕是為了安全起見,他決定帶她和兒子搬離陸家,也不能把爺爺一個人丟下啊!
「誰說我要把爺爺丟下了?」陸澤昊笑了起來,「爺爺當然是跟我們一起走。」
啊?
陸老爺子也搬?
可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啊,那麼大一個陸氏集團在源城,他總不能再也不上班吧?像是看出了夏季晚的疑惑,陸澤昊淡淡道:「我打算讓二堂弟接任陸氏集團CEO,他人品實力都不錯,加上他是獨子,沒人和他有利益之爭,二叔二嬸會不遺餘力地去幫襯他,陸氏集團交給他們一家三口我
放心。」
他的二堂弟,陸子航?
夏季晚怔然地看著陸澤昊,她雖然基本上沒跟那幾個堂弟見過什麼面,因為她只在陸家過了一個年,就見了幾次而已,可她也知道那個陸子航的確看起來是不錯的。
只不過……陸子航再不錯,也不至於讓陸澤昊把陸氏集團都交出去吧?
「是因為我的事嗎?」夏季晚心裡驟然一酸,她之前還在不安,怕他嫌她麻煩就不要她了,而現在他就給了她這麼大的感動?
她值得他這麼做嗎?
「夫妻本一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陸澤昊揉了揉她頭髮,輕笑道:「不要覺得我放棄陸氏集團是什麼天大的損失,沒聽說一山還有一山高嗎?也許,有更大的金礦等著我們去挖掘呢!」
更大的金礦?
夏季晚眨了眨眼,只覺得陸澤昊這話裡有話,待她想問個明白時,他卻說了句:「我去洗個澡,你讓傭人準備宵夜過來,吃完我們去散會兒步再回來睡。」
「好。」她看著他走進浴室,連忙答應了一聲,起床給他先找好衣服放在凳子上,然後才出門去叫傭人準備宵夜了。
等到陸澤昊洗完了澡,和夏季晚一起用了宵夜,小夫妻就出門散步去了。
沿著陸家偌大的花園,陸澤昊牽著夏季晚的手在石子路上慢慢地走著,晚風吹來,兩人心頭一片平和,好像那些隨著夏季晚父親之秘密而來的煩惱也被吹散了。
「你先前說……更大的金礦,指的是什麼?」四下無人,夏季晚忍不住悄聲問道。
她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比陸澤昊現在擁有陸氏集團更顯得擁有『金礦』了。
「以後你就知道了,現在說了不安全。」陸澤昊看了她一眼,俊美臉龐在月色下顯得十分神秘性感,令夏季晚一陣側目。
雖然夏季晚心裡痒痒的很想知道,但陸澤昊說了一句『不安全』,她就打消了追問的念頭。
「反正,我相信你。」夏季晚仰起小臉,輕輕笑道。
自從小栗久美子的事發生之後,她就逐漸學會相信這個男人了,他有本事有魄力有人脈,就算她爸爸生前留下了一個大麻煩,她也要相信他能夠保護好她。
「小貓真乖。」看著這麼惹人疼的小女人,陸澤昊心裡一陣激蕩,忍不住就著月光將她一把拽入懷中,低頭吻上了那張誘人的紅唇。
鋪天蓋地的熱吻落下來,夏季晚感覺所有的呼吸都被眼前這個男人給強勢霸道地奪走了,鼻間全是他清洌好聞的男性氣息。
她心裡一陣陣悸動,忍不住伸出小手回抱住了男人精瘦的腰身,下意識地微微仰起了腦袋。
暈乎了好一會兒,她雙腿突然臨空起來,陸澤昊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轉身走向房間。
其實……陸澤昊還挺想試試在花園那邊的鞦韆的,可惜天氣已經轉涼了,他可不願凍壞了他家孱弱的小貓。
回到房間,夏季晚還來不及說什麼,就在一陣沉悶苦痛中被吃得乾乾淨淨,連腦子有些不清楚,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只知道……她的這個男人,似乎吃了什麼葯一樣,很猛烈,很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