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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愛情什麼的

  湖仙聽到影郎的話,也就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影郎:「仔細說說。」什麼叫做,速度太快了?能讓影郎覺得速度快,顯然已經不是正常範圍了。


  影郎皺著眉:「就在剛才,最後比試的一把。我是用了影子的,可是我竟然差點就沒有躲過去,要不是他的劍鋒不是那麼凶,我撤的也算是比較快,說不定我前面的頭髮都沒了。」影郎揪著自己少了一截的長發,對湖仙說道。


  「而且,是慢慢的,慢慢的加快的,在我不經意間突然發現原來酒兒已經快直逼的面門了。」影郎現在還有些心有餘悸,如果自己沒有提出結束,繼續打下去的話,自己說不定也沒有閑情裝大俠風範了。


  湖仙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與影郎說道:「明日,你再與酒兒比試一下。」說完便越過他,往房間走去。


  影郎:「明天還要與酒兒比試么?其實我更想與白少輕比試哎!」跟屁蟲一樣,跟在湖仙的身後,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但是湖仙只是淡淡的回頭瞅了一眼影郎,影郎瞬間慫的嘀咕道:「酒兒就酒兒嘛,又不是不同意。」


  湖仙輕笑:「說不定,打著打著,你就發現酒兒會帶給你意外的驚喜。」


  影郎疑惑心想,除了進步神速之外,還有別的驚喜么?

  邊想著邊跟著進了湖仙的房間。


  自從外面回來之後,湖仙已經默認了影郎住在他房間里這件事,影郎也完全忘記了自己湖另一邊的屋子,就算湖已經沒有了,他還是賴在了湖仙的房裡。


  白少輕一天下來睡覺的時間快有6個時辰了,導致現在實在睡不著。側過身看著身旁的酒兒:「睡了么?」


  側過身,看著白少輕,酒兒眼睛還是亮亮的:「沒有。」


  白少輕有些驚訝,酒兒的睡覺時間跟自己可不一樣:「你怎麼還不睡,不困么?」


  酒兒輕笑:「因為我知道,師傅你應該是睡不著了。」言下之意,就是怕他一個人晚上睡不著,還沒人說話。


  怎麼突然的,白少輕就覺得自己好像不大像是酒兒的師傅,反而酒兒比較像自己的師傅呢?


  但是隨性如他,自然的就將這個想法拋之腦後:「你覺不覺得這裡很無聊?」他都快要發霉了,側身看他有些累,還是還是躺平回去,看著紅色帷幔的窗帘。


  酒兒還是側身看著白少輕,笑眯眯的點頭:「是有些無聊。」語氣間還有些輕鬆。


  白少輕聽著酒兒的聲音明顯帶著笑意:「但是你的語氣好像很開心的樣子。」好像還有些高興。


  酒兒疑惑的問:「這有什麼好這樣不開心的。」無聊而已,「我還挺喜歡這樣閑來無事的生活的,而且還有師傅。」


  白少輕:「……」自己的徒弟好像很好養,是自己養的原因么?「算了,換個問題。最近,你有什麼奇怪的想法么?」


  酒兒有些奇怪的歪頭:「什麼想法?」


  白少輕:「修魔之類的。」天玄宮,他們已經到了三天了。


  酒兒愣了一下,遲疑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今天,與影郎比試來著,我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奇怪。」


  奇怪?什麼意思?白少輕不大懂酒兒的話,不是有或是沒有,而是奇怪的辭彙。


  酒兒:「對,我突然好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尺度。」


  速度什麼的,因為酒兒是漸漸變快的,所以他自己也沒有多發現,自己的速度有些過快了,但是他……


  那一瞬間,好像對影郎起了殺心。


  是的,真的殺意。如果不是影郎退的快,如果不是那瞬間酒兒反應過來自己的劍鋒有些過於凌厲的轉了一下劍鋒,影郎斷的絕對不只是一簇頭髮的事情了。


  只是,兩人都發現了奇怪。一個不大在意,一個沉默的,生生錯過了發現奇怪的時機。


  白少輕聽著酒兒的話:「你,想殺了影郎?」


  酒兒側身躺著,將手伸到自己的面前:「我不知道,說是我想殺了影郎,不如說是紅裝想要殺了他。」紅裝本身就紅的好像無時無刻不在泣血,但是剛才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紅裝好像發出了低鳴——他要見血。強烈的希望直接導致酒兒差點真的失手直接斬過去。


  白少輕沒有側頭,但是感覺到酒兒的動作:「除了那種感覺,還有別的么?」


  「我好像有些修鍊不下去了,劍修。」酒兒慢慢的說道。


  這件事,他很早就想告訴白少輕了,但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自從離開了崑崙派,滿打滿算也有大半年了,他還是金丹三層。無論怎麼修行,好像都上不去了,就像是一堵無形的牆,隔在突破的口上。


  自小開始,酒兒就知道自己是修行的那個料,白少輕是這樣說的,秦雲是這樣說的,就連挑剔的秦風師伯都是這樣說的。自己修行絕對不應該是止在這裡的。


  白少輕伸手握住酒兒的手:「大概是你的體質問題吧。」


  看得出他天生適合修行,但是看不透他到底該修行什麼,遵從他的想法,任由他修行劍修,中規中矩的到了金丹期后,白少輕還以為自己看錯了酒兒。


  但是現在知道酒兒的體質之後,也算是明白了。


  白少輕:「你最近就不要試著突破了,多練練劍吧。」


  酒兒說出自己突破不了,其實自己的是知道因為那什麼天生魔體的原因,但是為什麼要說出來呢?酒兒自己也說不清,可能是真的內心深處想要修行魔修的原因?


  白少輕閉上了眼睛,看久了紅色的帷幔,眼睛都有些發疼:「最近,就自己練劍,不要理會影郎比試的建議。」


  在酒兒說出自己的控制不住紅裝的殺意之後,白少輕就決定最近還是不要讓酒兒再與他人比試了。紅裝那把劍,他從看見開始就覺得詭異。


  酒兒點頭:「好。」反正自己對比試這件事,也不算多熱衷。


  聽到滿意的回答,白少輕有些放任自己的思緒漸漸飄向夢中:「快些睡吧。」有些陷入夢裡的聲音,帶著低沉的聲息,白少輕的手還牽著酒兒,但是手下明顯失了勁,酒兒緊了緊快要離開的白少輕的手,再次的回答:「好。」


  紅裝在角落裡,隱隱的透著詭異的紅光,在外面燈籠的照耀下有些更加妖異。


  睡到自然醒的白少輕睜開眼睛的瞬間,腦袋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想著今夕是何年,就發現酒兒不在屋裡了。立馬清醒的,衣服都沒穿的直接下床尋找九兒的身影。


  「師傅,你怎麼連件衣服都沒有披上。」酒兒正巧從屋外進來,端著早食便立馬放在了桌上,拉著白少輕回到床邊,將外衫輕輕的披在白少輕的肩上。顯然酒兒只是去取了一下,早食罷了。


  白少輕都覺得自己剛才好像有些大驚小怪的,轉移話題:「怎麼早食要你去拿,平日不是有人會送過來的么?」平日都是那些死侍端到房間里的,早前酒兒還不習慣那些人自顧自的進房間,後來白少輕便告訴他們放在門外就好了。


  酒兒將外衫仔仔細細的打了個結:「不知道啊,湖仙過來告訴我,早食今天沒人送,只能自己去拿。我看你還沒有醒,就先自己去拿了。難道……」


  白少輕聽到酒兒的「難道」剛說出口,便直接將自己的衣角從酒兒手中抽了出來,走到桌子旁邊:「沒什麼難道的,我只是起來轉轉!」


  徒弟粘著師傅算是正常的,但是師傅粘著徒弟算是什麼事嘛!

  不用懷疑,白少輕就是害羞了。酒兒本來只是猜測,死侍們突然有了別的命令,所以想說的是這個,可是……微笑著看著有些紅了臉的自家師傅,好像明白了什麼。


  白少輕看了一眼,還站在原地的酒兒:「還不過來吃飯。」


  酒兒反應過來的一邊往他的方向走,一邊問道:「但是,師傅,你出來轉轉,洗漱了么?」一副剛從床上下來的表情和姿勢。


  白少輕頓時臉色由紅轉白:「我去洗漱。」說完便離開了酒兒的視線。


  酒兒看著屋裡洗漱的臉盆,然後再看了一眼自己師傅迅速消失的背影,可是往外跑是去哪裡洗漱呢?

  顯然,我們風流倜儻白公子,滿心都不是洗漱的事情而是,自家徒弟會怎麼看待自己這件事。順便再思考一下,自己為什麼會那麼激動的直接蹦下床去找酒兒。


  看到酒兒不在房間,白少輕幾乎是直接跳下了床,什麼想法都沒有出現,心心念念的就是找到酒兒。


  「因為,你喜歡他?」湖仙坐在白少輕的面前認真的分析道。


  洗漱洗到湖仙這裡的白少輕,洗漱完之後完全忘記了自己要去吃飯這件事,順便袒露了一下自己的心事。


  白少輕:「我是喜歡酒兒啊,你不也是嗎?」


  湖仙:「不是那種喜歡,而是我與影郎之間的那種。你明白么?想要佔有的那種愛情。」


  搖頭,白少輕活了小半輩子,除了修行就是養孩子了,愛情什麼的?


  到底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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