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失望在邊緣
前世周依諾跟命運開一個很大的玩笑在捉弄著她。
大舅媽林秋芳就會在那無中生有的鬧事,沒有停止的步調。
「反了.……反了,猴子從花果山出來稱霸王了,周依諾你有本事就別回這個家,林秋芳在那大吼著。」
外婆董慧敏從客廳走了出來嚷嚷什麼,過的不耐煩了。
林秋芳掐著腰,「你家的拖油瓶子,管到什麼時候是頭,告訴你老太太你今天把周依諾母女給他們攆走。」
董慧敏怒道:「我的家務是還輪不到外姓人插手,我不會砸鍋攆自己的親生女兒走。」
林秋芳也不讓分你養你姑娘我沒話說,你養這個野丫頭就不行,家裡的糧食這麼緊張,兩票根本就不夠用,掙的錢是有數的。
聽完舅媽的話,周依諾很害怕自己變成流浪狗無家可歸的人,為了母親忍著林秋芳。
周依諾從小到大對錢的意識是那麼的濃愛。
很想幫媽媽減輕壓力讓自己能賺到更多的錢。
在那寒冷的冬季可周依諾深有感觸的窮日子給自己在眾人面前的恥笑,母親的病重,父親的逃亡,沒有一個親人理她,把希望放在外婆身上,可外婆記恨父親傷害了母親,變的自私自利尖酸刻薄,無情無義。
過年是多麼吉祥如意的日子,濃濃的年味在周依諾身上找不到一點點的快樂,那個孩子走在街上不愛吃自己喜愛的零食和漂亮的衣服呢。
仰望天空周依諾的願望過新年了好買多多的年貨,可金錢就從何來。
回到家裡周依諾擦了擦自己傷心的淚,外婆讓你吃苦了回家給你做一頓像樣的菜鍋包肉,在八十年代里,北方的小城市裡,誰家要能吃上一頓鍋包肉,那真是神仙的菜肴。
周依諾聽到外婆要做鍋包肉高興趕緊收拾家讓外婆消消氣,這天這麼寒冷,吃著美味的凍梨,可做的這一切並沒有讓外婆高興起來而是一種反感多餘。
外婆拿出豬裡脊肉,那種熟練的油炸,這是外婆給自己做的最美味的味道菜。
當端上飯桌的時候,林秋芳領著自己的女兒劉鈺婷闖了進來,「哎呦,我的乖乖啊,你們吃上鍋包肉了。」
「你這個老太婆太陰險了,你當我和你大兒子好欺負的,你兒子要工資?卻不叫我們來吃飯,還要給這個狼崽子做這種上等的美食。」
董慧敏拍起了飯桌子,你在這無理取鬧,我老太婆活著硬朗你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我活了這麼大歲數從來沒見過你這樣媳婦在婆婆面前撒潑的我已經夠忍讓你的了。
林秋芳氣的渾身都在發抖,「老太婆,你把話說清楚了,我們兩個人究竟誰忍讓誰?」
你們家開始向我示威了,想示威可以把我每個月交給你的錢都上交還給我,看誰吃的好。
董慧敏也不客氣地會反駁著,「你男人你男人是誰呀,那是我的兒子,我花我兒子的錢,天經地義。」
越吵越激烈林秋芳氣的臉都變綠了「你家當我是法盲不董法嗎?太過分了那是我們兩個人夫妻共同的財產,有什麼資格養你們一大家子。
極其暴躁的劉鈺婷把那一盤鍋包肉一下就扣在了桌子上,甩在了地下。
「不讓我母親好過的人,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董慧敏扇了林秋芳一個耳光。
「我還沒有老糊塗到死的那一步,你們居然來我家砸場子來了!」
都從我家滾出去。
林秋芳坐在桌子前面,翹個二郎腿,攆我走門兒都沒有,你應該攆你姑娘走,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在娘家耗什麼?
「老太婆,你可別忘了公公在世的時候可說過這個房子有我們老大一半。」
董慧敏卻哼起來,「你這個妖精空口白牙的在那說什麼,有你家一分,由我老太婆活著,你休想惦記這個房子,他火燒了我也不給你們。」
我明天就到公證的地方去立遺囑。
聽到這裡林秋芳鎮定了起來。
「原來你老人家早就預謀好了,那老公公說的話全都是放屁。」
老大本來就是一個妻管炎,什麼事情都聽林秋芳的。聽說吵架趕到母親家,就在那傻傻的坐著,自己的媳婦就這麼跟母親吵架,他都不敢上前去還一句嘴向著母親說話。
好好的一頓飯誰都沒有吃成。
劉鈺婷就在那哭著:「我恨你,你不是我親奶奶,我永遠會登你家的門,你就向著外人吧。」
董慧敏捂著心口窩,「你們氣死我這個老太婆算了。」
要把自己放在什麼位置上不知道嗎?
林秋芳含淚,位置,我生是劉家人,死是劉家的鬼,我是明媒正娶的大兒媳婦,都是你兒子我們憑什麼付出這麼多,不是要擺正自己的位子嗎?
那好你沒個兒子都付生活費,我林秋芳心裡就平恆,否則我就天天來讓這個死丫頭過不好,別怪我不客氣在你這老宅里砸鍋攆人。
周依諾心冷冷的認為大舅媽無情無義,嘆人活在低處,連反駁的能力都不可以有嗎?就不可以去示威嗎?
林秋芳邊說邊砸大怒周依諾你想示威?
你想反駁於我嗎?你母親別靠我養著。
每一筆錢都是我林秋芳攢出來的,你那窩囊的大舅沒有說話的權利。
這句話深深的刺痛了周依諾的內心,自己一定好好學習,把今天失去的面子有一天一定要找回來。
牙咬的緊緊的,沒有跟舅媽反抗。
走到了母親的房間里,把門關的緊緊的,抱著母親的頭。
媽媽,你能聽到我說話的聲音嗎?
我是周依諾,是你的女兒。
如果你有人世間的感應,看看你身邊都是什麼樣的親人,你的母親,你的哥哥。
一個是我依靠的人么?母女什麼時候會流落大街頭?這都是一個未知數。
周依諾的前世苦的苦不堪言。
都鬧到了這份上,有心軟的人嗎?
個個都那麼鐵石心腸的去瞧人。
幼小的周依諾看穿了所有的一切。
沒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人,唯一的就是自己。
劉鈺停在鬧周依諾你把門給我打開,那是你的屋子嗎?你沒有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