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 白染動手替天行道
白染瞅著異川一眾人這般懵茫的神色,嘖嘖出聲道。
「嘖嘖嘖,真是可憐呢,被巫族跟玉衡宗玩弄於股掌之間這麼久,都不知曉這玉衡宗里的水有多深呢,要本姑娘說啊,你們叛出宗門那就對了,若不然啊,那必是得淹死在這深水之中了呢!」
話一頓,繼續笑意盈盈道。
「當然了,你們這些明智之舉的人能夠遇到本姑娘這般熱心腸的相告之人,那更是你們之幸呢,不然啊,到死都還被蒙在鼓裡呢!」
喏美莉、喏美索二人相視一眼,齊齊喝聲道。
「動手!」
話落,二人沖身而起,撲向段央、異川一眾人——
白染袖手一揮,臂袖上一片金光帶閃的掃向一眾撲向段央、異川一眾人的巫族弟子,霎時仰面撩倒一片,一地的血呼鋪漫——
白染斜眼瞄了一眼一眾人倒地嗚呼哀哉一片的巫族之人,徐徐吐聲道。
「急什麼?本姑娘話還未說完呢,之前讓你們繼續,你們不繼續,現在本姑娘正聊興大發呢,你們倒是急赤白咧的竄上去擾本姑娘的雅興了,你們這巫族之人,是誠心跟本姑娘過不去是吧?」
段央一眾人聽的嘴角一陣抽搐——
這個小丫頭,是故意的吧?
這絕逼是故意來找茬挑場子的!
明顯是她跟這什麼巫族一眾人過不去!
不過倒是甚合他們意,若是這小丫頭不來,他們怕是都得把命給交代在這裡!
喏美莉、喏美索二人當即氣的一口鮮血噴出——
這小丫頭就是故意找他們的茬,跟她們作對呢!
「小姑娘,我巫族與你無仇無怨吧?小姑娘何必如此為難於我們?」
白染輕笑出聲。
「無仇無怨?嘖嘖嘖,這話還真是錯的離譜了,我白染與你巫族的怨可是大了去了,我白染的死對頭,既然讓本姑娘遇到了,那斷然是沒有放過的道理,禍患,留著作甚?」
喏美莉、喏美索二人怒目瞪大的死盯在白染身上——
這個小丫頭是白染?
就是那個天微宗里的白染?
「你是白染?就是你害了我巫族五萬戰巫,害了我們尼卡大聖巫與婭烏聖巫?」
白染笑眯眯地點點頭。
「你們巫族不知死活的惹到了本姑娘的頭上,那可是你們自找的,怎麼能說是我害的你們呢,若是你們老老實實的只在這麋川大陸中苟存於世也就罷了,偏偏野心不改,還意欲再次勢起的獨尊獨霸,我白染怎麼能容你巫族留在這個世上繼續作妖?還是魂飛破滅才最適合你巫族,這種下場,是你巫族作孽應得的,你巫族一事,我白染便多管閑事的替天行道一回,收了你們這種罪惡深重的餘孽,以祭被你巫族毒害的那些麋川大陸亡魂!」
話落,周身聖芒暴出,芒束掃過之際,一片倒地的巫族眾人頃時化作一片煙白鋪地——
段央、異川一眾人愣愣的看著這驚悚至極的一幕,個個頓覺一陣呼吸困難,窒的厲害,心口「砰砰」地更是跳的劇烈異常——
白染掃過不遠處掠來的桓耀之一眾人,眨巴眨巴眼,怎的都找過來了?
幾個眨眼間,一眾人躍至眼前——
桓耀之瞅著一地的齏粉,齜牙咧嘴的嘖嘖出聲——
「小染妹妹,你這是虐的什麼渣啊?這種樂事怎的都不知喊我們過來湊湊熱鬧?不地道了啊!」
白染嘴角一抽抽。
喊他們過來?
等將他們喊過來,黃花菜都涼了!
墨期挑眉看著一地的齏粉,又掃了一眼狼狽至極的段央一眾人,明顯是個個都被傷的不輕!
「白染師妹,這是怎麼回事?」
「哦,沒什麼事,就是碰巧遇到了一群巫族弟子,便順手都給解決了!」
墨期眸光掃過段央一眾人,淡聲道。
「他們呢?」
這一眾人裡面可是有一些他較為熟悉的面孔,就那異川就是其中一個最為熟悉的面孔,這些可都是些玉衡宗弟子呢!
「他們是與巫族弟子火拚時,被我給撞見的!」
一眾人驚愕——
啥?
火拚?
這是內訌了?
見個個一臉愕然的模樣,白染笑眯眯解釋道。
「這些都是叛出玉衡宗的弟子,這巫族來給玉衡宗清理門戶,兩方才拼起來的!」
桓耀之眨巴眨巴眼,兩眼一眯,落在段央一眾人身上,咧嘴笑笑。
「呦,叛出玉衡宗啊?不錯不錯,還是個活的明白的,也不妄為人了!」
聽著桓耀之陰陽怪氣略帶諷意的話,白染勾唇一笑。
「桓耀之,這些個人都是被蒙在鼓裡,不知情的人,沒必要較真啊!」
安珏靈瞪著倆眼愕聲道。
「不知情?他們日日待在玉衡宗里,會不知情?小女神,你確定他們真的不知情麽?」
白染悠悠點頭,懶洋洋的吐聲道。
「我確定!」
安珏靈狐疑的瞅瞅段央一眾人,一臉的不相信之色一覽無遺——
段央一眾人被安珏靈的目光瞅的一臉的微尬——
話說,他們是真的不知曉什麼巫族,而現在,他們都還未弄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小丫頭瞅著他們的神色,跟看個十惡不赦的惡人似的,明顯有著防備警惕之態!
段央動了動唇,開口道。
「白姑娘,救命之恩,段央銘記於心!」
一眾人個個出聲道謝——
一番謝過之後,段央臉色訕然的看了白染一眼,輕咳一嗓子,終是將心中的疑惑問出。
「白姑娘,你說的巫族,是怎麼一回事,那個……我、我聽不明白,還煩請白姑娘解惑!」
玉衡宗里的事,自己這個內部的人不知情,反而要問人家一個不相干的外人,這口確實有些不大張得開,這番像個傻子般的問話,忒是丟人!
白染齜牙一笑。
「雖說你們不知曉玉衡宗里有關巫族的事,但是玉衡宗里那麼多的巫族弟子,不可能半點異樣都無,你們更不可能察覺不出來吧?」
段央面色一滯,輕嘆一聲道。
「玉衡宗里自我們入宗起,就知曉宗內的異樣,入宗門的每一個弟子都要起下血誓,玉衡宗弟子不得對外言談有關宗內巫寄峰的隻言片語,若是違誓,身死道消!現在我們也已經不是玉衡宗的弟子了,倒是沒什麼說不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