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謝瞳怪異之處
欒巧媚一臉懵懵的瞅瞅白染,亦是搞不清情況,這事都找家門口上來了,還是找她本尊身上去了,咋滴她反倒是沒事人一樣,還這般笑臉相送?
這絕逼不符合戲情發展!
她可還等著看大戲呢,這戲呢?
難不成這死丫頭真是看上了百里琛歌?
若是這麼說的話,那倒是說的通了!
眸光閃了閃,深覺茗莞那個蠢女人說的是真的,怕是這百里琛歌與這死丫頭是郎有情妾有意!
丹陽宗、魔煞宮、玉衡宗三大勢力,一直在此未離去,本是為了看搖光門與九重瑤台的這出大戲是以何劇收場,卻是沒成想又插進了這麼一出,興奮雀躍的本以為這又是一出連台大戲,可他娘的戲呢?
這小丫頭是真看上了那個百里谷的少谷主了吧?
不然怎的這般輕描淡寫的就放人了?
他們可絕逼不會認為是這小丫頭怵了百里谷的勢力,憑著她折騰著搖光門,又整上日月神殿這不擇手段的連環坑,便可見這小丫頭是無法無天的主,誰他娘的都敢撞一撞,敲一筆!
這百里谷就能怕了?
依著這小丫頭的行事作風,那是絕逼不可能,那結果……咳,不言而喻了!
一眾人瞬間秒懂,自以為瞭然般的深深看了白染一眼——
呵呵——
這小丫頭也有能拿的住她的人,這是掉情窩窩裡了!
那個百里谷可真是好氣運,居然能捕獲了這個妖孽心,那位少谷主當真是不可小覷啊,這美男計都耍出來了!
白染瞧著這一眾人看著她秒變的那雙雙賊眉鼠眼的小眼神兒,心中霎時間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抓狂的她想撓牆——
尼瑪這瞧著她的都他娘的什麼眼神兒?
那一副副自以為很懂的樣子,明顯一個個的爽歪歪自行腦補了一頓,那模樣瞧著真他娘的想一巴掌一個的扇上去,呼不死他吖的!
白染眸色陰氳氳的掃過殿堂中在座的一眾人,在場眾人被這陰涼的眸子掃的冷不丁一個激靈,霎時間只覺陰風陣陣,寒意颼颼——
尼瑪這眼神兒也是要嚇死人的!
臻藺年頓生狐疑的瞅瞅白染。
「小師妹你咋滴把人給放了?」
白染斜了臻藺年一眼,幽幽道。
「我為什麼不能把人給放了?」
臻藺年理所當然的揚聲一嗓子。
「這不是來鬧事的麽?」
「人家無意鬧事,鬧事的是那條瘋狗!」
「那你咋滴把瘋狗給放跑了?」
「瘋狗的主人都來收拾了,還何需我勞力動手?」
臻藺年皺皺鼻頭,似懂的點點頭,想到九重瓊台的果子果酒還未去撈上些呢,頓一齜牙道。
「小師妹,咱去你那九重瓊台上轉轉去。」
白染瞟了臻藺年一眼,齜牙道。
「你是想去我九重瓊台里弄些個果子果釀吧?」
臻藺年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咧咧嘴。
「是小師妹的果子果釀味道好,小師妹給的那幾壇酒早就喝光了,嘿嘿,這可是正饞著呢!」
原尋點點頭。
那果子果釀的味道確實極品,連他都想念的緊呢!
三人說著,躍上樓去,自七樓的樓廊中穿插而過,入了九重瓊台七樓——
一入殿,陣陣果酒清香撲鼻而來,各種酒香味混合的果清香煞是醉人,殿內更是人多的異常,有些個買不起果酒的便圍著試酒的吧台團團轉,只因每人可領免費品嘗的各種口味果酒,這是果釀開賣第一日僅有的福利。
臻藺年瞅著這般的人潮盛況,齜牙咧嘴的笑開來。
「小師妹,瞧瞧你這七樓爆場的生意,這一日下來那可真是得賺不少的靈石,這整個星鋪城也沒你這般的行情啊!」
白染目光流連在殿堂內一片火熱大好的盛賣境況中,嘴角咧開的弧度更上揚了幾分。
「你們自己前去挑,挑中的就拎上幾壇帶走。」
原尋、臻藺年二人毫不客氣的去了吧台上試酒去了,每個味道的都是嘗了一遍記下上面的標籤。
躍去酒樣展台上直接抱壇收貨去了,見著上面貼的是自己看中的標籤口味,直接拎起幾壇收進靈戒中。
一番挑轉下來,二人各自拎了不下百壇酒,稀罕的口味那叫一個甚多!
侍者見二人身後跟著的白染,個個靜默不語——
二人哪裡用刷靈石?直接刷著身後白染那張臉,一路下來暢行無阻——
與幾個購酒的女子擦身而過之際,白染身子微不可察的一頓,這種感覺……與她在那個謝瞳身上感覺到的一模一樣!
回眸望了一眼身著玉衡宗弟子服飾的五個女人,微微頓陷沉思中——
她想起了離珩!
之前離珩告訴過她,他的本體不是人,而是獸!
但是他給自己的感覺只是修為上的高深莫測,並無怪異感,那是因為他高深的修為讓人看不出他的本體。
若是離珩不說,她是不會知道他是獸而非人,因為並無怪異之感。
但是那個謝瞳,還有這五個女人卻是帶給她一種怪異之感,若說她們是獸,那為何可化成人形?她們的修為並不高深,她能夠看的出她們的修為!
修為低下也可如離珩一般化形?
這根本就不可能嘛!
還真是奇怪的很,這是個什麼情況?
思襯間,原尋的輕喊聲拉回了她的思緒。
「師妹,想什麼呢,想的那般入神?」
白染眨眨眼道。
「我想起了青城學院里那個叫謝瞳的女人!」
原尋微詫。
「想她作甚?」
「覺得她有些怪異。」
原尋挑眉。
「哦?哪裡怪異?」
「因為我是煉丹師,對靈修者的氣息跟身體都比較敏感,那個謝瞳,我見過她幾次,近距離接觸下,能夠感覺的到她與其他靈修者身上的氣息甚是不同。」
臻藺年抓抓腦袋,好奇的湊上腦袋問一句。
「有什麼不同?這個小師妹還能感覺的出來?」
聽起來都覺著怪乎怪哉的!
但是既然是小師妹說的,那應該就錯不了!
白染似低低自喃道。
「若說是獸的氣息,與獸息又不盡相同,可若說是靈修者的氣息,與靈修者身上的氣息更是有差別,具體我也說不清,總之怪異至極。」
原尋眸中微光閃了閃,煦聲問道。
「為何師妹突然想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