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9、黎家挑兒媳
「你太誇張了吧?我的意見有那麼重要?但是今天,我的確替你們說了不少好話了,你也要跟你媽好好溝通,重點是你們很相愛,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有權利選擇愛人,愛小呂不行,就愛別的女生,反正是你的權利,你可別跟你媽說是三叔我教你,全是你的主張,三叔跟周總的關係不許多嘴。」我不得不多囑小煒兩句,完全沒有想到小煒剛才是套我的話。
「原來你和周總真拍拖了?」小煒一片驚愕。
「我和周總拍拖?你親眼看到的?」我忽然大笑,「你傢伙,剛才套我話呢,沒有的事。」
「嘿,三叔,你剛才都承認了,還說不是跟周總拍拖?你可別讓三嬸、小三嬸逮著了,不過我不會說你們的,三嬸明天回來,你去接機嗎?」小煒鬼笑了幾下,一時得意極了。
「我明天當然會去接機了?你也要去嗎?」我狠狠拍了一下小煒的屁股。
「我不去,讓小呂先回家,後天再聯第。」小煒得勝似的出去了。
晚上,我和周穎都推了應酬,讓趙述銘和楊森他們各自忙去,兩人從不同的辦公室回到海濤灣何靈那邊晚餐。周穎這段時間似乎也不避嫌讓誰知道她和我關係了,當然,因為是晚間時間,並無外人發現。晚餐后,周穎將她車子留在桐江花園,坐我車子一起回皇家公寓。
在路上,周穎說她年初一再回市內的話,她的兩個妹妹準會想到她是來跟我約會的,我說:「只要這事只在家人面前暴露了,你和我關係暫時就不會有太多人知道。阿桃明天回來了,我會在她們兩邊走動,你可以接你爸媽來市內買些年貨呀!不必再上班的。」
何靈今天放假在家忙家裡的事,下午還帶著何昕、曉庚、曉東姐弟三人去了一趟超市。林水桃明天中午回來,還會去翡翠嘉年華上班,因為員工還沒放假,尤其是餐飲部員工,春節期間也要正常營業,只有她才無法停下工作,最多年初一到初三休息、休息。
「過了年,龍潤廣場的登記商戶要是有意向投資方案,接近我們的招商目標,我看還是收點訂金才好。」周穎被個別認識的准商戶反覆遊說,她奈不過這些人要買受或投資了。
但是,我估計一旦放開收受訂定,未來公開發售的商鋪就會被一搶而空,一鋪難求,因為負一至四樓的商鋪,只有一、二樓才是公開發售的,負一和三、四樓將做為未來我集團公司的固定資產確權留下。假以時日,它將是十億以上的資產積澱。
「再看看春節期間的登記情況,要收定金也得蓋過了一層,才考慮分批次,讓登記的准客戶競價,價高者得。」光售出一、二層商鋪,我公司就能拿回商鋪的基建成本了,剩下的負一層和三、四層就是毛利了,將來它和出租經營的酒店業將源源不斷地為我集團公司產生現金流,一如我過去的海佳農海產品交易市場。
「一樓的商鋪每一間都有幾個客戶了,多的商鋪位有七、八個之多,只有二樓的個別位置才沒有客戶,相信價格出來后,這些個別位置是不會賣不出去的,明、後天的廣告測重推廣這一部分商鋪位,二月底就能實現平衡的話,三月中旬準備推出一部分,分三個月完成,到時桐灣都會那邊也接近開盤了。」周穎所說的營銷期是此起彼伏的。
回到皇家公寓,因為時間還早,兩人先坐先看新聞,其間,我接了林水桃的電話。
林水桃和李梅、呂艷茹正在上海外灘逛街購物,我問了她們明天中午的下機時間,掛下電話,對周穎說了小煒和呂艷茹的事。
周穎聽后大吃一驚,很是不解:「你怎麼就讓小煒套了話?是故意暴露咱倆吧?」
「哪會呢?是說話間就透露出來了,不過,小煒不會亂說咱倆的,他只是希望我支持他和小呂談下去,有個好結果,沒有別的意思,再說了,他說有個網友在上海,年初一要去上海見那網友,大嫂不是一般緊張,擔心小煒找個來路不明的女生,大嫂的態度緩和很多了。」
「這麼說,只要小呂不辭職亂跑,年後堅持回上海上班,安之若素,他們倆的事就有轉機了?」周穎一早接到呂艷茹的電話時,她沒有給予呂艷茹明確答覆,說要了解清楚了公司的需要再做決定。在這種情況下,呂艷茹要是真辭職,那就是她自笨了。
「還不一定呀?要看小煒和小呂春節期間偷偷見面后如何了,要是再過兩、三月,小呂有了,大嫂還能怎麼樣?還不得讓我們將小呂給調回來?」我說完一笑。
「哎呀三叔,你可真壞呀!」周穎笑開了,好像我給小煒支了這麼一招。
在我看來,小煒真愛呂艷茹的話,他是不會再浪費這樣的機會的,春節放假時間這麼長,呂艷茹又提前兩天放假,長達九天,小煒都逮不住一次機會?公開說去上海,暗地裡卻跟呂艷茹私會,必定是兩人商量好了的事。此時再查小煒的開房記錄,必定會出現在某處。
「我沒支小煒這個招呀?什麼叫壞?兩情相悅,正是人生的美好時刻,兩月不見,正好給他和小呂營造出一個饑渴的機會。如果這個時候都擦不出火花,那麼他們不用拆都會散了的。」我想小煒和呂艷茹這次必定會突破各自的底線。
有了第一次歡愛,天天都會想著如何約會。我和梁玉蓉當初就是這樣,白天一有空也想著這點事,一天不見,就如隔三秋了。之後是梁玉婷插入我的私生活,我才有了一點厭倦。
上周我簽付梁家的尾款后,厲成功、蔡怡夫媽搬去了北月村的花木場,楊家就是想向厲家示威,一時也找不著誰示威了。明天就周五了,這會兒,楊柳那邊還是周四的午間時間,楊柳在忙什麼呢?我給她發了微信,楊柳沒有回應。
我和周穎去洗澡,兩人在浴缸里嬉戲,周穎說剛才怎麼不去沿海賓館洗洗溫泉再回來?我說周穎也許惦記某件事了?周穎踢了我一腳?說:「什麼我惦著某件事,你就不惦嗎?」
「我也惦,哈、哈、哈。」周穎自從月初連續洗過兩次之後就沒接著了,沿海賓館的溫泉其實是很不錯的。林水桃生育後身材一如過去,就是因為她在上海時每隔一天就去游泳,回到市內,她也沒少在翡翠嘉年華洗浴中心煅煉上半個鐘。
「你也惦著?那還不快給你寶貝洗洗奶?」周穎在浴缸里求樂。
「老爺來了。」我脫口而出,這可是我和楊柳、林水桃和何靈她的約定語言。
「老爺?還是老野?」周穎被摸了奶,突然笑了一下問。剛才周穎自稱寶貝是她撒嬌時的特定語言,也不是楊柳、林水桃和何靈她們的自稱。
「是老爺車的老爺,當然也不排除有老野的意思。」我記不清是否跟周穎解釋過了,我讓何靈改口時,何靈是問過為什麼這樣改的。
周穎白我一眼,拉了我的手,罩住她的一對金缽,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我輕揉著她的一對金缽,從後面將身子貼近。不一會,周穎輕聲說:「老爺,回床上。」
「好。」我撥下浴巾,給兩人抹凈了才擁抱著回床邊。
兩個晚上上演同一齣戲,甚至某個動作都是重複的,也只有夫妻之間才有的事。周穎躺上性傢具時叫得歡,卻又時斷時續,彷彿一陣陣風在吹著我們,更像是坐在一駕搖船上。兩人「漁歌」唱晚,琴瑟和鳴,是因為林水桃去了上海,更因為何靈臨時「歇業」了。
完事後,周穎笑稱自己的身體撿了個好籤,居然在林水桃和何靈之間賺到了兩個好日子,以後,這個時間點就留給她了。我說要看林水桃的需要,何靈是還有兩天才能復業的。
周穎嬉笑一聲問:「就老爺你一人不缺,還想外面的野花嗎?」
「不想了。」我親周穎一下,「有你們就足夠老爺忙了,寶貝兒不許相互吃醋的。」
「吃醋就不做你寶貝了,剛才好威猛。」周穎贊了我一聲。
「好威猛?那我剛才問你夠不夠深?你怎麼不說話?」我羞了她。
「此時無聲勝有聲嘛!再說了,你不正美美享受著?」周穎一拉被子,「還要親親再睡。」
「親吧!」一陣嘖嘖聲過後,周穎還不過癮,我說天亮前再親了,楊柳回了我微信,說她拉尿的時間都沒有,春節見面再聊了,有空就給曉庚加兩套冬裝。
我回了「照辦」兩字,還拍了一張我和周穎在一起的圖片,發給楊柳才睡下。
第二天上午,我和周穎逛街購物,各大商場人山人海,童裝專賣店也不例外,周穎替我給曉庚挑了兩套冬裝后,還給何昕也買了兩套,一套冬裝,一套秋裝。
中午周穎留在桐江花園時,我去機場接林水桃和小煒的女朋友呂艷茹。她們倆大包小包各帶了兩個下機,我問林水桃都買什麼了?林水桃說吃穿用都有。我又問呂艷茹是不是也買了吃穿用的?呂艷茹說:「我吃的沒買,全是穿用的。」
「你放假了,要回哪裡?跟小煒聯繫了沒有?」我笑問呂艷茹。去了上海兩個月,呂艷茹似乎白了好多,也有點發胖的樣子。
「聯繫了,我先回香荷小鎮。」呂艷茹坐在車后廂。
「好,我也有幾天沒去香荷小鎮了。」我接著跟林水桃聊起龍潤大廈的規劃設計問題。
林水桃認為不必過多考慮未來集團公司的全部需要,雖然尚書慶認為龍潤大廈的風水不錯,但是風水不代表一切,如果集團公司將來在省城註冊,那省城至少也得有個象樣的辦公室,還需要開辦相關實業,有了實業支撐,龍潤大廈到時就顯得無足輕重了。
「一會再說這事。」我等到過紅綠燈的時間時撥了沈聞的電話,問他是否知道梁啟松和省城的發展商的合作方式?沈聞很敏感,一聽就問:「你生意做大了,是不是也想來省城呀?」
「遲早的事,香江花園算是交給你們了,過了年就簽個合同,新年有優惠嗎?咱倆一起開門紅。」協議過去就簽過,稍改一下相關數據就行了。
「你傢伙!你著急這事是為了要優惠呀?哎呀!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管你總面積多少了,給你優惠零點五好了,你們是年初八上班嗎?」沈聞居然問我年後的上班時間。
「誰不是年初八上班?你是想在這天簽約吧?」其實,上班時間是年初七。
「對,年初八讓李侃跟你簽了再回來上班。」沈聞在電話里授權給李侃了。
「那你也要跟李侃交代清楚這事喲!梁常委他們的合作方案,你給我找找嘛!」我旨在提醒沈聞,他在省城有相關合作信息時,優先給我,我公司是可以合作開發項目的,因為我集團公司未來是鐵定要在省城註冊的,眼下手裡的項目全部開發完成的話,省一級資質,我集團公司也夠資格了。但是榮華建築兩年內的業績不夠的話,只能暫時留在市內了。
回到香荷小鎮,呂艷茹將她行李放回營銷中心她原來的辦公室,隨我和林水桃去附近的永星食府午餐。因為時間有點遲了,我沒有叫李青雲、莫紅妹他們,而永星食府,我和林水桃、甚至呂艷茹過去是經常來的,現在仍有不少員工喜歡當這裡為食堂。
林水桃飯前去洗手間時,我勸呂艷茹春節放假后仍回上海工作,說人生有舍才有得,小煒也一樣。呂艷茹說她懂,她前天只是順嘴問問周穎,作為公司的一線員工,她希望自己不至於錯過香荷小鎮二期的開盤。
我說二期開盤要等到年底、甚至明年初,呂艷茹現在的舍,是為了明天的「得」,千萬別只看到開盤銷售收益,要放眼公司的未來,並問小煒有個網友在上海,呂艷茹是否知道?
呂艷茹說小煒根本就沒有什麼網友在上海,要說有,就是她了,這兩個月里,她和小煒不能見面,但是平時少不了視頻聊天,希望我理解她,上海的工作,她會全力以赴的。做銷售的收入高於上行政班,如果魏紅英接受呂艷茹做黎家的兒媳婦,什麼都另當別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