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5、楊柳情意綿
楊柳要我過兩個月就還她五千萬，這筆錢足夠楊柳參與競投桐灣都會旁邊的那四十二畝地皮的首期了，但是她想競投濕地公園旁的那塊八十三畝的地皮就還差錢，所以她必須從現在起笨鳥先飛，才能保證十二月初有足夠的資金，參與這次地皮競投。
因為林勁松在國慶節之前給倫敦里楊投資公司發了一個電子郵件，將倫敦里楊投資公司劃為一檔企業，楊柳參與競投的地塊，正是尚書慶指定的兩塊。
還好，我和周穎沒有因為楊柳忙，沒空陪我們，就上午回國內去，才有更多時間溝通地皮競投問題。此時楊柳還沒有睡意，我接著對楊柳要投的兩塊地皮的市場價值做了一個簡要分析，供楊柳參考。如果拿不到濕地公園旁的八十三畝地皮，能拿到桐灣都會旁邊的四十二畝也不錯，也等於開發桐灣都會第三期了。這塊地皮與桐灣都會的一、二期十八幢相加，佔地超過一百一十畝了，這在高雷市內也算是比較大的純住宅項目了。
「嗯，競地的事，也要看楊銘隊長的公司給劃到了哪一檔，參與了哪一塊地皮競投，要是大家把地價飈高了，再扔給楊銘隊長如何？」楊柳說完，拿下臉上的臉膜。楊銘過去就曾經找來梅通明、陳新他們，將地皮競投的總價飈高了扔給厲以東。
「何必這樣呢？咱們拿咱們的，價格合適才好。」我對楊柳說了兩塊地皮的溢價頂價。在我看來，經市裡協調划「線」進入競投的企業與五年前的資金狀態相比，現在進來競投的企業大都是經過市場淘洗過的，並不容易在競地上先輸一碼。
「這麼說，地價翻倍了喲！咱們去年拿的七十一畝是多少？才一年多時間就相差這麼多？」楊柳只記得大概價格。的確，她最賺錢的項目就是桐灣都會。
「是呀！必定接近翻倍，因為桐江沿江大道的路和綠化都做好了，頂價不到三百萬，也會接近三百萬才能保證拿到手的，這樣算來，桐灣都會旁的地塊頂價會在一個億多一點，濕地公園旁的地塊至少要準備三個億。」我重複了剛才說過的頂價預估。
「一邊一個億，另一邊三個億，那咱們一人參與一邊競標好了，只是如何保證百分之四十以上的利潤呢？有必要條件嗎？」楊柳要知道最低的利潤率。
「四十二畝，蓋九幢的話，要爭取二十八層的規劃設計，才能保證，樓層低幾層的話，就要蓋十幢，才能與桐灣都會一、二期的密度相一致。」濕地公園的紅線內地塊是八十三畝，接近桐灣都會旁的地塊的一倍，但是位置不同，這個位置兩、三年後的最高價賣兩萬元一平米都有可能，其價值要大於桐灣都會旁的地塊的百分之三十左右。
「我大概知道了，這事你跟桃姐商量，現在要緊的事是將資金給及時調回去，兩個月內至少也得調回一個億，才有資格參與競標。」楊柳知道我稍遲也有錢了，但是這筆錢沒有她的份，因為桐江花園是我公司過去拿下的地皮，只有桐灣都會開賣了，楊柳才有大錢數。
「我看看桐江花園二期首批預售房能否趕在十一月前結算，要是十二月中旬才競拍這批土地，我先挪一個億出來是不成問題的。」楊柳兩次借錢給我們兄弟姐妹的合夥公司，我從我公司挪一個億楊柳，我想大家都會同意的。
「桐江花園的預售統計結果出來了？有三個億嗎？」楊柳雙眼一亮問。
「統計結果還沒出來，一定不止三個億的，不過，銀行貸款得先還了不是？我看結餘會有多少。」這個項目貸了銀行兩個億，一期的小高層賺的錢全用於楓景新都花園三期開發了，還沒有還給銀行，投在楓景新都花園三期的錢所產生的利潤卻只有一億多，又用在了桐灣都會一期的開發，還要結算給供應商和周瓊的尾款，希望還有兩個億。
「超過三個億？那你乾脆還我一個億好了，萊克西也用不著那麼緊張。」楊柳偎我身上。就因為要參與競投這批地皮，楊柳放緩了她與洛科和沈大華的培訓合作。
「好呀！爭取還你一個億。」我摟緊楊柳說，「明天就回去了，今晚要愛一次，讓你也放、松放鬆。」我擺正楊柳的身體，讓她坐我腿上。
「對了，你不是在桐江花園一期給咱們定了一套房嗎？裝修好了吧？」楊柳和我訂婚後的兩個春節都是在沿江酒店度過，每一次都是那麼匆忙。
「應當裝修好了，還沒配傢具。」我幾個月之前去看了。那幢樓的位置就是我過去和楊柳相識的高雷華工鑄造車間的倉庫，現在叫海濤灣了，我用了七、八樓兩個單元改在複式房。
「回去后給我拍個視頻，我要看看咱們的愛巢怎麼樣了。」楊柳說完抓住我的要害。
「想了嗎？」我也愛撫了幾下楊柳的軟處。
「嗯，她們仨，誰更喜歡這事？」楊柳仰臉又是一笑問。
「她們都喜歡。」我不能說她們之間的隱私。
「可能嗎？」楊柳再次嬉笑起來。去年初我未經請示楊柳，私下讓何靈「插隊」，楊柳氣得不行，當天就返回蘇黎世，我追她追到了省城。
「嗯，要說喜歡，米麗第一。」其實在我心裡，何靈最喜歡，周穎次之，米麗談不上。
「米麗會喜歡？彼得遜說她不喜歡呢。」楊柳嘎嘎而笑。
「是嗎？彼得遜現在不打擾你了吧？」我也想知道我和彼得遜的賭局結束后，彼得遜會不會還找楊柳私下往來，我的女人可不能讓別人撬走了。
「他願賭服輸，沒找了，但是他這次去挪威前給我來過電話，說回來再找我，我說要是又讓我給他當模特，我是不會去的，別的事還可以談。」何靈快生了，彼得遜的第二個女人洛拉也會在一、兩個月後就生，彼得遜哪裡還有精力搞他的事業。
「那你們合作上有空間嗎？」我讓楊柳她們四個女人一起管，可我只有一個人，如何管她們，也是大傷我腦筋的事。
「我們之間的合作空間，唯一就是通過米麗將他和他的畫往北京輸出，只有談這事，我才會跟他談。」楊柳現在沒有時間，更不能讓彼得遜知道她究竟賺了多少錢，只能通過米麗協調此事，給予彼得遜一些安慰。
「嗯，咱們怎麼就說上他了？先辦正事。」我抱起楊柳，與她親昵。在我看來，這事得看彼得遜的意願，他有時間的話，也可以直接找米麗的。米麗在北京工作的時間也不短了。
楊柳給我寬頻解衣，一會要我輕咬她的兩隻小櫻桃。等她有了聲息，我也起勁了。
一場淋漓盡致的好事下來，楊柳出了一些汗，她問我說她是不是來頂峰了？
我一時笑噴了，反問她說：「這事你不知道嗎？」每一次與楊柳滾床單，我多少還是想起楊柳在日本的經歷，但是我不敢聲張，就當什麼事都不曾發生。
「就一瞬間，好象沒有你痛快？」楊柳嗤地笑開了，又問：「她們怎麼樣嘛？這事。」
「呃，這事不可言傳，只能意會。」我親楊柳幾下，抱她去浴室洗洗。
我們一時都沒有了睡意，邊洗邊回顧我們曾經的經歷。楊柳感慨她從尚書慶的人生「指導」中獲得了愛的力量。愛是一個過程，婚姻又豈不是一個過程？兩年時間，她的錢，她這一生都花不完了，要讓手裡的錢花得更有意義，就得有自己的事業平台，讓更多人從中受益。
一會回到床上，兩人又聊了一會近兩年來的合作模式問題，聊到米麗在北京的事時，楊柳很快就睡下了，顯然，米麗在北京的事，已經不是楊柳關注的中心了。
第二天上午，楊柳因為要上班，無法親送我和周穎去機場，她給我和周穎約了安德烈送我們去機場的時間，先回去上班。我叫了周穎過來，楊柳抱了周穎，和她耳語幾句才下樓。
我和周穎回房，周穎說她昨晚一想到我和楊柳會滾床單，她也特別想。
過去的三個晚上，周穎都一個人睡在楊柳的別墅樓的一樓帶衛浴的客房，聽她這麼說，我笑著問周穎：「還有兩個小時，要嗎？」
「呃，回去再要。」周穎告訴我，昨天一早，林水桃和李梅、周艷一起去上海了，上機前給她留了話，讓周穎在她出差期間一直陪我，她還讓我看了林水桃的微信留言。
我在市內的個人生活是由林水桃管理的，周穎和何靈都得向林水桃彙報，林水桃之所以這麼要求，是因為何靈快要生了，也是怕我「見縫插針」了某個不潔女人。
因為去機場的時間還早，我和周穎下樓退房后，就在樓下的吧廳早餐。
早餐后還有時間，我撥了何靈的視頻電話，何靈的妹妹何倩和妹夫吳江來了高雷三天了，何靈不方便陪她，只讓她們到市內各處玩，何倩卻想見到了我再回去，再次催了我。
我說一會就上飛機了，明天下午四點多就能回到市內。何倩堅持今天就走的話，她一會就要去火車站坐車了，我也是瞧准了這個時間才跟她說。
何倩猶豫了一下，改期明天晚上再走，掛下電話。不久，安德烈過來后，我和周穎踏上了回市內的旅程。在機場候機時，我還撥了林水桃的手機。
林水桃和我的大侄女黎小煜在逛下午街，因為國內還是放假時間，林水桃後天才會上班。只因莫曉明上月中將會昌那塊地皮的轉讓信息放到網上后，國慶節前半段有幾家企業老闆去看了地皮了，林水桃正是因為這事提前幾天去上海的。
此時周穎收到了她手下李永萍的信息，說桐江花園二期國慶期間的銷售接近五個億。我讓周穎將這個信息轉發給楊柳，並給楊柳發微信說十二月初還她一個億是能辦到的。
楊柳很快就回了我一條微信，說知道了，讓我回到國內后給她留言。
正要上機，剛回到倫敦的彼得遜撥了我手機，問我是否還在蘇黎世？
我說我要上機了。彼得遜向我了解米麗在京城的工作情況，我說米麗的工作是臨時的，當然也不排除她會繼續呆在京城，如果彼得遜真需要米麗替他辦什麼事，可以直接聯繫她。
「米麗現在一開口就跟我講錢，一點都不樂意幫我，你在北京還有別的關係嗎？」彼得遜問得一點都不順暢，我聽得很辛苦。
「你先跟她聯繫，她不聽你話，我再給你找關係行嗎？」我不希望彼得遜直接找成菲菲或孫起蘭，她們兩人也是我在北京工作的老鄉。
「黎，我聽明白了，先這樣，咱們保持聯繫。」彼得遜掛下電話，我和周穎排隊過安檢。
第二天下午四點過後，我和周穎回到國內，周穎給楊柳和林水桃分別發了安全回到國內的信息，讓我先送她回桐江花園，晚飯後再去皇家公寓私會。我直奔龍泉灣，保姆林姨做了一桌子菜，何倩和吳江是晚上上火車的，我的時間剛好趕上。
國慶長假只剩明天了，可是何靈還沒有生的跡象，我再次詢問她的預產期時，何靈說黎紹蘭有個快生的辦法。我說為什麼要快生？幹嗎不自然生產？
其實，我比何靈更希望她再次剖腹產，得有生產的徵兆。何靈說坐月的事都準備好了，也遲了幾天了，問我要不要試試黎紹蘭的辦法？我撥了黎紹蘭電話。
黎紹蘭說了她的辦法，原來是用芝麻煲豬腳吃，通常是吃后二十四小時就會生的。
「這辦法靈嗎？誰煲豬腳？」我又不會煲，林姨會煲嗎？
「我煲也沒事呀！坐月吃的，我都替何靈準備好了。」黎紹蘭自告奮勇。在化工小區附近有個工農市場，想買什麼都方便得很，別說是芝麻了，就是針頭線腦都有。
「好呀！謝謝二姐，辛苦你明天煲豬腳，煲好了再送過來。」我明天上午要見周起飈一起看看看他的項目公司拿下的地皮，這是前天在蘇黎世跟他約好的時間。
黎紹蘭掛下電話后，我改撥周起飈的電話，與他再次約定看地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