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2、阿桃首說性
「是的,還在漲,甚至明天都會漲。」楊柳得意地說:「其實,亞盤有時也能創造奇迹的,但是,這種奇迹往往不是亞洲的投資機構和投資者創造的,而是歐美的大投資機構和自由投資人假手亞盤創造出來的。」楊柳和我侃起她的投資經。
我切換視頻與楊柳通話,說我和周穎昨晚「新婚」了,並讓她看到我身邊的周穎。每天晚上,除了她們和我偶爾出差在上海,我身邊也只有她們。
楊柳看到周穎后笑道:「老爺新婚快樂,穎姐新婚快樂。」接著楊柳叫了一聲說:「壞了,忘了發紅包了,穎姐,謝謝你替我照顧咱們的壞老爺。」
「不用謝嘛!」周穎羞羞一笑,她聽明白了楊柳說的話。
「要謝的,我發紅包了,祝你們新婚快樂。」楊柳笑著掛下電話。
一會,周穎先收到楊柳的紅包,隨後才是我的微信也收到了,兩人都是一萬元人民幣。
我和周穎先後給楊柳回了微信后,開了電視看九點的新聞,聞新已經播放了頭條,接下來是地方性新聞。此時林水桃給周穎發了一條微信,問她是否開始洞房了?
周穎說剛回到皇家公寓不久,十一點之前洞房都算是今天的日子的,不用急。
林水桃後來又說了什麼?周穎沒有讓我看。一會兩人一起看完經濟半小時,晚飯也消化得差不多了,繼而進入主卧室洞房。因為周穎剛才就看到了擺在卧室的玫瑰花和戒指,她一點都不顯得驚訝,反而是我對周穎的反應感到驚訝。
周穎一會大笑開了,說她吃飯前就看到這些了,我將玫瑰花束送到周穎的懷裡,周穎伸過臉,讓我親她。我和周穎的洞房花燭夜分成了兩晚一場戲,周穎很快就將玫瑰花放到了一邊。與我熱吻起來,一會我說我還沒洗澡,周穎說:「你去洗澡,戒指一會再戴。」
等我進了浴室,周穎又說:「要洗頭喲!」周穎是希望我不要洗得太快了。
但是我的速度是一慣的,是平時落下的習慣,都不慢,除非兩人一起鴛鴦戲水了。
出來一瞧,周穎居然換上了新娘的紅禮服,還頭戴桃紅色頭巾,活脫脫一個舊式新娘。另一套是我穿的,周穎聽到了我出浴的聲音,她說:「新郎官,穿上你的,一會咱們留個影。」
原來只是為了拍照片?我和何靈與林水桃都先後拍了這樣的照片,但是周穎只看到我和林水桃拍的,是我第一次帶周穎去水岸花園的時候,當時林水桃在上海。
我穿上新郎的紅禮服時,周穎說:「戴上禮帽,揭頭蓋,我要做新娘了。」這一切,周穎昨天因為去大華外語夜校學習來不及準備,她今天一早在桐江花園開完周會後,就去辦了。
「揭頭蓋了。」我戴上禮帽后提醒周穎說:「還有別的禮儀嗎?」
「沒有了,你上來。」周穎坐在床沿邊,雙腳落地。
「嗯,我差點忘了,你站起來,我先坐床上。」我記得我娶林水桃時也是我先坐床上的。當時何勇、何拾兄弟倆負責接親,何拾將林水桃隔開了,讓我先坐了婚床。
「有這個規矩嗎?」周穎嬉笑一聲問。
「當然有了。」周穎一站起來,我立即坐床上去了。
周穎再次坐到床上時,我說:「雙腳放回床上,不能落地,揭了頭蓋再落地。」周穎聽話地將雙腳收起來了,我揭開她的桃紅色頭蓋,親了她一下,給她戴上戒指,讓她將雙腳落地。周穎問這又是何緣故?我說這叫落地生根。
兩人一陣大笑之後,正兒八經地在床上夫妻對拜了一下。整個過程,都讓周穎給拍下了。其實,這是楊柳在蘇黎世時對周穎提的一個要求,周穎抓緊時間辦了。
但是光有這個「婚禮」還不算禮成,因為我和周穎沒有拜天地,也沒有拜高堂,我與何靈和林水桃是拜了天地和高堂的,我與周穎只能容后再補「婚禮」了,這是我和周穎之間的一次對拜,是用以應付彼得遜有可能出現反覆的。
頭蓋揭下了,兩人就是夫妻了嗎?我問頭蓋是從那裡弄來的?上面居然有一對戲水的鴛鴦?周穎說是她去倫敦前托請別人繡的,原來用的是大紅布,結果上飛機前讓林水桃否決了,說她都沒有用大紅,周穎用大紅不合適,大紅是留給楊柳的。
周穎這麼說,我就明白了,小的只能用桃紅或者淡紅,當時何靈的父親就認知到這個,做的蓋頭也是桃紅,而且揭蓋頭在我與她們的「婚」禮中是私下的,並沒有旁人看到。
禮成之後,我解下新郎的禮服,周穎卻一點不急,下床就看她擺在梳妝台上的手機,並將一個視頻轉發了出去,自然是發給楊柳、林水桃和何靈三人的。
此時已經快十一點了,林水桃催周穎和我洞房。何靈發了我微信,跟我再一次說「新婚快樂」。我和林水桃去年夏去蘇黎世度蜜月時,何靈也這麼祝賀過我和林水桃與楊柳,她將我與林水桃的蜜月視同我與林水桃和楊柳兩人的蜜月。
如果別人結婚洞房的幸福是在床上,那麼我的幸福不僅僅是在床上,更多是在我與她們仨人之間的感情維繫上。與我和她們單個人的幸福相比,我與她們仨的幸福更為重要。
第二天,我和周穎手牽手去酒店包房早餐,因為是上班時間,是不容易碰到熟人的。
這一天上午,我和周穎先後各自開車到桐江花園,不久,我一人去了桐灣都會項目工地,項目仍處在打樁、拉土方階段,我逮住了從榮華建築和皇家投資公司分包了土方工程的梁玉宏,問他的安創投資公司是否準備參與樂山村的地皮招投標?
梁玉宏說是他老爸在跟這事,他都不清楚是不是配合某企業老闆圍標,反正梁啟松在省城的合作項目是快交樓了,至於賺了多少,又分了多少,他並不清楚。
「一個億總會有的。」如果厲鷹集團今年這個時候才倒下,梁啟松其實沒那麼慘的。
「預算不止一個億的,但這筆錢肯定沒那麼快就分下來,你公司也要參與嗎?」梁玉宏也是我的小舅子,因為他姐姐梁玉蓉和我生的兒子將來是隨楊柳生活的,我娶楊柳,與梁家也就又有了新的關係了,這也是我去年決定斷了我與梁玉婷的關係的一個重要原因。
「嗯,已經讓丁經理準備了,但是能否拿到手,要看價格如何了,價格太高要不起。」我沒說最高價多少我才會要這塊地皮,但我相信這麼多企業參與競逐,價格決不會低。
「五千萬你要不起?」梁玉宏肯定認為我六千萬都要得起。在他看來,我公司現在如日中天,與五年前的厲以東一樣,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但是,我公司的資產有點類似過去的安創投資公司,雖然資產良好,但是剩餘利潤並不多。這樣的利潤率是危險的,好在我公司的資產負債率並不高,周起飈找我合作,也是因了這個緣故。
「如果是五千萬,要得起地皮的老闆可不少。明天就截止參與了,你爸知道了吧?」
「嘿,他跟的事,他還會不知道?說不定今天交了標書了,我跟他們說點事。」梁玉宏說完,進承建商辦公室。我因為沒有別的事,建築商老闆又不在,轉身去開車。
上了車子,我在想,梁啟松當初怎麼就反對我和梁玉蓉結婚?他真是為了我好?還是別的原因?現在想來,當時最痛苦的人不僅是我,還有梁玉蓉。梁啟松為了我好,只是表面上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楊銘父子以鼎銘集團的名義借給了梁啟松大筆資金,梁啟松才能在省城與別人合作成功,梁玉蓉的個人幸福被犧牲了。
回到龍潭大廈,我問丁經理是否做好了標書?丁經理說不是明天才交稿嗎?我說今天做不好的話,他晚上要加加班,明天一早我要審定一下。
當天下午的周會只開了一個多小時,是最近一個月里開得最短的周會。在會上,我和趙述銘都強調了這幾天的防颱風工作,各項目負責人要與承建商和分包商協調,在明天下午之前將具體工作布置下去。林水桃開完會就回翡翠嘉年華去了。
我回我辦公室,給倫敦那邊的保姆撥視頻電話,看我的乖兒子黎曉庚,並截了幾幅圖。晚上,我讓林水桃看了,再轉發給何靈。
林水桃跟我說了黎曉庚當初的搶救經過,楊柳當時是在醫院操盤,好在市場行情對她下的單有利,才趕在楊銘的二婚老婆劉芝蘭來到倫敦前將黎曉庚給藏了起來。劉芝蘭到了倫敦后連看梁玉蓉最後一面的事都沒做,就在梁玉蓉的死亡診斷書上籤了字,一屍兩命。
殊不知,梁玉蓉懷的是雙胞胎,她在與我見最後一面時曾經說過,當時我以她為是開玩笑,因為我也沒有想到她懷是的我的種,不是楊宇的,我自然也就沒有多想這事了。黎曉庚是梁玉蓉留給我的念想,但這個奇迹卻是楊柳和林水桃一起創造的,我謝了林水桃。
「謝什麼?曉庚是你兒子,也是咱們大家的兒子,加上曉穎和曉冬,咱們有三個兒子,要是周穎能給咱們添一個女兒,加上何昕,又是三男兩女。」林水桃指的是我們的大家庭是三男兩女的「結構」,而我們的下一代,又延續了這個「結構」。
「周穎可不想現在生,反正是一胎,又不用跟彼得遜比拼這個了,咱們隨她好了。」周穎昨晚洞房時只要了我一次,我在她身上趴了近一個小時,她問我怎麼就這麼久?我說我忍住了,她不知道我吃了葯,才有這麼久的效果。
「昨晚洞房累不累?」林水桃這話是不勉強我同房,但是她明天就去上海了,我可不能讓她「餓」著去上海。我在蘇黎世時問過楊柳,楊柳說她不敢「餓」,全心都在事業上。
「能不累嗎?不過,你明天就去上海了,怎麼樣也得恩愛一回。」我扒看林水桃胸前的小兔子,以利刺激林水桃的慾望。
「想要就久點,別一下子。」林水桃笑了笑,婚後她似乎喜歡這事了。
「會久一點的。」我和林水桃滾了起來,林水桃迎著我的「雨點」,一會就來了春潮。
美好的事有時就一下子,但是這一晚,我也像昨晚與周穎滾床單時一樣,差不多堅持了半個鐘。事後,林水桃很滿足地說:「老爺,你破記錄了。」
「是嗎?沒別的感受了?」我呵呵一笑,我和何靈也有久的時候,過半個小時多的是,不過,我和林水桃,往往是由於她的「不配合」而匆匆了事,林水桃今晚嘗到「好味道」了?
「別的感受?」林水桃樂壞了似的說,「別的,就是還想要呀!」
「但是老爺沒存糧了,下周再交了。」我又是哈哈一笑。
「真沒存糧了?」林水桃有些不相信,她說,「要真是這樣,這可是個大問題。」
「大問題?有多大?」我又一陣嬉笑,對我而言,現在的供應不成問題,問題是將來。
「問題有多大?你現在才多大?夜夜歡是吧?我可不想你這樣,所以得商量一個法子,實行定期供給制,抓閹的辦法不行。」林水桃一回來就實行了抓閹制,才實行了一個多星期。
「每人一周一次,最多兩次如何?」我也不想累著了。
「那你明、後天和何靈就一次,周穎本周的『指標』用完了。」林水桃很認真這事,怕太過泛濫,累壞了我,給我們的夫妻檔造成不必要的障礙。
「嗯,何靈現在的需要不像過去那麼旺了,兩、三個晚上才一次,她不會有意見的,周穎這個周五、周六能否陪我,都還是個未知數,我想量力而行,要交糧也是交給她們,決不會浪費存糧的,該留給你的也是最新生產的,不是餘糧。」我一邊說,一邊跟林水桃嬉笑。
林水桃也嬉笑,但是她還是很認真,說這事的關鍵是看我的意願,年輕男女相歡,又有多少人可以控制?率性而起時多了去,所以我必須自我管控自己的「存糧」。
我說我現在都供應不了她們這事,哪裡還會打別的女人的主意?我是讓事實給「控制」住了,監督應當做為輔助手段,也是次要手段,她們仨人互知我的動向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