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8、抓閹選女人
「那您簽字吧！彼得先生，我們最最尊敬的大畫家。」林水桃用英文恭維彼得遜，說即使彼得遜輸了這個賭局，他的身份和聲譽一點都沒有改變，他仍然是最受中國民眾喜歡的大畫家，我們兩家的友誼會因此而天長地久，成為佳話。
「黎，你夫人太能幹、太會說話了。」彼得遜被棒得哈哈大笑，接過林水桃遞上的筆，又瞧了瞧周穎，才埋頭在林水桃備好的承諾書上籤了字，接著問我馬上兌現二十萬歐元。
我問林水桃是否能馬上辦理這二十萬歐元？倫敦里楊投資公司辦公地其實就在楊柳租住的別墅，只有萊克西才享有坐班工作的資格，是不會備有二十萬歐元現金的。
林水桃說今天是非工作日，要下周一才能辦，彼得遜擔心我們會耍賴，林水桃用英安慰彼得遜，說這個賭局經過這麼久，大家都挺辛苦的，划二十萬歐元給彼得遜，不是補償費，而是兩家的友誼見證費和楊柳的人身安全費，希望彼得遜往後按承諾書辦。
「我完全可以按承諾書辦，但是不付款不行，今天必須完成劃款。」彼得遜又是一陣比劃，對我說，「你們沒有，楊柳她也沒有嗎？她不敢來現場，是怕我一家子嗎？太不夠意思了嘛！我可是她的大恩人。」彼得遜非得今天就拿到這筆錢，他早前悄悄買米麗墮胎，花了十萬歐元，另外的十萬歐元大約是花在露西的試管嬰兒懷育上了，可他還是輸了賭局，他不想方設法拿回一點，他心裡覺得虧大了。
「好，我問問她。」林水桃即時撥了楊柳的手機，跟楊柳簡要說了我和彼得遜攤牌的事，彼得遜輸了賭局，但彼得遜提出補他們一家二十萬歐元，當友誼費和楊柳的人生安全費。
楊柳一會要彼得遜接聽電話，說的全是英文，彼得遜說他不是不愛楊柳，而是他這一年來非常努力地爭取贏得賭局了，末了，還另外跟楊柳本人要安慰費。楊柳要彼得遜願賭服輸，二十萬歐元由林水桃付給，他要按承諾書辦，不然，他往後連普通朋友都沒得做。
聽了楊柳的電話，彼得遜同意了楊柳的處理意見，這筆錢就由林水桃簽一個銀行賬單給麥科，由麥科下周一辦理給彼得遜。一會，彼得遜得到林水桃簽的賬單，他將我叫到一邊，問我老婆、女朋友一共四個，晚上累不累？
我狠瞪彼得遜，說都是彼得遜害的，他應當賠我錢才對。
「但你是贏家，黎，你得了便宜了你，你什麼時候娶楊柳？你要是敢虧待她，我饒不了你。」彼得遜警告我說，「我在倫敦給她當保護神，你卻是勝利者，你永遠都要感謝我。」
「這是我跟楊柳的事，你無權干涉，至於感謝，我過去沒感謝過你嗎？這二十萬歐元就是感謝，哪一天你來中國，我會以朋友之禮相待的，這還不夠嗎？你也是有妻室的人，洛拉過去不願意為你生孩子，通過這個賭局，你有兩個兒子，這事要不是有我，你能辦到嗎？」我反說彼得遜通過這個賭局，讓他的女人都懷上了他的兒女，是絕對後繼有人了。
「但是，我要養她們呀！黎老闆，我的新模特可洛伊跑中國去了半年了，米麗跟你說過她嗎？」彼得遜一定認為他沒能招回可洛伊，他才失去了扳平的機會，他顯然是後悔了。
「什麼可洛伊？我完全不知情。她跑中國去？那是因為中國經濟發展得好，難道不是嗎？中國經濟連年趕超英、法、德、日，你應當找她來中國搞搞畫展，在中國，賺錢機會多的是。」我不好正面回答彼得遜的問話。
「誒！我要是能談上可洛伊，你未必能贏我。」彼得遜還是心有不甘。
「但是咱倆的賭局結束了，彼得先生，我們兩家人在這裡晚宴不行嗎？」我說兩家人加起來人不少了，去克拉大酒店吃晚飯是不是有點晚了？
「不晚，米麗，馬上聯繫。」彼得遜命令米麗說。克拉大酒店在倫敦的鬧市區，需要近兩個小時車程，現在都快五點了，一會我們還要返回來過夜。
米麗聯繫克拉大酒店訂餐時，林水桃安排麥科多叫一部的士，因為麥科的商務車坐不了那麼多人，此時彼得遜卻顯得並沒有輸了什麼？林水桃認為彼得遜是故作輕鬆，當然，下周一就付彼得遜二十萬歐元的事，也讓他一時取得了心裡平衡。
一會，彼得遜帶著他的一大家子出來了，說他們先去克拉大酒店了，問我車子夠不夠座位？我說不夠座位，已經叫車了。彼得遜說他晚上不開車，要跟我喝幾杯，我答應了。
彼得遜一大家子先去克拉大酒後，我趁麥科叫的車子還沒到，在我的客房內開了個家庭碰頭會，何靈有點不相信彼得遜就這麼認輸了，林水桃說：「他不認輸又怎麼樣？老爺棋高一著，米麗猜是猜到周穎會來了，也給洛拉傳了一個信息，但是彼得遜只有一點點時間，他買人都買不到。最關鍵是米麗墮胎，完全迷惑了彼得遜以為他會取勝。」
「大家都平常心好了，米麗也要一樣，決不能笑彼得遜。」我對米麗在彼得遜認輸時的舉動作了個提醒說：「一會吃飯，能敬彼得遜酒的都敬他一下，禮物全送給露西。」
我與彼得遜的這個賭局是從去年初開始的，因為我幾次去倫敦之故，彼得遜意識到我在「追」楊柳，要插他的「隊」，非得每個周末都糾纏楊柳，楊柳不勝其煩，才有了這個賭局，此後我和彼得遜開始了暗地裡的較勁。賭局提前攤牌，彼得遜輸了，簽下了城下之盟。
「呃，我怕是不能敬他喲！」賭局的事，林水桃已經跟周穎說過了，周穎先表態不能敬彼得遜的酒，第一次來倫敦，周穎顯得有些拘謹，不似何靈放得開。
「你不能敬？有了？」我之前和周穎滾過幾次床單，都沒有安全措施，周穎有可能懷上。我這些天還擺不得她也懷上呢。
「沒呢，來了。」周穎臉一紅說。原來，她昨晚來紅了，證明自己還沒有懷上。
麥科過半個鐘上樓后，我安排了車子，米麗和何靈、何昕母女倆坐麥科叫的的士，我和林水桃、周穎與傭人帶兩個兒子坐麥科開的商務車，一家人分剩兩輛車去克拉大酒店。
經過近兩個鐘的車程，我們一家加麥科九人七點多趕到克拉大酒店。這個酒店的確是比迪爾?拜登酒店豪華氣派，餐廳也夠高級，先到的彼得遜已經點了菜了，問我喝什麼酒？我反問他要喝什麼酒？XO行不行？彼得遜說OK，米麗讓服務員開了一大瓶。
桌上能喝酒的其實也就我和林水桃與彼得遜、米麗四人。彼得遜身邊是露西、洛拉和他的新女朋友，他新女朋友得自己帶孩子。露西和洛拉都處在孕期，與何靈一樣，都不能喝酒，周穎也因為來紅不想喝，麥科一會是要開車的，林水桃一應給她們叫了飲料。
看到楊柳的華裔女傭抱的我的大兒子，彼得遜小聲問：「黎，那也是你兒子？」
「是呀！我前女友生的，咱倆要是比生育，你也是輸的。」我敬彼得遜。
彼得遜反而要我先喝了再說，他說：「你有三個兒子了，明天還住迪爾?拜登酒店嗎？」
「當然還住了。怎麼了你？」我問彼得遜。
「沒怎麼呀？我們得恭喜你，請你一回，不過，你大老闆買單。」彼得遜說完哈哈大笑。
「也行，明天中午再請你們一家。」楊柳在我們來克拉大酒店的路上給我的蘇黎世的賬戶上打進了二十萬歐元，是從我的現貨黃金賬戶里出的金，足夠我這幾天的費用了。
接著林水桃和米麗先後敬了彼得遜的酒，露西不能喝酒，她用飲料敬了林水桃，彼得遜的女人除了新女朋友，露西和洛拉都用中文跟我們說了話，林水桃也用英文回了她們話，兩家人一起晚餐的氣氛是融洽的，彼得遜喝酒也盡顯紳士風度。
餐后，我對彼得遜的老婆露西表示歡迎她們到中國去旅行，露西說她也懷上了，怕是後年才能去，問我是否還歡迎？我說到時更歡迎，讓何靈將禮物都送給露西，露西喜笑顏開；米麗也給她昔日的姐妹洛拉送上了她從北京帶回的禮物。
晚間九點半，兩家人和氣分開時，彼得遜臨走說他們明天會稍早點去迪爾?拜登酒店，我與他握手相別。回迪爾?拜登酒店時，我撥了楊柳的手機，楊柳下周仍在蘇黎世，所以她決定明天不回倫敦了，要我和周穎、米麗兩人明天下午去蘇黎世。
明天是星期天，仍是休息時間，我和林水桃商量后，讓她今晚先和周穎回楊柳的別墅，明天上午再去迪爾?拜登酒店，林水桃和周穎她們坐麥科的車子走後，我和米麗、何靈她們回迪爾?拜登酒店，又走了近兩個小時。
回到酒店，國內已是星期天天亮了，何靈先自個洗澡，我躺床上給李青雲撥電話。李青雲今天和厲以蓓去厲家的花木場看看厲以蓓父親厲成功，接到我的電話，李青雲說我出差前交代他做的厲鷹廣場的一年期運營可行性報告昨天剛完成了，但是還沒修改。
我要他午後改過就發到我信箱，要馬上找投資商商洽投資事宜了，沒有這個可行性報告不行。李青雲應下這事後，我掛下電話，一場既不緊張卻又時間安排緊湊的攤牌活動落幕了，最近幾個月一直懸著的心給放下來了，何靈更是如此，她在浴室洗澡時，自個放歌了。
此時已經隨林水桃回到別墅居的周穎撥了我電話，問明天下午就去蘇黎世見楊柳了，她該準備一些什麼？別又懵查查的臨了才知道是什麼事？我說明天去蘇黎世重點是談厲鷹廣場的資金和規劃設計問題，當然也少不了個人事務，設計問題，要多想幾年後會怎麼樣。
周穎要掛電話時，我讓林水桃聽電話，林水桃跟我逗趣，說米麗和何靈兩人，我今晚會挑誰過夜？我說我昨晚抓閹了，今晚還沒抓閹。
林水桃聽后嘎嘎大笑，問我昨晚抓閹抓到誰過夜了？我騙林水桃說是米麗，今晚要是還抓到米麗，何靈恐怕得買個機會了。林水桃再次暴笑，周穎在一旁也大笑。
我等了一會，切入今晚沒說完的正題，明天中午請彼得遜一家子吃飯，指不定他們又來了一家子，也許還會有事情發生。楊柳認為彼得遜明天不會又來一家子人，他最多帶其中一個女人過來，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女人會是洛拉。
「為什麼是洛拉呢？難道是因為她粗通一些中文口語？」我想不到林水桃會有此判斷。
「你說的是其中一個原因，帶洛拉的話，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洛拉和米麗今晚沒說上幾句話。」林水桃觀察到了露西以大老婆自居，洛拉在眾人面前沒有話語權。
「一餐飯而己，來多少人，我們就請多少人，彼得遜最多貪些小便宜，由他去。我要跟你說的事是，明天再帶兒子過來讓我抱抱，我還沒抱夠。」這個兒子經過DNA配對，他是我的種，卻只能養在異國他鄉，又沒有親媽在身邊，只有楊柳這個周末媽媽，我心疼。
「我會的，早知道，今晚就讓你回這邊陪他睡好了，明天我們早點過去。」林水桃說完掛下電話。此時何靈還在浴室里沒出來，我進去一瞧，何靈正在鋪臉膜。
我問何靈過去都不鋪臉膜，今晚昨么就時興了？何靈說面膜是米麗送給她的，鋪鋪看。我側身讓何靈出去時，何靈問：「老爺，你剛才跟小楊打電話了？」
「沒有呀！我讓阿桃明天帶兒子過來讓我抱抱，她問我昨晚跟誰過夜了？我說我昨晚抓閹抓到了米麗，她不樂嗎？誰知道我昨晚和你過夜了。」
「昨晚倒時差，睡得沉沉的，跟誰同房都一樣的。十一點了都，你快點。」何靈身纏浴巾，回床上去了。其實，我昨晚和何靈是分床過夜的，兩人什麼事都沒做，今晚，就看何靈想不想了，兩人怕是少不了忘情相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