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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2、楊柳再出手

  我和楊柳快結束通話時,米麗洗澡出來了。米麗靠近我,側耳聽我是在跟誰打電話,楊柳在那邊說:「你都讓靈姐備孕了,你和米麗就不要太勤了,要生男孩的。」


  「好,米麗,你跟楊董說兩句。」我將手機交給米麗,解下衣物。


  米麗跟楊柳說過話后,我拍了一下米麗光光的屁,讓她先等著。


  剛進浴室,電話又響了,我急忙出來,是我大哥黎紹林打來的。他告訴我,厲鷹廣場的項目,不準備再打包處理了,算是市裡給了陳明、陳新父子了,也換得他們在厲鷹廣場的項目清理上的支持,陳新那邊的債務清理即將結束。


  「這麼說,就剩下柯老七了?」三大投資債權人魏煥新最先被處理掉,市裡是繞了一個大彎才搞定了陳明、陳新父子,也只有高手才這麼干。


  「是呀!但是柯老七的項目債務得留著遲點再做處理。」黎紹林在講市裡的策略。


  我急問道:「為什麼?市裡不希望在海博會時辦妥這事嗎?」


  「海博會時就辦妥?那市裡怎麼應付那些貪婪的傢伙?」黎紹林說的是恆太和保嘉兩大外地集團公司只想占市裡的便宜,不想為市裡分憂。


  「說得也是,只是墊底老闆找到了嗎?」沒人願意墊底,海博會期間就辦不成這事了。


  「市領導出面動員劉蒙,省領導出面動員廖漢斌,如果招東風也能參與的話,不愁這事搞不定的,小楊手裡有四、五億在手的話,也可以考慮參與的。」因為是簽意向,然後再解決柯老七的債務,這就將兩大外地集團公司攔在了門外,市領導也算是為民用命了。


  「價格如何呢?」打包時的原定價是七點八億。


  「內部價是高於恆太集團的出價才說得過去的,不然,還不得讓他們在背後告狀?」


  「有七點五億嗎?」我估了一下,因為恆太說過七個億的整數了,多兩、三千萬出手的話,他們仍有理由說市裡的偏向他們的,但是厲鷹集團的資產清理能多一分錢也是錢。


  「差不多吧!先期一半,後面的一半分成兩期,意向期半年,從元旦開始。」黎紹林這麼說,等於讓我動員楊柳參與這個項目的內部價議標,為項目墊底了。


  「小楊手裡估計有四、五個億,但是用來墊底的話,我怕她沒有流動資金做投資了,我明天再她說說這事,桐江都會的初步規劃設計出來了,上周應當交給評估公司了。」我順嘴彙報了桐江都會的項目進展。


  「沈總還蠻快嘛!」黎紹林笑了一聲。


  「能不快嗎?我在省城盯著他們,天天催。」


  「小煜說小楊月底回國呢,怎麼沒聽你們說?」黎紹林又問。


  「是呀!她年底有七、八天假期,上海、會昌三天,市內三天,到時再說這事。」


  掛下電話,我洗澡和米麗幸福。米麗戲稱這是她最後的晚餐,我說我和她才剛剛開始,只是我和她的時間得服從我的需要,米麗表示明白,我親了她的花蕊,惹得她開心大笑。


  第二天,我和米麗看過上海的最後一個項目后,我回酒店寫了一個項目簡要介紹,發給了楊柳。楊柳那邊還是中午時間,她很快就將電話撥了過來,她說:「老爺,我剛才看了一下項目介紹,墊底的事,我是不會墊的,先看別人出什麼價?另外,你和米麗馬上回市內,要做這個項目的投資收益報告,要簡單明了,別太長,我沒空看。」


  「好的,我明天就回。」沒別的事,我掛了電話,我和米麗的杭州之行去不成了。心想楊柳的底氣這麼足,不想墊底,看來她手上的流動資金不止四、五個億。


  一夜纏綿之後,我和米麗周四啟程回市內,之後的三天里,我讓何靈和徐英分別招呼米麗的生活和工作,一連幾天都呆在了林水桃的身邊。


  林水桃的孕肚一天大過一天,又最不愛做男女之事。我周一找李青雲要厲鷹廣場的一些數據。李青雲說柯老七還沒搞定,怕市裡不會在海博會期間推出這個項目了,我說:「簽個意向總沒問題吧!拖上半年再簽合同,柯老七的問題不就同時解決了?」


  「也是,林總她老闆也感興趣?」李青雲發現問題了。


  「她老闆不感興趣,我忙這事幹嗎?要是最後又能和她們合作,我就是多給她們寫幾個報告我都願意。」我從電腦上取走了厲鷹廣場的相關數據。


  「我聽說市領導在跟劉蒙談這事呢。」李青雲也得到了這個信息。


  「能不談嗎?外地企業都不再談了,總得有人墊底嘛。」我撥出U盤,和李青雲一起出來,看海佳花苑二期的建築進展,接著去了鐵路集團公司辦公室,周起飈早就回來了。


  兩人坐下喝茶,周起飈說我昨天來就好了,至少趕上小組賽最後一場熱身,我說比賽前再過來熱身,接著和周起飈約好了周四的首場淘汰賽賽事。


  回到公司,我先做厲鷹廣場的可行性報告,一個中午連著下午都沒有離開辦公室。米麗和於達自桐江花園回來時,我才寫好了報告,項目利潤還這麼大?恆太和保嘉怎麼就不要了它呢?他們有的是錢。我讓米麗泡茶,先撥了黎紹林的電話,跟他說楊柳對這個項目是感興趣的,問題是恆太他們不要厲鷹廣場,有點不正常?

  黎紹林說:「加上柯老七的問題,恆太他們當然也認為不正常了。他們不要才好。」


  「我在做可行性分析,收益不少呢,市裡保證能搞定柯老七的問題嗎?」我在想市裡為什麼不給恆太他們做保證呢?就怕當中還有債務沒有落實,其實,李青雲應當清楚的。


  「不能保證,誰會給項目墊底?劉蒙接受七點五億的價了,海博會之前再無別的企業,就是劉蒙跟市裡簽投資意向書了。」黎紹林提醒我說,「還有四天時間,小楊有意向的話,要先跟林嘉興聯繫。」


  「好,你跟著劉蒙和廖漢斌這邊的進展,我跟小楊溝通。」我掛下電話,將項目可行性報告發給了楊柳。楊柳那邊是周一的中午休市時間。


  過了一會,我喝了米麗給我泡的茶,楊柳撥了電話過來,說她看過項目可行性報告了,簽個意向書而己,而且首期議標資金不到四個億,她已經將這事交給萊克西了,讓我告訴林水桃,由林水桃和萊克西協調這事。


  下班后,我帶米麗回水岸花園,保姆昨天來上班了,今晚做了我和米麗的飯菜。


  吃飯時,我用高雷話和林水桃談了厲鷹廣場項目內部議價的事,林水桃說她飯前收到萊克西的電子郵件了,一會吃了飯做再處理。


  林水桃的意見是必須得到市裡的承諾函,別的條件不用提才有優勢。謂承諾,就是徹底處理好柯老七的債務問題,因此發生的任何糾紛都與意向商無關。


  其實,這一點市裡已經承諾給了劉蒙,是不可能不給其他投資商以承諾的。當晚,我送米麗回龍泉灣休息后,返回水岸花園,與林水桃共商了項目投資意向先決條件。


  林水桃將項目投資意向先決條件翻成了英文,發給了萊克西,由萊克西與厲鷹資產公司直接溝通,以形成法律文件。萊克西在國內時間的晚間十點就成文了,她說要等楊柳簽批,明天再發給厲鷹資產管理公司,後續溝通她會隨時向林水桃和楊柳彙報。


  周四一早,黎紹林得到消息,說廖漢斌昨晚一口氣加了三千萬,項目不再是劉蒙墊底了,如果沒有別的企業出價競買,市裡就按七點八億的原價定給廖漢斌了。


  七點八億,這可是市裡當初的開價,這麼簽出去的話,還真不算丟人。楊柳也希望是這個價的,但是廖漢斌先下手了,楊柳不加碼是拿不到項目的。


  我撥了林水桃的手機,林水桃說在等楊柳做最後決定是否加碼,因為一加就得五百萬,我估計楊柳在等最後時間做出決定,不在最後時間出手,指不定廖漢斌也會加碼。


  下午三點,我按計劃和米麗去鐵路集團參加他們公司的足球比賽,厲鷹廣場的意向投資讓楊柳自己決定去,也只有她自己才能把握,因為投資的錢全是她自己的。


  米麗也換了運動裝和我一起玩足球、熱身,大家都將眼光盯在了她身上。比賽的下半場最後十分鐘,我做為替補隊員和另一個中場隊員被換上場,讓我意外的是,兩人配合過了對方的兩個後衛,最後由我射進了扳平的一球。


  加時賽三十分鐘,雙方都很謹慎,互交白卷,最後點球決勝時,我加盟的球隊以一球之差勝出。米麗跑到場內向我獻花。周起飈也前來觀戰,晚上請我們吃飯,說他的風投生意退出了,加密貨幣的事得提上日程,明天就得去上海了。


  而我,後天下午也得去上海等楊柳了,下一場賽事我無法參賽了。


  當晚,我送米麗回龍泉灣,米麗我留在龍泉灣過夜,我說好多天沒跟何靈在一起了,我和米麗去了上海后再說,米麗笑著親了我一下,放我回何靈身邊。


  因為備孕,何靈等了我兩周了,我必須回到她身邊去,雖是化工小區的小床,但是這一晚,我們都很盡興,過後何靈墊高了她身體,和我在床上夜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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