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8、楊瑛夜相求
但是我能不難過嗎?還沒有梁玉蓉生產的消息,她就因為車禍而走了,那可是一屍兩命呀!其實,與梁玉蓉同時出車禍的人還有楊宇,而且車子是楊宇開的。這一次,楊宇沒有帶他的馬仔去,因為度假時間長,誰知道楊宇一到倫敦,兩人就因梁玉蓉的預產期間吵架。
梁玉蓉說她快要生了,要楊宇假期結束后留倫敦,陪她坐月子,楊宇說梁玉蓉要是十月份生產,那孩子就不是他的,他決不會承認。
原來,早在八月初我在倫敦見梁玉蓉時,梁玉蓉就得到了楊宇的警告,說梁玉蓉要是九月份之前生產,就死在倫敦好了。在楊宇看來,梁玉蓉九月份之前生產,孩子就不是他親生的。楊宇到倫敦后卻食言了,認為梁玉蓉通過藥物延遲了她的預產期。
兩人因此在私家車上吵了起來,車禍因吵架而起。此時楊宇還在倫敦搶救,比楊宇小一歲的繼母劉芝蘭是楊宇的緊急情況聯繫人,她昨天午後在吉隆坡得到消息,卻先飛回國內請示楊銘,再飛倫敦善後,故而去晚了。楊家還沒有梁玉蓉已經魂歸天國的消息。
凌晨六點半,楊瑛自上海坐大巴返回會昌。才睡幾個小時的楊瑛,迫不及待地來到我下榻的酒店找我。我說楊宇和梁玉蓉出事了。楊瑛閂上門,說她知道了。
楊瑛所說的「知道了」,是指楊宇和梁玉蓉元旦當天出車禍,而非梁玉蓉昨晚魂歸天國。
我從梁玉婷和楊柳那裡得到確切消息后,為梁家當初的選擇感到痛心。
不錯,楊宇當初追梁玉蓉的確是發了瘋的,幾次拉街頭廣告追愛,還追到了梁玉蓉的工作單位和省城,弄得世人皆知,但是梁啟松根本就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再嫁女。楊宇是在省城那一晚才強行睡了梁玉蓉的,所以楊宇認定梁玉蓉的預產期是十月後。
今天已經周四凌晨了,我了無心情,可楊瑛還沒睡夠,一進門就要睡我床上。
我問她是不是有病?自己有床睡不睡,卻跑到我住的酒店睡?
楊瑛並無不高興,反說她這次去上海是治病,她就是個病人。我沒好氣地問她得的是什麼病?楊瑛說我明知故問,似乎我和她之間仍存在發生故事的可能。
原來,楊瑛國慶一放假就去上海做了微創手術,這是第三次了,效果比前兩次好,還打開手機讓我看她拍下的圖片比對。我一瞧,差點暈了過去,說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正在替她物色人選,容后聯繫。楊瑛說我就是現成的人選。她變卦了,說選別的男人她不放心。
「瘋了你?」我拒絕與楊瑛親熱,制止她脫衣上床。
「我是第一次,我都不指望找個童男,你就成全我好嗎?」楊瑛看著我,幾乎要哭了。
「我怎麼成全你?我結婚了,我是有家室的人,怎麼可以發生這種事?」我怒瞪楊瑛一眼,不想說她怎麼樣。去年冬,曾經追過我的李瑪湖結婚前也曾找過我,說婚前壞不算壞,我當時就拒絕了李瑪湖,李瑪湖的話尚可看做開玩笑,楊瑛卻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變異心理。
「你就不要當我們有過這回事嘛!我是個病人。」楊瑛哭喪著,求我替她破處,卻強調她的「病」。她的確病得不輕,我要是配合她,我也是個有病的人。
「我真在替你物色人選了,你稍等等不行嗎?」從悲傷到煩躁,我找煙卻沒有煙。
「不行,等你老婆來了,你我就沒時間了,你就當沒這回事嘛。」楊瑛迫不及待地撲上來樓我。我這才知道楊瑛讓我替她找人是假,藉此打開我的心理之門是真。
我掰開楊瑛的手說:「人在做,天在看,哪能當沒這回事呢?不行。」
「天都不幫我,我前世如此,現世也如此,我死了算了。」楊瑛哭了。
「說什麼呢?」楊瑛似乎失去了理智了。
梁玉蓉突然就沒了,生命如此短促,這點事只要雙方願意,算什麼事呢?她又不是插足我家庭,只是求我給她「治」病。在懊喪至極的楊瑛面前,我也猶豫了。
「有人說,我前世她一生追愛,只得到她愛人的一點精,就是我的胎記,就這麼落在了上面,你沒聽明白嗎?」楊瑛仰眼看著我,顯得有些憔悴。
「就算是真的吧?關我什麼事呢?」我怎麼就跟楊瑛發生了這種關係?莫名其妙?
「怎麼說不關你的事呢?你是最後見到我的人,我要是死了,你自己惦惦這事好了。」楊瑛以死相逼。在喪失梁玉蓉的巨大的悲痛面前,我恨上了變態的楊瑛。
「你、你、你?」我在心裡說你楊瑛就是賤。
「你什麼?就一會的事,對你很難嗎?」楊瑛見我態度鬆動,轉怨為喜,臉上有了一絲笑容,迅速除了衣衫,將她展示在我面前。
「幹嗎你?」我氣憤地說:「你病得不輕,你該自己找個病人治你的病。」
「我這病只有你才能治,你給我『一貼靈』,我念你一世好,如果我因此找回我男朋友,你就是我們的大媒人,你就當一回醫生嘛!就一會的事,我就成了個女人了。」楊瑛要證明自己是個女人,而不是不男不女「雙性人」。
「荒唐。」我真想趕楊瑛走,可她一走,出了事,我要背鍋。
「我不知道這事荒唐嗎?希望你能一貼成千古。」楊瑛輕笑一聲,走近我,給我除去衣衫。看到我身體,她不可抑制地怪笑了幾聲:「原來,它就這麼一點呀?」
「不是這麼一點,你想它會是怎麼樣?」顯然,楊瑛是第一次見到男人的身體,我在心裡怪了一聲,敲了一下她腦袋說:「你呀你,病得真不輕。」
「我病得不輕?那你還不快動手?」楊瑛躺床上擺了一個動作,彷彿是在演戲,也許,這是她在影視里看到的最撩人的動作了。我這才注意到楊瑛雖然四肢健全、皮膚很好,卻是個小胸,彷彿一個發育不全的少女。
「我又不是醫生,是你要『治』病,『一貼靈』你自己拿去。」我上床后忍不住笑了。
「有什麼好笑?都還沒開始。」楊瑛白我一眼,伸手捏了捏我的命根,「是這樣嗎?」
「你真神經病了。」我罵楊瑛,可她並不是有意裝的,我由著楊瑛自己主動作為,在心裡不停地發出怪笑,這算怎麼回事?弄了半天,楊瑛的笨拙,讓我不得不變成主動作為。
當我身體碰到她身體后,楊瑛格登一下,「啊」了一聲,仰身就樓緊了我,還親了我。
我迅速扭過臉,不接受接吻,在心裡罵自己和楊瑛一樣賤,心想怎麼就發生這樣的事?
不一會,楊瑛似乎被喚起了慾望,也得到了某種滿足,她眨眼笑著說:「我前世做不到事,我做到了,從今天起,我是個女人了。」楊瑛很渴望自己是個女人,這是怎麼回事?莫非她真有什麼病不成?
我嘗試稍進去一點,楊瑛又是一格登,傻瞪著我,彷彿不是在做夫妻之事。
「行了喲!你剛才說的,就一會。」楊瑛在我稍進入她身體時既不叫痛,也沒有別的「需求」,看來她還真是第一次,在與我有過關係的女人中,沒有誰像楊瑛這麼無喱頭的,這算是夫妻之事嗎?象小朋友玩過過家遊戲似的。
「哎呀!你稍等等嘛!這才開始,我有點痛呢?」楊瑛怪怪的問。
楊瑛的痛,其實是因為我們沒有「夫妻」前奏,她內里乾澀所至,並非因為其他原因。
「誰知道你是怎麼回事?荒唐鬼。」我瞪了楊瑛一眼,感覺我的「一貼靈」給堵塞了。楊瑛真是第一次嗎?我有過幾個女人,可是只有梁玉蓉和現老婆林水桃才是第一次,
「荒唐病人碰上了荒唐醫生『治病』,不發生荒唐故事,算荒唐嗎?我只想出血,要是不出血,你還得給我貼一次,或者兩次。」楊瑛還想我們之間有後續故事。兩個沒有愛的男女,發生的事,是再荒唐不過了。過了一會,楊瑛大叫了一聲說:「會不會出血呀?」
「只要是第一次,都有可能出血,你要不要看看?」我抽離身體,其實,我剛才插得不深,自己無法確定她是否讓我破處了。
楊瑛一瞧身下,居然沒有血跡,她呆住了?瞧著我問:「怎麼回事?第一次都不出血?」
「你的膜或許很厚,或者因為我不夠強大。」我心裡怪怪的,擲下一句,「下不為例喲!」
「弄出血才走。」楊瑛迅速起身抱住了我。
「你已經是女人了,差不多就行了。」我和楊瑛之間的遊戲居然是這麼開頭的。
「不行,醫生說我裡面是崎形的,你感覺到了嗎?」楊瑛不讓我去浴室,要重試一次。
「你真瘋了,夫妻之事都完成了,你還想怎麼樣?」楊瑛顯然沒有經過男女之事,非常懵懂,我和她的敏感器官零距離都不能引發我泄洪,她居然不懂這個,我一時也傻了。
「我想弄出血,我真是第一次。」楊瑛顯得很焦急,也很茫然。
我被逼重試,楊瑛的胎記三次手術后,陰外已無明顯痕迹了,看上去她就是個女人。
這一次,兩人又經過了十幾分鐘,可我卻似乎無法深插進去,我想楊瑛會不會是個假女人?完了,我真要捅破天嗎?我就擔心我的洪水會泛濫,到時搞大她肚子,麻煩就大了。
我和何靈錯過一次,我不想再錯了。
過了一會,楊瑛奇怪地問:「你都結過婚了,你和你老婆也是這樣嗎?」楊瑛所問並不是夫妻之事是否幸福之類,而是她全心關注自己的身體問題,諸如身體接觸之後的感覺和心量反應是否正常?因為我盡量配合她了,楊瑛還是有點興奮的。
「嗯,就是這樣。」我的夫妻生活如果真如此,我寧願終生不娶,但是我一旦這麼說,楊瑛會怎麼想呢?有留洋碩士學位的楊瑛,對這點事居然象一張白紙。為了幫她,我嘗試再深一點,楊瑛立即叫痛,我立時讓她的叫聲嚇住了。真沒有潤滑感,難道她的裡面真是崎形的?再深的話,指不定會給「卡」住,到時就有我們兩人好看了。
「怎麼樣呢?沒剛才痛了。」楊瑛將我的器官,當成探測儀器了,我又是一陣怪笑。
「笑什麼?你真認點嘛!再嘗試嘗試,不行的話,今天到此為止。」楊瑛讓我再深入一點。其實,我深入之後我也有點難受,完全感覺不到「夫妻」的快樂,就是楊瑛少有女人的體液。我問楊瑛:「你做過內里窺測嗎?」
在我看來,楊瑛全完可以通過醫學手段,完成生育器官檢查。
「你是說婚檢嗎?」楊瑛第一次做胎記微創手術時,醫生就有此建議了,可她卻拒絕了,檢查婦科時,醫生懷疑她結構崎形,楊瑛反而拂袖而去。
「當然了,這事對你很重要。」我沒有假設楊瑛想結婚的話,必須補上這一課。
「很重要?那你和你老婆結婚前做過嗎?」楊瑛躺在我身下問。
我抽了幾下說:「沒有。」楊瑛的身體很奇怪,可我不能實話實話。
「你們都沒有做,不也結婚、懷上了孩子?我現在連結婚對象都沒有,我要什麼內里窺測?我再丟人,也只丟到你這裡,你是不是不能再深入了?」楊瑛滿臉失望,意識到了什麼,喃喃道:「黎總,完了我。」
「什麼完不完的?別泄氣,繼續。」我想說你楊瑛再怎麼樣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這一刻,我有一種猜想,楊瑛極可能是個假女人,她徒有通道,而沒有女人的別的功能。
我忙了一會,楊瑛還是不出水。我也懵了,這個時候勸她看醫生,顯然是不合適的,只能以後再說了,我退出身體,我發現我的物件,象是受了傷似的。
楊瑛又忙著看她身下的床單,結果自然是沒有血跡,如果她真是第一次,這決不會是膜厚的問題了,她必須看醫生才能弄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在浴室沖洗時,楊瑛光著進來了,她從背後摟住了我,也只有這一刻,我才能感覺到她是個女人。楊瑛的外形是個女的,而生育器官卻是變異的。真完了楊瑛,我白花錢替她找男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