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楊柳點迷津

  我翻身抱正了林水桃身體，兩人親了親，就在床上愛撫起來。


  不一會，林水桃將我的手拿開說：「我其實就沒談過戀愛，真的，都是別人追我，去年底那一次，我都不知道怎麼應付才好，那個已婚男人伸手要摸我胸脯，我打了他一巴掌。」


  「後來呢？打他一巴掌，他就不追了？」我想知道那個已婚男是如何停下追林水桃的。


  「才沒有呢，他情人節送了花給我，我差點就赴約了，還好沒赴約，赴約就讓他老婆給逮個正著了，原來他老婆前年初帶朋友跟我買過房，他還陪他老婆看過一次房，是我記性不好，沒記住他大號，後來，我就找他老婆的手機號，給她發信息，說她老公在外面亂泡妞，要她看緊點，過了兩周，可能他老婆讓他看到了我發給她的信息，他才沒有再找我。現在，我戴上結婚戒指了，別人一瞧就知道我結婚了。」林水桃說完抬手，讓我看她手上的戒指。


  「故事不是太精彩，不過很完整，值得寫一寫，做個檔案。」我笑呵呵的跟林水桃調侃。


  「什麼呀！這種故事再完整，我也要將它扔進廢紙簍。」林水桃又擰我，笑著說：「老爺你呢？你好象還有個故事沒結尾喲！我們要不要去一下倫敦？」


  「去倫敦？去倫敦幹嗎？」我明知故問。林水桃對我和梁玉婷的關係完全不知情，那一晚，正是因為林水桃沒有隨我去省城，才給了梁玉婷可乘之機，梁玉婷和我對撼了兩次，是一個晚上兩次。


  「這還用問？去見見你老朋友唄！」林水桃沒有明指是誰，因為在林水桃看來，彼得遜也稱得上我老朋友。我們四人因為彼得遜而關係更加密切。


  「老朋友？誰喲！」我認為林水桃在說梁玉蓉。


  「彼得遜呀！他真有三個老婆的，你不是見過老三米麗了？還有老大，好肥的，她們真的都懂點中文，尤其是老大，好多中文都能聽懂的。」林水桃揭開謎底。


  說到這裡，楊柳提前下班了，撥了我手機，讓我們下樓，一起去班霍夫大街吃中餐。


  蘇黎世和國內的昆明是友好城市，我春節前來過，這個城市比高雷市還大，人口也相當，但是蘇黎世是瑞士最大的金融中心，而且是西歐重要的金融中心。這裡集中了120多家銀行，其中半數以上是外國銀行，這裡聚集了來自世界各地投資金融、銀行的頂級大富商，故享有「歐洲億萬富翁都市」的稱號。西爾波爾特大街和交易所大街兩旁，銀行林立，證券交易所的交易額在西歐交易所中首屈一指，總計西歐70%的證券交易在此進行。


  到了樓下，楊柳和萊克西一起過來了，楊柳坐在副駕位，我和林水桃坐車子后廂。


  為方便萊克西聽到相關內容，楊柳和林水桃操英文說事時，萊克西有時也插話了。我聽出來了，楊柳在說林水桃和萊克西明天的要辦的事，兩次提到了倫敦。


  此時的國內已是周四凌晨兩點多了，我翻了一下手機信息，周起飈一個小時前跟我說他們這兩周凈賺了近七千萬，只是他們也有追空的單子給套住了。周起飈真將楊柳當救世主了，問何時能解套？等楊柳說完她的事，我跟楊柳說了周起飈的空單被套的事。


  楊柳問：「周董做的國內盤也隨歐盤和美盤的行情？」


  「他說跟你們是一樣的，前面賺了，追空的給套住了。」


  「我今天全拋了，明天其他大鱷一旦也都拋單的話，行情會變成買盤，不及時拋掉給套上一個月也不定，他給套了多少？」楊柳賺了錢，心情好，第一次問了周起飈的投資生意。


  「這個我不是太清楚，他前兩、三個月虧了一個億，這兩周拿回六千多萬了。」


  「算他兩個億在流動吧！讓他明天開盤就拋掉轉做多，他虧的錢，一、兩個星期就能賺回了。」楊柳是看在周起飈跟我有合作才會說的，我照楊柳原話給周起飈發了信息。


  到了班霍夫大街附近的一條偏街，楊柳帶著我們，找到了她來過的一家中餐館。這家中餐館的菜式沒有倫敦拜登那裡的潮汕人開的家常菜菜式多，但是雲貴一帶的菜式，我經與何靈一起這麼久，我習慣了，楊柳似乎也習慣。


  不習慣的是萊克西和林水桃，其實，麻辣菜味道蠻不錯的，楊柳跟萊克西和林水桃說不好意思，沒能照顧到她們倆。我卻吃得津津有味。


  吃過飯，我們一起逛班霍夫大街，林水桃說她和萊克西上午來過了，逛逛就回。


  蘇黎世銀行都集中在班霍夫大街上，24小時營業，只認鑰匙不認人的匿名儲藏箱、最短50年的租用期限、寬敞堂皇的客戶接待室、鑰匙加密碼的領取方式，還有那個可以救命的貴賓專屬通道等都是蘇黎世這些銀行重要的特點，而替客戶保密身份則是其中最突出的，

  這條大約三里長的大道，囊括了格羅布斯和耶爾莫利兩座耀眼的消費天堂，兩旁的商店都陳列著華貴的商品，古董珍寶、名貴皮草、手錶、珠寶首飾、令人迷醉的法國香水，這是追求世界名牌的聖地。設計及剪裁一流的時裝名牌如 Aigner、Bally、Burberrys、Chanel、Ferragamo、Gucci、Hermes、Louis Vuitton及Prada等，都把櫥窗裝飾得倍具韻味。另外，名牌鐘錶、珠寶設計、服裝設計及古董鑒定公司亦分佈於大道兩側，如 Beyer、Bucheron、Bvlgari、Cartier、Gubelin等，為城中古老的石卵路平添了現代、豪華的姿彩。


  楊柳在這裡買了一件黑色皮草送給林水桃，送給我的禮品是兩瓶法國香水。


  林水桃和萊克西在試衣間試穿皮草時，楊柳悄悄告訴我，她送給我的香水只在我和林水桃或何靈一起過夜時才能用，不能在其他社交場合用。


  我問她是什麼意思？楊柳說我和林水桃今晚睡覺前噴幾下，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此時快晚間十點了，我們沿路返回，楊柳在她下榻的聯排別墅區下車。萊克西和我們一起回蘇坎納酒店。明天的安排是早餐后，我開出租公司的車子送萊克西和林水桃去機場坐機回倫敦，兩人要在倫敦辦事，我一人留下，林水桃後天傍晚一人飛回蘇黎世。


  回到蘇坎納酒店，萊克西和林水桃在酒店大堂辦理明天去倫敦的機票，我一人先回房。


  蘇黎世的犯罪率極低，高度富裕的生活，依山傍水的環境，香甜怡人的空氣，被評為世界公認的全球最適宜人類居住的城市之一。它現時的氣溫和十月的昆明很相似，只有到了晚上才有點偏冷，我進房后關閉了窗口，找鳳凰衛視資訊台看新聞快報。


  看了一會，林水桃回來了，她又試穿了楊柳送給她的皮草，在我面前臭美。


  我瞧了瞧，說不錯，要是一會能配合我耕耕地，那就更美了。


  「你留點體力明天跟小楊一起耕不行嗎？咱倆什麼時候耕不行呢？回到國內，時間多的是，你今晚其實就該提出要求，小楊那裡是可以住的。」林水桃好像發現了一個秘密似的。


  「小楊是未婚記錄，我去了最多跟她摟摟抱抱，不可以進一步的。」我拆了一支法國香的外包裝，拿出來看，一試就噴了香水出來，驚問林水桃是什麼味？


  「什麼味？香水味唄，這還用問？」林水桃脫下她的皮草，放回行李箱說，「我先洗澡了，明天要去倫敦，兩天時間內辦完所有事項的。」明天周四了，林水桃後天下午回蘇黎世。


  我繼續看新聞快報。林水桃還沒出來時，我又噴了幾下楊柳送的香水。


  不一會，林水桃綰著頭髮出來了，她今晚沒有洗頭，出來時就換上了睡衣。


  我準備進浴室洗澡時，楊柳撥了我手機，她說她在網上找到布吉島花園的資料了。資料顯示這個項目是馬來人的。如果我們去搶這個項目會不會還有可能？我問楊柳為什麼要搶？再過兩個月，我們的兩個項目有資金的話，得安排做規劃了，春節前會很忙。


  「楊銘隊長是多少錢洽談這個項目的？也是三點五億嗎？」楊柳避開我的話問。


  「陳總說是三點五億，鼎銘集團完全有實力開發的。」我不想搶這麼一個外地項目，因為要在異地建立人際關係，光這個事就特耗精力的，當然，做為投資商，拿下項目，與當地開發商搞合作，問題就好辦了。


  「嗯，明天再這事，老爺晚安。」楊柳不等我再說什麼，她先掛電話了。


  我帶手機進衛生間方便，習慣如此，邊方便，邊看網上的有關資訊。一會洗過澡出來，林水桃已經睡下了，她只留著壁燈，跟昨晚一樣。


  此時的國內差不多要上班了，由此可知，楊柳通常在零時后才入睡的。


  我躺下，繼續看手機新聞，還沒睡著的林水桃擰了我一下說：「不許看了，快睡。」


  「睡不著呢。」我笑了一聲，林水桃也許睡不著。從東半球到西半球，我和楊柳各在東、西兩半球玩過一次，和林水桃則還沒有過。


  「睡不著？你只有耕了地才好睡不是？」林水桃又擰了我一下。


  我轉身抱住她，心想別人新婚都夜夜歡的，枉我有三個可心的女人。


  林水桃咬著我耳朵說：「你想就快點，我真想睡了。」


  「嗯。」我伸手一摸，林水桃不同以往。


  「你又要從下面親到上面嗎？」林水桃似乎想省掉其中的過程，對她來講，耕地是我的事，她只有備動接納的份兒，殊不知，夫妻之間是要互動才好的。


  「呃，今晚就不這樣了，來，寶貝。」我和林水桃親嘴，這是她喜歡的事。


  兩人一陣繁忙，林水桃伸手開了一隻房燈，房間亮了好多，我一把抱住了她。


  林水桃在迎合我的需要，我自覺關上這隻房燈，林水桃一激動，仰身抱我，兩人迅速入戲，其實，林水桃的準備很充分了，也許因為噴了香水的緣故。


  我將她抱了起來，第一次用了坐式。兩人四目相對，林水桃雙眼一閉，呻*吟了一聲，但是她馬上就剋制住了自己，回到她中性的模樣。這事要是換成何靈，她真的很放肆地叫的，而林水桃在我面前，她堅決被動接納我的進入。


  第二天早餐后，我送林水桃和萊克西去機場，回到酒店時，楊柳已經上班一個小時了。


  一早開盤，現貨黃金大幅飄升，它帶動了銀、銅的價格持續上漲，僅過兩個小時，我表姐戚梅在國內收到現貨銅的價格信息，她撥了我手機，說現在不虧了，有賺一點了。我要她不要管這事，等價格反彈到頂了，再找買家。


  戚梅說價格一升，當初低價賣給我們的回收站老闆氣壞了，以為價格會一路跌下去。


  「今天才開始反彈，要等上兩個星期的，你先忙其他事，我在國外，回去再說。」我掛下電話，心想我昨晚就發了信息給周起飈，他們的空單都跑光了嗎？價格在不斷上揚，再不壯士斷腕，未來會虧得更多。


  投資有風險，入市須謹慎，風投市場里，究竟有多少人做到呢？

  一個上午，楊柳就在我住的蘇坎納酒店不遠的地方工作，但是我沒有去找她，僅通過網路和手機，與國內的公司員工進行工作溝通。其間，我大哥黎紹林撥了我手機，說月中調到省城的蘇洪起昨天給雙規了，事涉翡翠嘉年華和厲鷹廣場，是柯堅咬了他。


  體制里的這些人不被咬，看上去個個都乾淨得很，一旦被咬，有誰是乾淨的？最高領導集團三令五申之後，下面的這些人還個個都以為會像過去那樣一陣風吹過，以後就沒事了？完全沒有想到現時的時局不再是過去。


  中午，楊柳休市午餐時撥了我手機，跟我說抱歉，即使距離不遠，但是她真沒有時間，讓我中午自己吃飯，晚上再跟我彙報工作，我切換視頻親了她，給她加油。


  午休時，我讓周起飈的手機吵醒了。我說我在午休，周起飈不相信，以為我在國內，說我不可能這麼早就睡覺。我走出房間，拍了一張房門的照片發給他。


  周起飈「哎呀」叫了一聲說：「你昨晚發給我的信息，真是問你老婆后發給我的呀？」


  「是呀！你傢伙，你追空的單沒跑掉嗎？還給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