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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何靈命多舛

  原來,厲鷹集團資產管理公司在龍潭大廈掛牌營業這麼久,並沒有多少債權人知道,是個別債權人聽說厲鷹集團準備將公司的兩塊地皮經銀行之手掛牌出售了,一些不明真相的債權人湧入龍潭大廈二十二樓,打了厲以蓓不說,還打了林嘉興和兩個會計師。


  挑事者正是柯老七名下的兩個大債權人,他們帶著一些小債權人湧入龍潭大廈二十二層,大呼小叫的叫罵厲家借市政府名義騙買騙賣在先,現在又勾結市政府某人,暗賣集團公司資產,矛頭看似直指前領導小組組長蘇洪起,但是此事針對現領導小組組長劉用也很難說。


  我讓李青雲將手上的工作暫時交給林光和,先去醫院照顧好厲以蓓,肇事者會有政府和市公安局出面擺平的,這夥人在厲以東跳樓后不久就先是去市政府鬧事,要求市政府嚴懲柯老七,繼而又企圖上訪,結果都被制止了。


  此時,三個肇事者被先後押上了警車,接下來是受傷的厲以蓓、林嘉興等人被送往醫院救治。會是誰將厲鷹集團的兩處地皮的處理結果透露給這些債權人呢?我想不用問,多半還是內部里的一些人向外透露出了消息。


  如果厲鷹集團資產管理公司真將兩塊地皮的手續辦給了銀行,肇事者將被欠債務的怒火發泄到厲以蓓和林嘉興身上是於事無補的。厲以蓓已非事主,林嘉興就更加不是了,他們倆只是厲鷹集團資產管理的執行者,一個代表資產管理公司,一個代表市政府。


  大批警察相繼離開龍潭大廈后,我調頭先送林水桃回家。在路上,我接到黎紹林的電話,他問我是否在龍潭大廈這邊上班?我說我剛才從外面回公司時,看到肇事者被公安局帶走了,還有厲以蓓和林嘉興他們被送醫院了。


  黎紹林說那兩塊地皮的手續還沒辦完,讓我別多嘴議論這事,我說我中午後去吉隆坡,明天下午再回。黎紹林問我去吉隆坡辦什麼事?


  我說是替楊柳辦點私事,建築公司的事要等周茂昌的廠子的轉讓和黃弈的合作評估。


  黎紹林讓我快去快回,就掛下了電話。我想兩塊地皮的手續都還沒辦完,怎麼就有了辦完手續、要掛牌的消息給傳出去呢?顯然,有人上當了,首先是柯老七名下的兩個大債權人都上當了,他們這麼鬧,反而證明市政府的思路是對的。


  厲鷹集團的資產處理怎麼可能優先滿足他們的債權呢?他們該找的人是柯老七,而非厲鷹集團。市裡首先滿足他們的話,豈不是慫恿他們假投資之名亂集資和炒買炒賣?如果我沒猜錯,劉用使的這場苦肉計之後,厲鷹集團的兩處地皮最遲明天就會抵債到兩大銀行的名下,後天被掛牌也就成了定局了,而蘇洪起是鐵定走人了。


  難道厲以東跳樓和柯老七逃逸都與蘇洪起有關?如果真是這樣,蘇洪起的結局比李淼、柯堅還要慘。做為主持厲鷹集團資產清理的領導人,怎麼可以優先處理與自己有關資產,而置國有銀行的利益於不顧呢?兩種方向,決定著兩個官員的仕途。


  林水桃下車回家后,我在車上撥了李青雲的手機,李青雲此時還沒到醫院,我說了我今明兩天的行程,讓他在電話里跟好海佳花苑二期的事就行了,我明天晚飯前會回到國內。


  中午在家和何靈一起吃午飯時,何靈告訴我,她昨天和莫蓉跑了兩個項目的銷售中心,她相信會有一些同行過來觀摩我們五一開盤,我問是哪兩個項目,何靈說了,我說都是劉氏集團的項目,她們未必有空過來觀摩的,最重要的是做好自己的事。


  何靈沒有車牌,飯後,我讓黎紹蘭送我去機場,坐機去省城轉飛吉隆坡。下午五點到達吉隆坡時,出了機場,我就打尚書慶的手機,尚書慶的徒弟接了,問我是否開完會了?我說還有一會才會議結束,尚書慶的徒弟延後了半個鐘,讓我六點半準時到。


  我讓尚書慶的徒弟先自己訂吃飯的酒店,訂好了發信息給我。


  不到一個小時,我趕到吉隆坡大酒店,可尚書慶還沒到,原來,尚書慶改了我們的見面地點。我進大堂先登記入住時,服務員告訴我,客房已有人替我預定了,問我是否要更改?

  我詢問是誰訂的?服務員說了一句英文,是Lexie(萊克西),萊克西是楊柳剛請兩天的助手,但是她沒有告訴我。為了後續工作方便,楊柳前天在倫敦請了一個女助手,她不僅替我遠程預定了酒店客房,還付了尚書慶的勞務費。


  半個小時后,尚書慶和他徒弟助手來了,他並非我想象中的老者,而是一個跟我大哥黎紹林一般年紀的中年男子。他一襲中國文化人打扮,頭髮烏黑髮亮,像是染過似的。而他的助手站到我的跟前介紹尚書慶時,我一眼就認出了他,他就是和楊柳去過日本的馬來黑男孩劉健。就我所知,劉健是清末民初移民的第四代,尚書慶是第二代。


  聽完劉健的介紹,我大吃一驚,怎麼也不敢相信尚書慶已是古稀之人,我怎麼看都覺得他才五十幾歲,劉健對我做了一個手勢說:「我師傅的年庚真七十有三了,黎先生這邊請。」


  隨著劉健的指引,我和尚書慶握過手后,進了餐廳貴賓房,貴賓房為我們準備了潮式粵菜,粗細搭配,我們先吃晚飯,尚書慶一邊吃飯,一邊瞧我,不怎麼說話,都是劉健在介紹他的背景和吉隆坡的風土人情之類。


  尚書慶和楊柳有師徒之誼,經尚書慶指點,她接受家裡的安排,去了倫敦就學,從始與尚書慶和劉健天各一方,但是他們之間,一直保持往來,半年後,楊柳回了一趟新加坡,並與劉健一起回國內見自己家人。


  兩個男人,一老一少,都曾經與楊柳結緣,不同的是,尚書慶是楊柳的師傅,劉健是楊柳在日本結識的馬來籍「前男友」。在尚書慶的面前,劉健的對尚書慶的介紹並不天花亂墜。晚餐過後,我和尚書慶就在貴賓房的茶室為何靈做測算。


  劉健在一旁為我們倆泡潮汕功夫茶,我將何靈的生辰八字寫在紙片上遞給尚書慶,尚書慶一番捻指測算,先說何靈的家世,何靈雙父母雙全,另有一個叔叔,何家的人丁並不旺。一如尚書慶所測算,何靈一家就何添一個男丁。


  何靈的長相如何?尚書慶說何靈雖非貌若西施,但也屬於品貌出眾之人,她們一家人的長相都不差,富貴也相差不大。何靈的婚戀很不平凡,儘管追求者眾,可是花一開,就結果了,是一隻死桃花。犯死桃花之人,多半因為抱殘守缺而留下遺憾。


  正是因為這個緣故,何靈的婚姻一直處於守勢,守得住,她才有明天,守不住,就會一敗塗地,並說何靈今年初就爆發了婚災,往後怕是有追求者,也是沒有結果的事。


  尚書慶此說與謝長發所說大同小異。財運方面,何靈因為失婚而得財,財運才剛開始,未來十年可期,接下來的十年才有意外之財,未來預兆不差。


  我接著詢問我的婚姻會如何?尚書慶說光從面相上看,我就有不平凡之處,並預言我雙親已失,母親在我很小時就走了,父親也走了近十年,前面的二十年是佔了我的父運,後來走的是兄弟運,未來找對象的話,得找父母雙全的長女。


  我在想,何靈和林水桃都父母雙全呢,又是長女。


  難道林水桃更合適我?而楊柳,她母親鄭佩蘭九年前走了,已非父母雙全,在家排行最小。那麼楊柳會不會事先跟尚書慶介紹我的背景呢?為求真實,她應當不會說的。而楊柳早就讓尚書慶測算過我的四柱和運程了,但是她沒有告訴我。


  當劉健說我的測算費用已有人替我付清時,我詢問是誰替我付的?劉健反問我怎麼不知道此事?我說我真不知道,劉健說了付款方名字,與遠程預定酒店者萊克西一樣,我就想楊柳居然替我做了這事,那麼尚書慶也是她請來的。


  我問尚書慶是否還可以測算一人?

  尚書慶做了一個手勢,讓我寫這個人的生辰八字。我問不知道時辰的話,會不會影響測算結果?尚書慶說對測算影響不大,當然,事主的后運如何?恐怕不會那麼准。


  我將厲以東的出生年月日寫給了尚書慶。尚書慶一擺說:「此人已經走了。」他一定在想,我好不容易來一趟,怎麼就不算算我自己呢?殊不知,尚書慶在猜想我和楊柳的關係。


  「不會吧?什麼時候的事?」我暗暗稱奇,以喝茶相掩飾。


  「一個多月以前,不出兩個月。」尚書慶也喝了一口茶。


  「是什麼原因呢?」人走了,是病是災禍,恐怕是難以測算的。


  「先是去年偏財被劫,今年又官見傷官,是實在扛不住,才自行了斷的,我說得沒錯吧?」尚書慶明明就七十三歲了,年庚看上去卻與五十幾歲的謝長發差不多。


  「他的確是兩個月時走了,你說得沒錯,只是他前頭的一些事,你能說說嗎?」我探尋厲以東走向失敗的根源是否與他本命相關。


  「此人起運於三個月,自小聰明好學,自然也就自命不凡了,金命泄身太過,全靠身邊的人相救。貴人都一個個跑光了,剩下一堆小肚雞腸的人在身邊,就是去貴留凶,婚姻更是不堪,其實就是財運不堪。」說了一通后,尚書慶對厲以東的本命做了小結。


  我接著轉回我本人,讓尚書慶也說說,他讓我提供我的生辰八字,我要他觀面相和手相瞧瞧就行,尚書慶一番手相瞧下來,他先說了我的桃花運。與謝長發及過去的測算師所說幾乎一至,同樣預言我有一妻三妾,我說現代社會根本不可能有這種事。


  尚書慶說我暗地裡還是有,而且目前就有,不僅有倒追我的女人,還有我自己愛的女人,幾方都不願意放棄,還因此而煩惱,不然,我的財運是不足以承載的。


  「就是說,我本人命該如此了?想娶一個了事都沒辦法了?」之前我愛誰呢?其實就愛梁玉蓉一個,一直都是她,之後,楊柳倒追我之後,何靈也因此進入了我的個人生活,從此我搖擺在幾個女人之間,也就最近幾個月的事。


  「你只想娶一個了事,你怎麼對得起人家對你的痴情?」尚書慶難得一笑說,「對你痴情的對女人不在五個之下,你真愛的女人也就兩、三個,如果你全選了,你的負荷既重又不重,關鍵看你如何協調他們。」


  「尚老師你這麼說,還不等於我全要了她們,你說我是全要了,還是選擇性要一個?」


  「你才要一個?別的女人為你殉情了,你於心何忍呢?你一個個害死了她們,你還能有將來?你要學你剛才那個朋友嗎?好的不要,留下次的,甚至壞的?」尚書慶直言道。


  「那我該怎麼辦?五個追我的都要?還有我愛的三個,那就是三妻五妾了,不止三妻四妾了呀?不可能吧?」我忍不住想笑,過去魏紅英找人給我測算四柱時,測算師一直說我的女人在兩、三個之間,感覺還算正常,現在尚書慶這麼說,我感覺他有誇大之嫌。


  在我看來,在我夢見的四個女人之中,梁玉婷和楊瑛即使追我也沒有用,因為她們分別是梁玉蓉的妹妹和楊柳的姐姐。再說了,梁玉蓉已是楊宇的老婆,她對我已是過去式了。


  「你愛的幾個女人,我不做定論,你自己隨緣;追你的,你可得小心了,尤其是你獲得成功后拚命追你的女人,她不是沖你來的,而是沖著你的錢和財富來的。」尚書慶這話很像楊柳在她的「計劃」中的分析。


  「何謂成功?千萬富翁算成功嗎?」我的桐江世家一立項,我的資產就已上幾千萬了,我想知道尚書慶所說的成功是什麼?它包含了哪些內容?如果千萬資產都算成功,那何靈和林水桃都是沖著我的財富來的,都是並非真的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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