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A片陰影下
「咱們也做了現貨黃金，對嗎？」楊柳剛才說一分錢都還沒賺，但是他們先布局了。
「你那個賬戶沒做，上周的歐元，偷偷做了兩天，有差不多八十萬收益，大約是人民幣六百萬，全部用來做現貨黃金的話，得滿倉操作，才能有大收穫。你不要老問這個，好好琢磨你的房地產實業，該怎麼幹才穩賺不賠。」
楊柳先走到了花園三期工地。工地上仍亮著兩隻鐳射燈，能看清楚整個工地的七幢在建商品樓，四幢做到了第三層，另外三幢剛過正負零，樁柱冒著頭。
「這裡就是蓉姐說的花園三期了？」楊柳站住了，不再往前走，再走也看不到裡面了。
「對，停工了，俗話說爛尾了。因為厲鷹集團佔了大股，這個項目的資產也給凍結了，正在清算，玉蓉她老爸佔百分之二十，剩下的都是厲鷹集團和崔老闆的了。」我介紹了一下股份構成。項目一旦被買斷的話，梁啟松也就輕鬆了。
「走，回去了，不看了。」楊柳轉身向停泊車子地方走。
兩人上車往回走時，楊柳問：「蓉姐家是住這裡嗎？」
「對，她們住在二期，裡面靠河邊的一幢。」我給楊柳指了一下方向。梁啟松搞房地產好多年了，居然讓花園三期給拖累了？我不敢相信。
「這裡環境不錯呀！一平能賣多少錢？」楊柳問。
「二期均價七千多，三期預計在一萬左右，但是項目已經花了五點三億了，才做成這個樣子，至少還得三個億才能完工，銀行不敢貨款了，到哪裡弄這麼多錢開發？」
「七幢賣完大約有多少？有十個億嗎？」楊柳又問。
「前段時間，給這個項目做設計的沈總給我概算了一下，說有九個億，我還沒有時間計算過，如果後續投資加上過去投入的五點三億，會接近八點五億，這麼大一個項目才預賺幾千萬，風險蠻大的，所以前些日子，有人出價四個億買斷這個項目。」我無意間這麼說。
楊柳聽后問我說：「項目不是花了五點三億了嗎？才出價四個億？那蓉姐她們家不是也跟著虧錢了嗎？」
「肯定要虧錢了，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這麼大一個項目才預賺五、六千萬，銷售一旦出現不利因素，就會繼續虧錢，所以別人出價四個億很正常的。」
「誰出價四個億了，是本地企業嗎？居然有這麼多現金投入？後續還要三個億才能竣工呢。銷售不好的話，就真要虧錢了。」
「呃，出價的人，據說是你爸。」我笑了一下。
「楊銘隊長？楊銘有這麼多錢？後續資金是想套銀行的錢吧？」楊柳不承認楊銘是她老爸，說他是隊長，難怪楊銘將她趕出家門了。
「如果真有四個億買斷，後續貨款就容易多了，如果銷售得好，應當還有一點五億的盈利空間，市裡正在清理相關債務，爭取下月初就網上招商。想通過幫市裡解決困難，撈取政治資本的商家，或許會感興趣，但我估計最後出價不會超過四點五億。」
「楊銘一個生產隊長，他也想撈點政治資本？哈哈，他撈來有什麼用？他要當市長呀？四個億，買個省長怕都不差錢了，他肯定不是出於這個目的。」楊柳樂壞了，笑個不停。
「那你覺得他是出於什麼目的呢？他肯定不僅僅是為了賺這一億多了。」這麼大一個項目，一億多的利潤空間，大的開發商是不會感興趣的，不是出於撈取政治資本，誰會將自己置於危牆之下？
「逞能呀！別人不敢要，他偏要了，往後見到市領導，他象個救世主似的在領導面前吹水。滿臉紅光，眉飛色舞，其實暗地裡，楊銘隊長一肚子壞水。」
「是嗎？我還沒見過他老人家呢，將來總得見他吧？」明天就跟楊柳登記結婚了，卻不跟楊銘說一聲，這不等於和楊柳私奔了嗎？
「見他幹嗎？他又不是我爸。」楊柳脫口而出說，「我是說我不認他，只認我媽，到時我們在我媽墳頭真誠告白就行了。」
「那也是私奔了，寶貝，你真要這麼做嗎？」
「私奔不好嗎？我覺得現代私奔更有意思，要不是彼得遜有三個老婆，我兩年前就跟他私奔，藏到他家的別墅去了，哪裡還有咱們倆在倉庫和醫院裡的故事？老爺，明天就登記了，別這麼說好嗎？」楊柳歪頭懇切地看著我。
「好，不說這個。」楊柳說到了倉庫和醫院，倉庫是她落泊的藏身處，醫院是我們產生好感和愛情的地方，由此我想到了楊柳和彼得遜的「友情」，極可能發生在日本。
彼得遜有旅日經歷，具體時間是哪一年？我暫時還不得而知，兩年前楊柳就想跟他私奔了，可見彼得遜在經濟上也幫過她大忙，後來兩人卻演變成了合作關係。這中間應當還有一些故事吧？這些故事肯定只有她的生活圈中的人才能知道。
回到沿海酒店時，已是晚間十一點了，我問楊柳還吃不吃宵夜？她說不吃了，要馬上洗澡休息。進了我們訂的總統套房，楊柳手忙腳踢，解衣寬頻進浴室。
我們一起沐浴，楊柳還像我在倉庫里看到的她那麼青春、美麗，我抱她、親她，楊柳嬉笑不已，問我是否還記得在瑞士？我第一次親她，楊柳低下頭時，我不知道側著頭親她。
一陣嬉鬧過後，我們認真洗浴。楊柳讓我給她洗了頭。吹頭髮時，她一個勁地催我：「老爺，我眼皮子打架了，你能不能快點？行李箱里有面膜，你要記得給我敷喲！」
才吹一會，頭髮還沒吹乾，楊柳就打瞌睡了，我不停地扶正她身體，繼續給她吹頭髮。終於吹好了，將她抱回床上，給她蓋上被子，繼而給她敷上面膜，一如我上次去倫敦，剛下飛機進酒店倒時差不久，楊柳來了，說她累壞了，我也是這麼侍候著她。
她是我的寶貝，除了賣她的一幅人體作品給我時跟我討價還價，花錢方面從不計較，她不追求奢華，過的是普通人最簡單的生活，具有常人沒有的反向及跳躍性思維，她反應極快，自稱自己是「腦靈光」，我覺得一點都不為過。
這一晚，我們終於睡在一起了，次日一早，楊柳醒來時，她在我臉上畫著圈，問我將來娶她會不會後悔？說她也許就是個「機器人」，不會生活，甚至不會給我生養孩子，我說不後悔，不管發生什麼，都一不如既往。
「那過去呢？」楊柳看著我，正色問。
「過去？過去你不也好好的？」我也看著楊柳，心想我收到的有關楊柳的A片資料也可能是楊柳寄給我的呀？這種可能性也許更大，因為我們明天就要登記了，楊柳對我是真情的，她並沒有對我隱瞞自己的過去。
「真是好好的嗎？」楊柳看著我笑了笑，似乎要窺破我的內心。
「是真的好好的寶貝兒。」我摟緊楊柳，她的身體像一團火。
楊柳一點我的鼻子說：「鼻子大的人，慾望都很強的，老爺，咱們該辦事了。」
「好。」我親楊柳，兩人一起互動，很快就進入了角色。
「老爺要進去了。」我提醒了楊柳一句，楊柳一陣緊迫，翻過身體，平躺開來。
我翻身而上，一蹴而就時，楊柳「啊」了一聲，羞羞地說：「老爺好壞。」
「痛嗎？」我親楊柳。
楊柳嗯了一聲，美美地說：「有點吧！但是幸福著呢。」
我再親楊柳，逼自己忘卻楊柳在A片里的某個動作，A片里的楊柳真是她嗎？我能感覺出她身體的「緊」，一如我睡梁玉蓉和梁玉婷時一樣，因為她們姐妹都沒跟別的男人睡過。
「老爺，你想到什麼了？」楊柳看著我問。
「老爺想著寶貝你呢。」我停止動作，讓兩人的身體交融在一起。
「不對，老爺你走神了，不專心。」楊柳看出我走神了。
「嗯，老爺想起你蓉姐了。」我不得不這麼承認。
「還有呢？」楊柳是在追尋我看過A片的事嗎？我不敢相信，A片正是楊柳寄給我的。
「想起和你蓉姐愛愛了，對不起，寶貝。」
「是嗎？要不，老爺你也接受蓉姐唄，還有水桃小姐。」楊柳提議說。
「蓉姐她是你大嫂了。」我不敢再接受梁玉蓉做我的奶二，因為我還有何靈。
「楊大糞他不配，蓉姐只配你。」楊柳的計劃早就包括我一直愛的梁玉蓉了。
「但是，他們結婚了。」我無奈堅持說。
「那就離了。」楊柳剛才聽我那麼說，她確定梁玉蓉懷的孩子是我的了，但是她沒有告訴我這件事，她只希望我和梁玉蓉仍有夫妻之實。她說：「將來的關係，我來協調。」
楊柳的一欖子計劃不僅僅是家庭和諧，而是家庭經濟管理，她的「老公管理計劃」里已有闡述，但我卻沒有完全領會她的意思，她是按她的師傅給她的指導意見做出的計劃。
「楊宇花了三百萬娶你蓉姐，他不會輕易離婚的，現在先別管這事，好嗎？」
「你不管，那隻好由我管了，我管，行嗎？」楊柳看著我問。
「行吧！」測算師謝長發說我有一個正室，卻不常在我身邊，指的是楊柳，而另一個是偏房占正室，指的是何靈，所以我無論如何我都不放棄何靈，至於林水桃，也許是我的另一個「奶」，但是楊柳卻希望我仍要梁玉蓉，我該將誰算進來而將誰給推出去呢？我和林水桃除了親親嘴，什麼都不曾發生過。她說半年後，最遲國慶節，我不娶她，她就削髮為尼。
愛到盡頭是心死，苦了林水桃了。
「老爺，你該動起來了。」楊柳不容我分心愛愛。
「好。」我奮力向前，彷彿踏進了一片沼澤地。
楊柳水濕無比，一陣激烈運動，兩人抱在了一起，完成任務了，楊柳笑，我也笑。
性，當然也是愛的一部分了。
過了一會，我將楊柳抱了起來，進了浴室洗浴。
楊柳拚命地灑著水，好像要將什麼洗脫一樣，我說：「可以了，寶貝，回床上再睡一會，八點半早餐，九點半退房，十點就能趕到民政局辦證處，辦完證就去拜祭你媽。」
兩人回到床邊，我找衣服穿上，極力掩飾自己沒有看到床單上的乾淨。在我看來，如果楊柳不當過AY女優，也沒有跟哪一個男人睡過，她肯定會一如梁家姐妹那樣染紅床單的。而我早就不是男童了，我不可以計較楊柳這一點的。
楊柳看了一下手機時間，還有半個鐘才吃早餐，她打開行李箱，找到婚姻登記所需資料，放進她的LV包，此時的瑞士也是周一的凌晨了，而亞洲盤已經開盤了。楊柳開了電腦上網，接上U盤，安裝軟體，看投資信息。
僅看一會，楊柳就下線了，問我民政局離沿海酒店有多少車程？我說大約二十分鐘，她說：「先吃早餐，一會回來再看看。」
兩人下樓吃早餐，楊柳也許很久沒吃中國的早餐了，一如她當初在醫院時狼吞虎咽。
「寶貝，你慢點吃嘛！喝湯。」我將蒸湯推到她面前。
「喝湯要撒尿，我到忙時撒尿的時間都沒有，習慣了。」
「哎喲！老爺可心疼了，喝了，今天不用上班。」
楊柳勉強喝了兩口，覺得不錯，又喝了兩口，找紙幣抹嘴說：「你買單，我先上樓。」
我叫服務員過來買單，接著給周穎撥了電話，交代了今天的一些工作，周穎說桐江世家的圍板廣告該設計了，我讓她找何靈，先做初步方案，下午的開標活動要提前點時間去皇家假日酒店準備。周穎問我上午開不開周會？我說改為明天上午。
掛下電話，我上樓回房，楊柳正在看盤，我瞧了瞧，心想她平時也是這麼工作吧？
過了一會，九點半不到，楊柳再次下線了，說：「你的賬戶，回瑞士再下單了，老爺，收拾，去民政局登記處。」
我快速收拾，和楊柳一起下樓，開車去民政局婚姻登記處，讓我沒想到的事是，我和何靈兩個多月前的結婚登記和一周前的離婚登記，在這裡的民政局登記處一樣可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