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楊柳心疼疼
除此之外，何靈更喜歡我一次次的長驅而入，她是在一種完全放鬆的心態里與我過夫妻生活的，而她平時，仍然像過去那樣生活，上班、下班，一切都在她自己的圈子裡。
第二天上午，何靈送何昕去幼兒園、上班后，我這才想起昨晚深夜忘記給戴小丹發出信息了。昨天因為接待沈聞和忙著敲定桐江世家的規劃設計諸項事宜，我連個信息都沒有發給楊柳。楊柳這會已是周一的子夜時間了。
還沒出門時，我先換手機給戴小丹發過「厲鷹集團的總債務超過二十億」的信息，然後關掉這部手機。我今天的工作是去楓葉國際和沈聞他們喝早茶，上午簽訂協議。
在去楓葉國際的路上，我撥了楊柳的手機，和她視頻。
楊柳這會已在她的單身公寓，但她還在工作，她的背景是她的睡床，她正對著四台顯示器，一邊看投資行情，一邊跟我說抱歉。因為上一周的成績不好，她沒有主動聯繫我。
我說沒關係，我昨天也很忙，敲定了項目的規劃設計事宜，今天和跟對方簽個協議。
「那老爺想不想知道你寶貝上一周成績呢？」楊柳對我微微一笑，我想她即使她虧錢，也沒虧多少，不然，她會很在意自己的成敗，笑不出來的。
「想呀！說來聽聽。」隔空相愛，只能從她視頻里的一顰一笑，去捉摸她的內心了。
「上周二和周四都虧了錢，不僅客戶，我自己也虧了點，但是周末收盤前扳回來了，成績不好，羞見老爺。」楊柳依然笑著。
「沒事呀！這個結果你不早就預料到了嗎？後面有的是賺錢機會。」
楊柳又是美美一笑，說，「不過呢，別人的成績比我還槽，我保住了我的頭牌，最重要的是我創造了一個記錄，就是在市場前景不明的情況下，我為交易所創造了前所未有的收益，我被獎勵了，這筆獎勵不菲，在高雷可以買一套大戶型房子了，你想換大房子住，我可以給你這筆錢；你不想換的話，那我用來償試美元或者現貨黃金了。」
「謝謝寶貝，老爺暫時不想換房，這筆獎勵，就用在你的事業上，寶貝加油。」
「這筆獎勵也有老爺您的功勞，你真想好了，那我就真用來償試美元或者現貨黃金了，回頭記得問候全家。我侄女昨天跟我視頻了，她有跟你說嗎？」楊柳問昨天的事。
「小煜跟你視頻，她說什麼了？」昨天的英國正好周末。
「問候她三嬸周末快樂呀！看到她，我就想早點嫁給你，也好更加安心事業。老爺，這個月底不到兩周時間了，如果我這邊再順利拿下兩周的頭牌，我請你看一、兩場英超，就是三月第一個周末，你選好對陣球隊，再告訴我。」楊柳將與我們生活無關的事全撇開了，她追求一種最簡單的生活。
「那我遲點再聯繫你喲！」我最希望的事是楊柳不要催問我是否找到女朋友。
「好的，不過，還有兩周咱們才見面，女朋友的事，你得抓緊，來了，就帶上她個人資料，我這一周的投資策略仍像上一周。下一周嘛！可能會進入美元和現貨黃金市場，會很忙的。你真沒有女朋友的話，就自己約束自己吧！我也一樣，愛你。」楊柳一時情意綿綿。
「老爺也是，愛你，寶貝。」我是多麼希望時間早點過去。
「我知道了，行情有點變化了，寶貝要出手了，回見。」楊柳說完掛電話了。
楊柳上周靠炒單拿到了交易所的大額獎勵，夠買高雷市內的一套大戶型房子，那也有二十幾萬歐元了。我對楊柳所說沒有絲毫的懷疑，而我與她視頻時，另一個人是可以看到的，但是她沒有告訴，這個人就是她在新加坡讀書時結拜的面相大師。
八點來到楓葉國際，昨晚回了自己家的李侃也來了。我們仨一起早茶，談定了桐江世家的協議和付款方式，沈聞給了我最大的優惠。要將我的桐江世家做成精品盤。
上午十點，簽下協議，沈聞和李侃回省城為我公司做設計，規劃設計初稿大約一周就能做好。完成初稿后，他們還要來一趟高雷，時間對於他們更加緊張。
一個星期後，桐江世家的規劃設計初稿按期完成了，同時完成的還有海佳花苑二期的規劃設計初稿。本來，我是要去省城取回初稿並做出修改的，可合作單位——鐵路三區在簽署三方協議前，他們認為我公司得到二十八點的銷售分成過高，硬地要壓低兩點。
沈聞看過項目總預算后，他勸我算了，說海佳花苑二期的規劃設計，他們將全額收費，到時將優惠的一半返還給我公司，作為對我公司的安慰費。
我給兩家合作單位加了一條，凡由我公司的代為轉付的應付款，超過十萬元的單筆資金，凡延期一天付款，每天按百分之二支付我公司滯納金，造成工期延誤的一切責任由合作的甲、乙方負責。另外，規劃前期的相關工程與項目銷售，我公司全權負責，後期所有工程直到項目建築驗收，我公司參與完成，項目的一切開支，我公司有權予以審核。
沈聞認為兩家合作單位資金充裕，轉付款完全沒有問題。不過加上這兩條，讓合作方看到我公司的誠意，對合作三方都是有利的。由於其他項目所誤，沈聞難以分身，他讓李侃一人專程送來全部設計圖紙，並留在我公司三天，配合有可能的設計修改。
就在李侃回到高雷的當天下午，我帶上他和楊森，並規劃設計圖紙去嘉禾酒店，與化工集團和鐵路集團做最後商酌。在路上，楊森說桐江世家的圍板還有一周就完工了，我讓他明天轉告周穎，要她明天就找廣告公司設計廣告內容，圍板做好后，廣告接著就要發布。
四點半，我們仨人一起趕到嘉禾酒店，進入約定房間，兩家合作方的代表全都到了。化工集團是楊成、馬相平和林中，鐵路集團還是上次來的集團公司分管副總和工會主席。
分管副總姓勞，大家都管他叫「撈總」，叫什麼名字？我一直記不住，二期的規劃設計費用，我讓他們找沈聞談去，原以為他會真的跳過我公司直接找沈聞談，不料他們只看李侃帶來的他們與其他公司的合同就通過了。
規劃設計初稿，合作甲、乙方都很滿意，也無異議，我重提模型製作費用問題，我公司絕不會全部承擔全部費用，這是個原則問題。勞總認為錢不多，說我斤斤計較。
我對勞總和楊成說：「六十萬元對你們是不多，但是對我們公司卻是兩個月的人工費用，我再提一個解決方案，就是將模型的費用分成四大塊，一塊十五萬。其中一塊由我公司負責，另兩塊是你們甲、乙雙方負責的。那麼另一塊是什麼呢？它就是海佳花苑一期工程模型了，所以這一塊由我公司和化工集團共同承擔。費用分攤為鐵路三區十五萬元，我公司和化工集團各二十二點五萬，認為這個方案可行的話，明天上午之前就辦妥並轉賬，我公司後天即可授權作制公司安排生產。」
「勞總認為如何？這麼漂亮的項目設計，沒個模型不行呀？」成楊催勞總做出決定。
勞總以為我公司還從中賺他們的錢，他一本正經地問：「六十萬的費用不能再減嗎？」
「這個價格不能再減了，我公司也是兩期規劃，模型費用是七十八萬，這個價格是我公司順帶談下來的，如果你們帶上圖紙去找他們談，沒有八十萬，你們談不下來。」我遞上我公司與製作單位的合同讓他們看。
勞總看了一會後說：「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十五萬就十五萬吧！但是三方協議，我看還是等我們老闆回來再簽，到時隆重點，費用我們出，如何？楊書記？」
「你們老闆什麼時候回來？」楊成問。
「原定明天回的，今中午改期後天才回了，我們周四正式簽個協議，當天就能付款，你們周五安排對方生產。」勞總定了時間。
「職工搬遷問題不用我們協調吧？這個事也要定個時間表。」
「我們三區三月底完成搬遷，楊書記你們呢？」勞總問楊成。
「我們也爭取這個時間吧！接下來的環評、勘探和地上物拆遷，黎總你們先定單位，但是價錢得讓他們跟我們兩家談，爭取下周就能定下來，具體業務你們要監控。」楊成對規劃前三大項工作做了布置。
「沒有異議了嗎？」我有點餓了，站起來說，「沒事的話，點菜吃飯。」
飯後，我要求楊成和馬相平說搬遷問題不能拖，以免項目進度受到影響。
楊成說有幾戶職工的回遷條件不夠，補償費可能要高一些，希望我理解這個成本。
「關鍵是『撈總』理解，覺得你們不佔他們的便宜。」
「大不了，我們不將這點錢納入開發成本。」楊成也為我公司失去兩點利益可惜，說這個勞總不懂遊戲規則。我說勞總未必不懂。我將規劃前三大工程攬到我公司手裡，卻讓他們去談價格，就是想看他們是真懂，還是假不懂。貪腐的人，總是將自己偽裝成最廉潔的，我就不信還有一年多就要離退的「撈總」不想撈一把。
周三一整天，我和李侃匯總所有修改意見，對兩個項目的規劃設計做了進一步修改。
周四上午，鐵路集團老闆周起飈飛回來了，下午在鐵路集團舉行了隆重的簽約儀式，勞總得以陪他老闆火了一把。晚上，周啟飈請我們幾個吃飯，他問我交的女朋友是不是真在英國留學？我說是，正替洋老闆打工。周起飈問是打什麼工？我說在一家交易所當交易員。
「哎喲，當了交易員？」周起飈怔了一下問：「可以委託她替我們交易嗎？」
「這個恐怕得看她老闆是否能給你們安排了。據我所知，現在要上億美元的資金，才可以成為她的委託客戶了，恐怕我也幫不了周董你，得她老闆同意。」楊柳經連續四周摘「金」，本周已進入B級交易員行列，委託客戶的入門資金提升到了一億美元，而不再是一億歐元。
「要上億美元的資金才可以委託操盤？那她的薪金不是特高了？」周起飈一愣問，「現在英國是中午時間了，能看到她嗎？」周起飈要求見到楊柳，眼見為實。
我看了看時間，撥了楊柳的手機，當著周起飈的面跟她視頻。
楊柳看著我說：「前天不是讓你訂了機票才找我嗎？怎麼了？你們在吃晚飯吧？」
「是，正在吃飯，昨天情況怎麼樣？」我一向不這麼問楊柳的。
「昨天老爺你有二十萬進賬，我的美元小賺差不多十萬，五個客戶，三個賺翻了，你從來不問這個呀！旁邊的帥哥是誰呀？」楊柳也看到周起飈了。
「呃，他是鐵路集團的周董，今晚他做東。」我將手機放遠點，讓楊柳看到周邊的人。
「謝謝周董，照顧我老爺生意，周董晚上好。」楊柳一笑，問候周董。
原來周起飈看楊柳的表情有些傻呆。前天我跟楊柳視頻敲定兩場英超比賽訂票事宜時，她心疼我為了十五萬元模型費而跟鐵路集團扳手腕叫價了。
「你好。」周起飈匆忙間回了一句，顯然，他沒想到我真有個替外資操盤的女朋友。
「周董好，但是很抱歉，我要忙了，拜拜。」楊柳對我們做了一個手勢，也放遠鏡頭，讓我們看到她的工作環境，她的身邊全是投資交易行情顯示器，周起飈好一會才回過神。
楊柳此時已經下視頻了。周起飈看著我問：「她多大了？你怎麼泡上她的？」
「這個不能公開，其實她年紀不小了，快三十了。」我對周起飈撒了一個謊。
「不可能有三十，她簡直就小妹丁一個，居然這麼厲害，誰家的孩子呀？」周起飈又是一愣，看了看現場其他人問，「有誰認識她嗎？」
大家都說不認識，周起飈瞧瞧楊成，又瞧瞧他的副總勞得周，問我說：「她怎麼就叫你老爺？而不是叫你老公？哎呀！你們還沒結婚，她卻替你賺錢了？」
（更到這裡，休息兩天，本書即將進入第二卷《穿過大半個地球去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