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玉婷損以東

  「她同意跟以東離婚？有這事？」梁玉蓉同意的話，她和厲以東之間的財產問題，肯定已經分割清楚了。我想了想問，「你確定嗎？」沒有更多的細節，我不好多嘴說什麼。


  「怎麼不確定？明天就辦手續，你都不知道嗎？厲以東不跟你說嗎？」梁玉婷這會不再叫厲以東姐夫了，但她並沒有象她的舅舅們平時那樣罵厲以東是白眼狼。


  「這種事，以東他怎麼會先跟我說呢？你這會不說，我還不知道真有這事呢。」我也是昨晚才知道厲以東有此計劃而己，想不到梁玉蓉這麼快就同意了，難道梁玉蓉讓楊宇給泡去了？梁玉蓉放棄了好多權利？是什麼權利呢？


  「厲以東他事前沒徵求你意見嗎？你是他的好哥們喲！」梁玉婷一片困惑之聲。在梁玉婷看來，我跟厲以東同學七年之久，中學時兩人就是同宿好友了，大學四年雖然不同院系了，可仍是同校，畢業后又同在珠三角呆過一陣子，該做不該做的事也許都做過了。


  「沒有呀！他只問我公司管理上的事，離婚的事，他真沒跟我說。」我在捉摸著梁玉婷究竟要說什麼？她或許在套我的話，想知道我是不是事先得到了相關信息，甚至給厲以東出了什麼餿主意，讓梁玉蓉放棄了好多權利。


  「可是，有人看到你和他昨晚見面了，難道不是嗎？」梁玉婷說的是我昨晚與厲以東見面的事。厲以東以梁玉蓉名義開的吧廳，裡面的員工或許有梁玉婷的熟人，有人將我和厲以東見面的事告訴梁玉婷是有可能的。


  「我和以東昨晚的確見面了，但是我們只談我們未來一起圍標的事，他沒跟我說別的事，你不也知道，自從我開了自己公司后，我們不經常見面了，自然是有事才見面的。」我還是讓梁玉婷套了一些話，我不讓她套一套，她是不會結束這個電話，甚至尋問別的事的。


  「圍標？厲以東他還想圍標，哼，厲鷹集團現在很有錢嗎？半個子兒都沒有了，還充大富豪去圍標？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梁玉婷對厲以東的一些作為忽然充滿鄙夷，她一定也知道有小包工頭和民工代表去市勞動局告厲以東的狀的事了。


  「你怎麼了？你姐同意離婚，你要反對嗎？」我只關心梁玉蓉是否真決定與厲以東離婚。只有她真離了，我才有可能追她，而厲以東他公司的事，得他自己去承擔，誰讓他這些年屯那麼多地呢？屯地也就罷了，還啥不得低價轉出去？轉一間吧廳，能起什麼作用？

  「我反對？我能反對嗎？厲以東這人？你應當最清楚了？就算他不跟你說他為什麼離婚，你也知道他現在跟誰相好了吧？哼。」梁玉婷說著說著就轉到了厲以東的新歡上去了。或許，厲以東是因為不為人知的新歡逼得太緊，才匆匆與梁玉蓉離婚的，並不是因為他資金鏈快要斷了的緣故。


  「呃，是馬莉嗎？」我想了一下問。厲以東現在有女朋友嗎？他的新女朋友，我的確不知情，我還想問梁玉婷這個女人究竟是誰呢。


  「馬莉？才不呢，馬莉早就是前女友了，你不也知道？你是裝做不知情吧？」梁玉婷還是沒有說出厲以東的新女朋友，她似乎非得從我嘴上得到某種印證似的，先入為主地認為我這個局外人早就知道了厲以東的近況。


  事實上，我只知道一點點，因為信息不全面，我不可能添油加醋的跟梁玉婷亂說厲以東和梁玉蓉，甚至厲以東新女朋友的事。


  「我就知道你不會說的，你就裝吧！」梁玉婷不等我回話，又加了一句。


  「我沒裝呀！是誰喲？我真的不知道是誰。」我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