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離讓我感到手足無措,甩不掉他,又不想被人抓住,我帶著他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著,最終我安頓好阿離,決定回去找溫先生。
其實在此之前……在我的心裏,也是百般猶豫,夾雜著一陣陣糾結。
好不容易從酒店的窗戶爬了出來,倘若在回去,肯定又會被那個溫先生關在房間裏。
如若是這般,那我想要再一次逃出來,那就是難上加難了。
可是,經過我的一番思慮,最後還是下定了去找溫先生的決定。
畢竟,我想找到他,問清楚他到底是誰。解除我心中的那一陣疑惑。
我心想,溫先生應該還在那個酒店裏。
於是就這樣,我匆忙的跑去馬路邊,此時正是紅燈,我看了看紅燈兩旁,並沒有車輛行駛過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下決心闖紅燈,看似瘋狂,可是卻正常。
我快步朝馬路對麵跑過去。
“滴滴滴——”我剛跑到馬路中間,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汽車喇叭聲,我慌張的朝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汽車前頭的燈光,擋住了我的視線,刺得我的眼睛有些許疼痛,我把手擋在眼前。
那輛車仿佛沒有看到我的存在,直線開了過來,我心裏一陣驚悚,頓時被嚇到不知如何動彈。
就在此時,突然有一股力量抱住了我的腰,將我大力抱去了馬路對麵。
為此,我死裏逃生!心裏的那一陣害怕,也降了下去。
我回頭一看,燈光照得我的眼睛有些刺眼,那一恍惚間,我以為是溫皓,於是我朝這人開頭叫道:
“溫先生!”
那人聽見我這般叫他,表情上透露著一陣疑惑。等待我看清楚眼前這人是,才發現並不是溫先生。
我感到很尷尬,也很抱歉。我認錯了人。
“額……”真的是隻剩下尷尬,空氣中的尷尬氣氛,久未散去。
剛才在我臨近死前的那一刻,救下我的,是站在我麵前的這個看起來魁梧的男人,看起來,二十多歲的樣子。
隻聽他朝我開口問道:“小姐,你剛才叫我什麽?”
我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我認錯人了,真的不好意思。”我朝他微微的彎了一下腰。
我又繼續緩緩道:“剛才,真的非常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被那輛車撞了,就不能活生生的站在這裏。”
麵前這個男人朝我客客氣氣的說道:“不用客氣,我本來就是男生,力氣大得很。小姐你這麽輕,我舉起你來,完全不費力氣。”
聽到他這話,我委婉的笑了笑。
“哦,對了,我還要去找人。下次有機會再聊吧。今天真是謝謝你。”我說完這段話,就急急忙忙的跑開了。
剩下那個男人看了看我,也離開了那裏。
我站在馬路邊,看到了不遠處行駛來了一輛出租車,我看到上麵掛著“空車”的牌子,我便朝那輛車招手。
於是,那輛出租車的司機看到我招手,便穩穩當當的停在了我的身旁。
是一位看起來非常憨厚的年老司機。他搖下車窗,慈祥的笑著,朝我緩緩問道:“你好,小姐,你需要搭車嗎?”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道:“對!我要去酒店,可以去嗎?”
這位司機聽到我這樣說,連忙應聲道:“可以去,可以去。”
他按了一下後車座的開門鍵,“小姐,快請進來坐吧。”
我走到後車座的門旁,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好,小姐,坐穩了。”這位司機說著啟動了引擎。
汽車緩緩的朝前方開去。
我看著車窗外,一座座建築,還有一棵棵綠色的蒼天大樹。從我眼前快速的閃過。
這樣的夜景,真美。
突然間,腦海裏閃過了溫皓的身影,從我那一天第一次遇見他開始。
意識裏就覺得,他對於我來說有一種熟悉感。
好像,曾經在我的生活裏,存在過,陪伴過……似曾還有許多美好的記憶一般。
當時,他挽住我的肩膀,跟我說,他是我男朋友,我們還……即將成婚。
回想起與溫皓的那些記憶,我好像,也是真的覺得我們似曾相識。
溫皓,你到底,是誰呢?
不一會兒,出租車穩穩當當的停在了酒店的門口。
隻聽前麵的司機開口說道:“好了,小姐,到了。”
我拿起錢包,“師傅,多少錢?”
他緩緩應聲道:“50。”臉上還是掛著那副慈祥的笑容。
我從包裏掏出一張50遞給他前麵那位司機,“來,師傅。”
司機接過錢後,我便打開車門,下了車。帶著心中的這一陣陣疑惑,跑進了酒店。
我走到電梯門口,著急的按著上升的鍵。
電梯終於停在了一層,我馬上走了進去。電梯聽了之後,門剛一開,我便馬上衝出了電梯,朝溫先生的房間門口跑去。
到了門口之後,我便使勁的敲著門。
良久,都沒有任何的回應。
我頓時一陣失望……他不會走了吧?
我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繼續敲著門。
這時走來一個清潔工阿姨,朝我緩緩問道:“小姐,你找誰?”
我看了一眼她,應聲道:“找這個房間的主人。”
清潔工阿姨有點懵。
於是我形容道:“就是……看起來冷冰冰的,不愛說話,挺高個子的一個男人。阿姨,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隻見這個阿姨搖了搖頭,“哦,他已經離開了酒店。”
聽到清潔工阿姨這樣說,我頓時一陣失望。
“好,謝謝阿姨。”我勉強的笑了笑,朝電梯門口走去。
我離開酒店後,並沒有不氣餒,繼續尋找著溫先生的蹤跡。
可是幾天了,都沒有找到他。這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這天,我回到了家裏。
突然傳來一陣鑰匙開門聲,是夏琬回來了。
她一看我,非常開心的朝我跑過來。
帶著十分著急的語氣說道:
“七七,這些天你都去哪兒了?我聽說你被綁架了,到處在找你。嚇得我擔心不已。”
我連忙安慰她,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看我這不好好的嘛,沒事的。”
我問夏琬可知道溫先生的模樣,夏琬搖頭,說溫家從不露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