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沒有想到,身邊的男人真會說的如此的直接說我們兩個人之間已經有了夫妻之行,我的臉頓時就紅了起來,也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但是我卻一點都不排斥,這種感覺讓我覺得很神奇。
夏摯聽了,似乎也不敢相信,但是他堅定的對著我說,“沒什麽,我會等著七七的,現在她誰也不記得了,對於我們來說應該公平的競爭,反正我一直會等著七七的。”
他挽著我對夏摯說道,“也不用等了,我是不會將七七放開的,你自己一個人該幹嘛幹嘛去,重新找個女人都可以,你別來打擾我跟七七。”
但是夏摯又怎麽可能因為我旁邊的男人說的這一句話就放棄了呢,他含情脈脈的望著我,“七七,我愛你,不管那個男人到底是怎麽說的,我都很愛你,現在需要你來作出決定,所以說我會等著你做決定的。”
我無法理解他為什麽這麽的執著,但是我現在不想去理會夏摯的事情。
我覺得他早晚都會想通的,他會找到一個愛她的人,或者是他愛的人組成家庭,但是那個人絕對不可能是我。
我有喜歡的人,而且那個人不是夏摯,在我恢複了記憶之後,我一定會跟著我喜歡的那個人在一起,所以說夏摯是不可能的。
我想夏摯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夏摯啊,其實我不是你唯一的人選,你還可以通過大把大把的時間去尋找對你更好的人,而不是我。我比你年齡大了整整五歲,而且我現在根本就不喜歡你,我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你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嗎?”
夏摯卻始終維持著他的觀點,“我們兩個才剛剛認識,你當然不可能跟我一下子就有感覺,但是我們可以先處著,所謂日久生情,就是這個道理。”
對於他的腦回路我很無語。
“就算是日久生情,也應該先從朋友做起,而不是直接進入情侶的階段。”
他剛想反駁我的話,正打算開口,我旁邊的男人就先開了口,“你沒有看到,七七並不喜歡你嗎?那你還賴在這裏做什麽?”
夏摯對於我的耐心都還比較好,但是對於這個男人的態度就不怎麽好了。
“那七七不是也不喜歡你嗎?那你在這自稱她的未婚夫不覺得也很過分嗎?七七她認都不認識你。”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知道,夏摯說的就是事實。
他也絕口不提這件事情,似乎他自己也對這件事情有了猜想,知道我已經不記得他了。
即使這樣,他也不想讓夏摯騷擾我直接向前拎起了夏摯的衣服,對他比劃著,“用不著你多說話,我們的事情我們自己知道,你自己該做什麽做什麽去,如果你在這裏騷擾七七的話,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夏摯一聽他這麽,便沒有了聲音,不敢再做什麽。
我對這樣的事情是很看不慣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麵前的男人這麽做,我就不會有其他的想法,反而是覺得這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男人放開了夏摯,夏摯跟我道了別匆匆的就離去了。
看到夏摯走了之後,我也鬆了一口氣,覺得整個人都舒心了許多,不用再這麽緊張了,也不用在想著該怎麽應付他了。
我轉身對著這個男人,跟他鞠了個躬,對他說了聲,“謝謝你今天幫了我這麽多,但我還有事情要做,就先離開了。”
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原本跟他是什麽關係,總覺得兩個人現在麵對麵站著,十分的尷尬,我總想著要逃離他,便找了個借口想要離開,我說完了話也不等著他回複,我轉身就準備走。
但是自己的手卻被他拉住,回頭看見他拉住我的手,我感到不解,不明白他想要做什麽,也有些擔心。
擔心自己會再次碰到剛剛夏摯那樣的事情,我不想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似乎是在隱忍著什麽樣的情緒,表情顯得十分受傷。
我不知道我跟他到底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他也一直沒有開口,我們倆就這麽對峙著,也不知道該做什麽。
隔了許久之後,他終於開了口,對著我說道,“七七你是真的不記得我了嗎?你當真忘記了我是誰嗎?”
我十分納悶,我雖然對他確實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但是我也確實想不起來,他到底是誰。
我搖了搖頭,對他說,“對不起,我真的不記得你了,。
我這麽對著他說著,他卻像一下子受到了很大的衝擊,表情頓時變得十分的難受起來。
就連我都深深感覺到他的難受,不知道為什麽,我竟然感覺到了一絲心痛,甚至有些抱歉的感覺。
我明明根本就想不起來他到底是誰,也不明白為什麽我會有心痛的感覺。
“你是誰呀?你重新再給我介紹一遍,我們再重新認識唄。我忘記了十二年的所有東西,確實記不住你了,不好意思。”
他聽到我這麽說,不由得也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回答我。
“我叫seven。”
我聽到了他的名字,覺得很是陌生,在我的記憶裏麵,並沒有過這個名字的出現,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麽,對於他這個人我就是非常的熟悉。
可他並不是我喜歡的人,因為許安告訴我,我喜歡的人名叫溫皓。
但是眼前的人卻並不叫溫皓。而我不知道,他其實就是溫皓,隻是他故意用英文念了我的名字,可我失憶了,現在的我英語並不是特別的好,這個時候就顯得十分的尷尬了。
這導致了溫皓給我說了一遍他的名字之後,我依舊不知道該怎麽讀。
我紅著臉,不知道該怎麽跟他說。
他看到我滿臉通紅的樣子,問我,“你是不是不舒服,為什麽一下子就不說話了?”
他對我問話,讓我更加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我也沒有辦法回複他,我到底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
這讓他更加的擔心不已,重複著,“七七你到底怎麽了?你說話呀。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了,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