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整個人都有些恍惚,隻是因為剛剛才經曆了那樣的事情,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回事兒。
突然迎麵走來了一個我並不認識的女人,她攔住了我的去路,我想要繞開她離開,但是她說直接再次要到了我的麵前,不許我走。
還對我說了一句:“好久不見。”
我看著她那陌生的臉龐,有些不知所措。
對她,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根本不知道她到底是誰,隻知道她肯定是我遺忘的記憶當中的其中一個人。
我開口問她:“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她愣了一下,回答了我的問題,“陳七七,你真是愚蠢,我叫許安,真的是好久不見了,我做夢都想要見到你,隻可惜我一直都沒有找到你,現在好了,終於讓我看到你了,你的好日子就快要到頭了,知道嗎?”
我不知道她到底在說些什麽,聽到她言語當中對我的諷刺,我猜想我們兩個人的關係應該並不好,而且還是有深仇大恨的那種關係。
這讓我一瞬間也不知道該怎麽回複。而在這時,有人參與了進來,他說的話都是我所不知道的東西,“你知道你有多惡心嗎?你不僅勾引溫皓,你竟然還勾引他表妹的男朋友,你真是不要臉,一個人還不夠嗎?居然還想要兩個人,而且兩個人都是特別有錢,特別有能力的,你真的是想要自己上天嗎?”
我不解,“我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對秦安並沒有非分之想,我也不會去跟夏琬搶男人的。”
許安聽到我的話之後開始大笑起來,似乎是在嘲笑我說的這番話。
“我說的可不是秦安,我說的是簡易,我說你勾引的是簡易。”
聽到這話,我更加的納悶了,他話語中的兩個人我都沒有一點印象。
我開口問他,“溫皓是誰?簡易又是誰?你說的人我根本就不認識。”
他聽見我說的話更加鄙夷的看著我,而且還用一種特別可憐的眼光看著我。這讓我感覺非常的厭惡。
“陳七七,你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你連你自己最愛的人都已經忘記了,真不知道還有什麽用。”
我聽著他的話,有些驚訝,沒有想到我還有愛的人。雖然溫皓這個名字我有點熟悉,但是其他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我努力的想要回憶起來,究竟忘掉了什麽,可是我隻要一想,我的腦袋便會劇烈的疼痛,就仿佛是記憶已經被我鎖在了腦海的最深處,我想要打開那扇門,卻無論如何都打不開。
我越來越恐懼,許安看到我這副模樣,似乎越來越開心了,他狠狠的瞪著我,似乎跟我的仇恨非常的深。
“陳七七,你做的事情早晚有一天都是會還的,當初你這麽打壓我,害得我在娛樂圈混不下去,到了現在我都還過得這麽困難,不得不依靠別人的勢力而活。我會讓你嚐一下生不如死的機會。”
我聽著他說的話,也許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事兒,才會讓她如此的痛恨我。
我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麽事情,但是我也知道這件事情肯定給我們兩個都帶來了非常巨大的影響。
而她看到我一直不說話,便對我說,“之前是溫皓保護你保護得太好了。我一直沒有找到你,沒想到現在你卻自己跑了出來。還真是可笑,讓我找著了機會。你接下來不會好過的。”
“你一直說著你要對我不利,怎麽,你是想殺了我嗎?你要是想殺了我,你現在就來呀。”
這是在大街上,到處都有監控攝像頭,還有行走的路人,她是肯定沒有辦法明目張膽的對我做出什麽不利的事情來,我也根本就不害怕。
她似乎想要對我說什麽,但是我搶在了她的前麵,“我雖然不記得發生了些什麽事情,但我能把你打壓下去,就說明你的能力並不強,而且你也並不聰明,不是嗎?”
也許我的話刺激到她,她的整個表情顯得十分的猙獰,對我大吼,“陳七七,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現在不要得瑟,你現在沒有人護著你,我看你能走到多遠。”
僅僅這樣,似乎還不夠她解氣,她接著說,“你不過就是一個隻會勾引男人的人,根本什麽用都沒有,現在沒有了男人,一定會暴屍街頭的,我們走著瞧吧。”
聽著許安對我說的話,看著她的那副樣子,我就感到萬分厭惡。也不想跟他多說話,想要直接轉身離去。
但是許安哪裏會給我這樣的機會,在我轉身的時候,急忙攔住了我的去路,不許我離開。
“其實我感覺你蠻厲害的,居然可以讓刁鑽的夏琬對你百依百順的。”
我聽著她的話,笑著說,“你不了解夏琬,其實夏琬一點都不刁鑽,夏琬很聰明,她隻對好人好,你是理解不來的。”
聽著她說的話,之前的那些事情,我也漸漸的有了些眉目,一定是許安在後麵搗鬼,才導致了夏琬對我態度特別不好,甚至誤會我很久,還對我做出那樣的事情。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直接就離開了。第二天,我照常去了劇組,幫夏琬和秦安兩個人分擔一些工作,以及在演戲上麵的討論。
我發現自從三個人關係好了之後,夏琬也就不會在意我是否接觸劇組裏麵的東西和秦安,而是什麽都跟我互相討論,我也感覺很欣慰。
但是劇組卻突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夏琬和我都看到他的到來,夏琬十分抱歉的跟我說了一句。
“昨天我哥哥還問我怎麽才能找得到你,我就說你就在我們劇組裏麵幫忙,隨時來劇組就能找得到,也不知道你會不會介意。”
我無奈,但是也沒有太過在意,“沒什麽,有些事情早就應該說清楚了,我昨天已經跟他說了一遍,今天我會把一切都說清楚的。”
夏琬看到我態度堅決的樣子,原本感覺她要勸我的,但是還是收住了嘴巴,沒有再勸我。
而夏摯也在這個時候向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