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拉著小阿離下了樓。
這頓飯吃得我心裏不舒服的很,吃晚飯,我就帶著小阿離睡覺了,可是怎麽也睡不著,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他最近很晚回來,和自己也沒有什麽交流了。
一直到深夜,我聽到了樓下的開門聲,我知道是溫皓回來了,他的腳步聲慢慢的接近,輕輕地打開了我的房門,我閉著眼睛,裝作已經睡著的模樣,他並沒有進來,隻是在外麵觀望了一會兒,過了沒幾秒,就重新關上了房門,我聽著腳步是慢慢的沒了,也是鬆了一口氣,一旁的小阿離睡得很是香甜。
我想也許溫皓公司的事太多了,所以最近早出晚歸,我想著想著就進入了夢鄉。
一個月後,我如約去了醫院等待著做容貌恢複,護士將我推進了手術室裏,我躺在上麵,腦子裏一片空白,隻知道我今天就可以恢複自己的容顏了。
護士們在忙碌著,一個在和另一個閑聊著,我閉著眼睛,聽著她們的對話,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護士說道:“你們知不知道呀,溫皓,就是那個溫氏集團的總裁溫皓,他要和李青青訂婚了,今天新聞上都已經播出來了!”
我的腦子突然蒙了,我突然出聲,嚇了護士一跳,“你說的真的?”
護士看著我點了點頭,“新聞上都說了!”
我的心裏揪緊了的疼,一下子就從手術台上跳了下去,醫生正好進來,“你要幹什麽去?”
我的大腦告訴我自己現在我必須要去問清楚,“我不做手術了!”說著就往外跑。我在路上奔跑著,心裏很是難過,眼淚也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我恨不得現在就出現在溫皓的麵前,將這件事情給問清楚。我拿出手機,找到了那條新聞,向著他們要訂婚的餐廳跑去。
我的頭發被風吹亂了,此時也顧不上自己的什麽形象,隻知道心就像是被刀子割了一樣痛。
不知道過了多少個紅綠燈,我才走到了餐廳,汗水浸濕了衣服,我向裏麵闖去,卻被幾個黑衣大漢給攔住了,“小姐,你不能進去!”
我根本就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你們讓我進去,我要見溫皓!”我吵鬧著。
“小姐別為難我們,溫總不準別人打擾他!”
我哭得越來越大聲,心是撕心裂肺的痛,也許是聲響太大的原因,驚動了裏麵的溫皓,溫皓打開了門,皺了皺眉,問道:“怎麽回事?”
黑衣大漢讓開了路,我看到溫皓穿著一身西服,很是英俊挺拔。
我冷笑了一聲,用手撫摸上了溫皓的胸膛,我看著他的眼睛,想看出一絲波動,溫皓冷漠的說道:“你怎麽來了!”隻是看了我那麽一眼,言語像一壇冰水一樣。
我的手垂了下去,我還是那麽看著她,他的眼神也沒有閃躲,“為什麽,要和李青青訂婚?”
溫皓冷笑,“我和她門當戶對,訂婚也是正常。”
我知道自己的出身不好,可是我跟著他這麽久,早就對他有了感情,“你把我當成什麽了?你和別人訂婚!”
溫皓一下子捏住了我的臉,笑了笑道:“琳達,你不過就是我的玩物而已,我和你不過玩玩,我現在不想玩了,我也該擁有一個家庭了!”
溫皓的話就像是無形的刀,弄得我滿身傷痕,我一臉的不可置信,原來他和我隻是玩玩,他捏的我的臉很疼,我忍不住地冷笑,一下子打開了他的手,溫皓終於放開了我的臉,我的臉頰上是溫皓的手印,火辣辣的疼, 我的頭一暈,向後差點一個步子沒穩就摔倒在地,幸好自己穩住了。
“你別再鬧了,可以滾了!”溫皓的無情讓我真的暴怒了,恰巧服務生送來了盤子,我一下子就給打翻在了地上,我埋怨的看著溫皓,拿起了地上的碎片,一狠心,就死勁劃著腳上的鏈子。
現在對於我來說這個鏈子就像是笑話一樣,服務生和溫皓似乎都沒有想到我會這麽做,服務生上前去拉我,“小姐,你冷靜點,你這樣會讓自己受傷的!”
此時,我的腦子裏麵已經想不了這麽多了,隻知道溫皓要和李青青訂婚了,我的臉上都是淚水,我敢肯定,我從來都沒有這麽狼狽過。
我將拉我的服務生給推向了一旁,服務生也是嚇了一跳,看著溫皓求救,隻是溫皓在看著,卻沒有上前去勸阻的意思,別人自然就更是不敢了。
我加大了力氣去劃那條鏈子,卻每一次都劃在了我的肌膚上,我是疼,可是卻沒有自己的心疼,服務生是被驚呆了,看我這樣也不敢上去再拉我了。
口子也是越來越大,鮮血延著腳腕流了下來,可是慢慢的我卻麻木了,根本就沒有知覺,溫皓轉身進去了,門沒有關,他就坐在餐桌前,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波瀾。
我看著他那樣的無動於衷,心裏終於崩潰了,心裏不停的滴血,呐喊著:溫皓你怎麽可以和別人結婚!
我的腿上都是傷口,血不停的流著,可是這些痛都比不上我心上的痛,我拚命的割,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頭發也散亂著,看著那些人就這麽看著我,似乎我就是一個瘋子一樣,這些保鏢果然和溫皓一樣,都是無動於衷的看著,絲毫沒有任何的表情,除了那個服務生有些擔心的樣子。
我用力的割那條鏈子,可是鏈子就是割不斷,就像是捆綁在了為的身上一樣。
溫皓坐在餐桌旁,看著,眉頭始終都沒有舒展過,他終於臉上有些不忍,他實在是坐不住了,站著走了出來。
“夠了,你到底是在做什麽?這樣傷害自己有意思嗎?”溫皓出來奪走了我手上的碎片。
我的眼眶很紅,對著溫皓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給我!”
溫皓很是生氣,“你鬧夠了!”
隨即,服務員快速地將地上的碎片給收拾掉了,我看著溫皓,努力撤出一個苦澀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