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易聽話的離開了,離開之前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頹廢的喘著粗氣的溫皓,眼神冷漠。
我和溫皓處在原地,相繼無言,溫皓身上的衣服早就因為打鬥淩亂不堪。
溫皓歪著腦袋,臉上已有多處擦傷,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剛才簡易下手重了,他現在身體有些疼才會仰著頭,上身向前傾,一副無可救藥的絕望的樣子。
微風輕輕吹過,一股燥熱將我耳邊的碎發吹起,我卻明顯看到溫皓迎風很厲害的顫抖了幾下。大概是因為他身體還是很虛弱吧。
溫皓消瘦了整整一圈,我心裏有些觸動,我也很想去抱抱他,像以前那樣,我輕輕壓低了眉毛,眯著眼睛,盡量隱藏我眼中的情緒。
溫皓就站在原地,他的身形輕飄飄的,沒有出聲。
“你怎麽在這裏?”最後,還是我先沒忍住的對他先開了口。
溫皓好像就會料到我先按耐不住主動對他說話,他笑了笑,說,“等你。”
“等我?”我冷哼一聲,“你就是想過來等著打架吧,你是故意的吧,你知道我一定會去找簡易,所以來這等著打擊報複?”
我承認我是故意賭氣才這樣說的,沒想到溫皓卻什麽都沒頂嘴,他反常的輕笑著,盯著我。我有些慌亂,一時間不知所措。
沉默了幾秒,我聽見溫皓問我,“你去了哪裏?”
“你管得著嗎?”我語氣強勢,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還在生什麽氣?”溫皓突然柔了語氣。
我別過臉去,不想再與他爭執。
“我累了,我要上去休息了,你要是沒什麽事就回去吧。”說完,我與溫皓擦肩而過。
就在我路過溫皓身邊時,他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背,“別走,等會。”
對於溫皓這樣的動作,我隻是微微的掙紮了一下。
“你還要幹什麽?”我回眸看了他一眼。
溫皓沒有說話,他此刻已經化成他一輩子都很難做到的溫柔。
“七七,你真的不要離開不我。”說著,溫皓就要把我拽到他的身前,離他更近些。
我雖然沒有拒絕,但也沒有移動太大的步子,隻是微微動了動身子,倔強的不想聽他的擺布。
可能男人的智商和情商永遠都是處於理性之中的,他們不知道女人為何生氣,以及為什麽女人會斤斤計較每一個細節。
“七七,你說吧,你還有什麽好生氣的,你看到我受傷了,難道不應該照顧我麽,你剛剛為什麽先檢查簡易有沒有受傷。”溫皓突然化身成了一個女人家,竟然也學會了傲嬌,質問我剛才的事情。
“你下手那麽重,你還好意思說你受傷了。”我昂起頭,倔強的與他對峙。
溫皓目光死死的看著我,我下意識的躲避,卻被他圈在懷裏,他的呼吸漸漸的離我越來越近。
溫皓的身體離我越來越近,炙熱的呼吸打在我的臉上,我愣在了原地,身體僵硬的動彈不得。
見我沒有反抗,溫皓將我按在了牆上,毫不猶豫對我吻了起來。
我意識到溫皓開始強勢的掠奪,我掙紮想推開溫皓。但溫皓吻得更加霸道,比以前更加用力,像是要將我的骨頭揉碎,將我揉進他的身體裏。
我的身體逐漸向後傾,他絕不給我一絲喘息掙紮的機會。我也逐漸放棄了這無謂的掙紮。
溫皓突然將我橫空抱起,一角踹開了房門。他又開始瘋狂的親吻我,他的身體蘊藏著一匹可怕的野獸,已經許久沒有進食,霸道的想將我的每一寸土地侵占得密不透風。
他沉重又快速的呼吸著,將我的身體燃得更熱。這一個吻似乎已經蓄謀已久,怎麽吻都不會嫌棄單調或者疲累。
我們像原來那樣,從客廳到沙發,從臥室再到床上,我們慢慢的移動,享受此刻隻屬於我們的空間。
躺在床上,我已經感覺到溫皓堅硬的頂到了我的肚子,他眼角擒著笑容,看著我,“你才剛生完兒子,身體還沒恢複好,我先放過你。”
他緊緊的摟著我,每一刻都不想放棄占有我的機會,他說,“上一次推開你以後我就後悔了,我想去找你送你去外婆那,但是沒看見你的人,後來我一直在門口等你。”
雖然最後的結果不是溫皓送我去的,但是聽到溫皓這樣的解釋,我之前所有的埋怨都煙消雲散。
我主動伸手環抱住溫皓的腰,頭也往他身邊湊了湊。
“小妖精,有時候你就像隻小貓,粘起人來特別招人喜歡。”對於溫皓的打趣,我抬手掐了一下他肚子上的肌肉,他吃痛,一改往日吃軟不吃硬的形象,像個小孩子一樣叫了起來,“哎呀呀,小祖宗,我錯了。”
“誰叫你沒事就打趣我。”我嬌嗔道。
“哈哈哈哈,我打趣得還算輕得呢。下次再讓我遇見,我就打的他斷子絕孫。”溫皓突然大笑,說話語氣很是囂張,很快又恢複平靜,起身將我壓在身下,“我就是看不慣你和那個簡易在一起。”
“你還說呢,你剛剛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些?”我翻了個白眼給他。
越是說他就越是變本加厲,還帶著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委屈,“你就看見我打他,怎麽不說他下手有多重?”
“你怎麽這麽小氣啊,你們打起來還不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先衝上去把簡易不分青紅皂白的亂打一通,簡易會反過來再打你麽?”溫皓突然變得這麽小氣我竟然有些惱火,已經習慣了他做事雷厲風行,在這件事情上竟然還要爭個是非對錯。
說著說著我就意識到自己情緒有些激動,我想推開溫皓冷靜一下,卻被溫皓緊緊禁錮住,他雙手固定住我的腦袋,強迫我必須看著他。
即使我在怎麽掙紮都無濟於事,索性任他擺布就是不睜開眼睛。
“你就是我的,我不準別人把你搶走,特別是簡易,他的出現讓我覺得自己的權威被踐踏。”
我知道溫皓對我說的都是實話,他霸道不容別人拒絕,而且一般沒什麽道理好講的。但是我還突然就來了興致,這件事真的是溫皓太衝動了,我想讓他意識到自己錯了。
“你的權威從始至終都沒有人敢去踐踏,隻是你能不能在做什麽事之前先考慮一下,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我平靜的說道。
過了許久,我看到溫皓的臉上出現一點異樣,他有些慌張,微微皺著眉頭。
“我還不是在乎你,你隻能是我的。”溫皓這句話像是在威脅製約我。
我想辯駁,溫皓見狀突然放開了我,他說,“是我一時衝動,我看到你和簡易在一起,自己被晾了好久,就有種說不出的火氣,所以才沒忍住把簡易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