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你還有我,我一直在。”溫皓吻著我的眼角,情不自禁地呢喃。
我抱緊了他,像是抓緊生命中最後一根稻草。良久,等我終於安靜,溫皓才放開了我。
他一鬆開我,我就立即摟住了他的脖子。
“乖,我保證再也不會離開你了。”溫皓低語,吻了吻我的額頭。
直到這時,我才知道,原來溫暖不在的那些天,是回國找溫皓了,因為溫暖是溫皓的妹妹,我和張智的事情,溫暖也都告訴了溫皓。怪不得,溫暖那麽肯定,說會帶我離開。
後來,張智不知道從哪裏得來的消息,竟然到醫院前來找我,我看著那張熟悉的麵孔,心裏驚慌失措,偏偏溫皓這會兒不在。
我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他打著我丈夫的名號,將我強行帶走了。心裏隻求溫皓快點回來,快點找到我!
張智不顧我的死活,將我扔進車裏,強行給我灌了莫名其妙的東西,隨後又把我帶去了一家酒店,直到我被他推進一間全是男人的房間裏,我才意識到,他與林世傑一樣,將送我到男人堆賺錢。
房間內,燈光昏暗,我迷迷糊糊中看到幾個男人,看我的眼神似要剝光了我。我猛的打了一個冷顫。
我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踉蹌的走向房間門口,想要逃離這個惡心的地方。
“小妞,別走啊。剛來就想走嗎?好歹讓哥哥們過過癮啊。”其中一個男生戲謔道。
“給我滾!”我怒罵著,然而此刻,我雙腿發軟,一點兒力氣也沒有,直直的跪在潔白的地毯上,一隻手還被其中一人拉著。
“別讓我們幾個對你動粗。”其中一個男人已經沒有耐心了,大力的抓著我的手,準備拉著我往床中央走。
“求求你們,放過我。”我軟軟的哀求著。
“出來賣還立什麽貞節牌坊。”男人們嗤笑一聲,他們再次如餓狼般撲了上來。
“滾開!”我依舊苦苦掙紮著。
我的掙紮反而引起了他們的興趣,隨即加快了動作,一個人接著一個人,直到天的東方泛起了光亮,他們才放過了我,各自離開。
豪華的房間內隻有我一個人,我看著自己身上的痕跡,還有滿片狼藉,我恨恨地咒罵著張智,緩緩起身,有些艱難的走進浴室,給浴缸裏放了滿滿的水,讓自己泡進去放鬆放鬆身體。
我心灰意冷,什麽都不願多想,隻希望以後不要再讓我見到張智就好!然而,事與願違,當我走出房間,就看見張智在門口堵著我,並且威脅我將離婚思想斷掉。
我這才知道他是要等我死,然後將溫皓母親給我所剩不多的錢財吞並掉。
不過,這次張智沒有得逞。就在這時,溫皓通過他的力量很快就將我給找到。我腦子裏一團亂麻,揉了揉發疼的眉心,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溫皓衝到我身邊,一臉擔憂地詢問我,“七七,你怎麽樣了?”他語氣焦急,氣息淩亂,讓我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我張了張嘴,沒有說出來話,“溫皓,你別擔心……”我不安地摟著他的胳膊,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了。
張智看著我對溫皓如此親近,板著臉,狠狠地將昨晚的事說了一遍,我不由得心跳加快了速度,開口阻止,“溫皓,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可張智還在一邊不死心的說著。
隻是張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溫皓打斷了。溫皓氣急,他知道張智對我所做的一切,一個跨步,衝到了張智麵前,一把抓住張智的左手的,用力一擰,發出哢嚓一聲,肩關節已經脫臼,張智的慘叫聲這才響起。
溫皓的速度極快,張智醒悟過來,提手揮拳的同時,他身形一閃,一把將張智拉到剛才自己站的位置上,他狠狠地一拳打在張智的臉上,頓時臉上留下了拳印。
張智被逼急了,又拿出口袋裏防身的小刀,在溫皓的右臂上輕輕一劃,連同袖子在內,劃出了一道又長又深的口子。
鮮紅的血液從肉裏滲了出來,很快染紅了裏麵的白色襯衫,而溫皓隻是悶哼了一聲,抬腳毫不留情的踹了上去,張智的慘叫聲響徹整個街道,隨即便倒在地上。
我一個快步,從溫皓身後緊緊地抱住了他,“別打了。”
不知道張智是不是不怕死,又爬了起來,溫皓推開我朝後退去,閃電般的踢出一腳,張智那高大的身軀直直的飛了出去,一個完美惡狗撲食落地,整個臉蛋和那水泥地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溫皓朝前跨出一大步,狠狠的一拳打在張智的小腹,張智又直直的從地上滑了幾米,連續咳了好幾口血。
我看到溫皓眼中的殺意,像一團熊熊烈火,我哭著求他不要衝動,我怕溫皓雙手沾滿鮮血。
我哭喊著,本就虛弱的我,此時再也撐不下去了,軟軟的朝地上倒去。溫皓見狀,一個箭步衝到我身邊,穩穩地接住了我。隨即便抱著我去了醫院,任由張智自生自滅。
豪華的高級病房內,我緩緩地睜開了酸澀的眼睛。冰涼的液體緩緩的流進我的身體,這是哪?
“醒了?”聽到這個聲音,我打了個冷顫,這麽冰冷的聲音,還是我的溫皓嗎?試了幾次想起身,可是沒有一點力氣,最後挫敗的躺在床上,幹脆不動了。
床邊穿著白色襯衣地溫皓,正在俯視著我,我眨了眨眼睛。他依舊是這麽帥氣逼人。劍眉英挺,銳利而深邃的眸子,高挺的鼻梁,還有那性感的薄唇,無一不在彰顯他的高貴優雅。
但是他現在全身散發著冷氣,冷傲孤清卻盛氣逼人,這種氣勢讓我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不過,好像自己並不害怕他。
溫皓按了床旁邊的呼叫鈴,沒有一分鍾,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了病房。一個戴著口罩的護士,將我輕輕扶起,還體貼的在背後給我放了個枕頭讓我靠著。
為首的是個男人,大概有二十幾歲的樣子,濃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揚起,一雙像朝露般清澈的雙眼正在專心的盯著醫療設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