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咳嗽了兩聲,示意這個同學不要這樣對我。
然而他並沒有反應過來,而是看的更加入迷。
“同學!請注意你的言行舉止!”我皺著眉提醒著他。
“我並沒有對你做什麽。”他理直氣壯的說著,不過他說的也沒有錯,我的確沒有證據說明他對我做了什麽。
他看著我的胸部,又看著我的腰和我的屁股,眼神中布滿了情欲。
我被他惡心到了,十分的生氣。
我趁他一不注意,使勁了全身上下的力量,一拳揍在了他的鼻子上。
隻見那人的鼻子突然流出了鼻血,然後一臉驚恐的看著我。
“啊——”那男孩的尖叫在安靜的課堂上響了起來,不可置信的摸了一下自己流血的鼻子。
接著,老師還有所有的同學都看向了我們這邊。
“怎麽了?”老師關心的問。
“老師,我的鼻子遭受到了陳七七同學的攻擊!”他回答著。
“陳七七同學,這是真的嗎?”老師皺眉問我。
我沒辦法撒謊,隻好點了點頭說,“是的,我不是故意的。”
“你們才來學校幾天就開始犯錯?還擾亂課堂紀律,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錯誤?”老師使勁的拍了拍桌子。
我閉嘴不說話,老師氣的表示不上課了,然後叫了救護車處理我旁邊受傷的男生,又把我叫去了辦公室。
我知道我今天做的事情,一定會遭到很多人的議論,可是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隻好乖乖的接受了。
“陳七七同學,你要對你今天所做的一切負責!你知不知道校園暴力是會被判刑的!”老師十分生氣地看著我。
“老師,是他先侵犯了我。”我十分認真的解釋。
“等到監控調查出來再說一切吧!”老師絲毫不打算聽我的解釋,打算用監控判斷一切。
毫無意義,是我輸了這一場遊戲,因為監控上隻能看見是我對他單方麵的攻擊,而他並沒有對我做什麽。
學校不願意深入調查,就讓我寫了檢討書,還給了我記過處分,我乖乖接受以後,還要承擔他所有的治療費用。
我從未知道自己怎麽會有那麽大的力氣去打一個男人,因為醫生檢查報告顯示,他的鼻子被我打骨折了,軟組織挫傷,鼻血流的有些多,所以他還輸了血。
要知道國外的花費相當昂貴,所以溫皓母親給我的錢,如今也花了不少,現在又要賠償醫藥費。
“如果你願意做我的炮友,我可以不要你的醫藥費。”在我進去道歉時他這樣對我說。
我覺得十分齷齪,很生氣的說:“醫藥費我會全出,請你打消這樣的想法。”
我說完以後,怒氣衝衝的摔門而去,再也不想到這個醫院來。
周一,明明是要上課的日子,但我以我這些年的經曆,就知道這件事情不會那麽簡單。
果然,還沒上課,眾目睽睽之下,我就被一個五大三粗的黑人助教帶到了老師辦公室。
路上有很多說著不同語言的人在我身後竊竊私語,如果可能,我會拿著刀把他們的嘴都割掉。
我看見我的老師在辦公室與其他老師不知說什麽,那麽開心。但我一進去,老師們都不再說話,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我,空氣寂靜了下來。
待他們反應過來後都轉過身去,各自低頭陷入工作。
老師笑著揮手讓我靠近再靠近他一點,我聽話的向前邁了一小步,“老師,找我有什麽事麽?”
“老師找你,是為了那天你打壞的那個男生,那個男生現在還沒有出院。”老師看著我,臉上充滿了對這件事的惋惜。
那個男生根本就沒什麽事,何況當時我又沒用盡全力,可是麵對蠻不講理的事情誰能有辦法。
我說,“他的醫藥費我會負責的。”
“老師說的不是這個,你看是不是應該給人家道個歉,畢竟是你先使用暴力的,並且造成了極壞的影響……”
“老師。”我打斷老師的話,“這件事情錯不在我,是他無禮在先,我隻是正當防衛,何況他又沒什麽事。”
說這話時我有些心虛。
“老師知道這件事你不是故意的,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就順其自然吧,想想怎麽解決吧。”老師的語氣裏有些不耐煩,我好像是聽錯了一般,又仔細聽聽。
“就這麽說吧,那個同學家裏人也不是好欺負的,他的父母都覺得你這個行為是對他們的不尊重,所以你必須登門道歉。”
“老師,那也請你從我的角度考慮一下。”說完,我轉身破門而出。
很顯然,現在老師對那男的是讚成的態度,就算我有理,如今恐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吧。
為什麽所有人都向著那個男的一邊呢?
這個問題,還是溫暖告訴我答案的。
原來那個男生家裏在社會上有一定的地位,家族也算是有影響力,處理這點事都不應該拖了這麽久,何必來找我軟磨硬泡,看來是另有所圖。
溫暖給我分析的頭頭是道,但是怎麽也想不通那個男生為什麽要我主動上門道歉,難道就是為了讓我妥協嗎?
從我來到異國他鄉後,溫暖幫助我的夠多了,所以就算有些事我也很想知道來龍去脈,但在她麵前我還是選擇閉口不言。
這件事並沒有因為我強硬的態度而有所緩和,反而愈演愈烈。
這一周,我幾乎沒怎麽上過一個完完整整的課,老師每天都要找我談,可又有什麽好談的啊,老師可能比我還明白有些事情的是非對錯,可偏偏要放縱那些本該不存在的東西。
老師的話每一次都那麽“語重心長”,真心還是假意,誰都說不準了。
我以為老師會對我極不耐煩,沒想到他竟然地給了我張生日聚會邀請卡,並再次揚起他那個招牌式笑容說,“陳七七,我真的很歡迎你來參加我的生日派隊。”
翻開卡片,上麵都是工整漂亮的英文,看得出是花了些時間和心思布置的。
我考慮了兩秒,最後答應了。對於這件事,我們還是處於僵硬的狀態,沒法協商。
我去參加老師生日派對沒有告訴溫暖,那天溫暖喝了點酒早早的就睡了,我走時給她留了個條,說了我要去的地方。
而如果我知道這個派隊會是這個樣子,我絕對不會來。
那個男生還有他的幾個朋友都在,在我進了房間後,他們的目光就沒離開過我。
我察覺到不對,就和老師說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一下,但老師像是沒聽見一樣,坐在那裏不說話。
他不說話,那我就當默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