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皓不明白我為什麽要這樣。
“我不想讓你因為我受到牽連……”我誠懇的看著溫皓對他說。
溫皓有些無奈的看著我,說,“我想吃你做的蛋炒飯。”
聽了這話,我什麽都沒說,低下頭走進廚房。
“啊!”我做蛋炒飯的時候一直心不在焉,不小心將醋打翻了一地,溫皓聽到我的叫聲之後匆忙趕了過來。
但是令我沒想到的是,溫皓剛走進廚房就捂著鼻子離開叫手下來幫我處理。
我很疑惑的問,“為什麽溫少會有這種反應?”
結果溫皓的手下告訴我,溫皓最害怕醋味,我靈機一動,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悄悄將醋塗抹在胸口。
晚上,就在溫皓來到我的房間想要我的時候,卻因為這股醋味無法繼續而被迫起身。
“來人,去給她洗澡。”
溫皓轉身用冷冰冰的語氣命令下人帶我去洗澡。
“我不會去的!”我態度堅決令這些手下都十分難堪,我看到這幅畫麵便說,“我不想讓溫皓碰我,不想牽連到他。”
本想著這樣一說他們便可以不再逼迫我,但是畢竟溫皓才是他們的總裁,溫皓的眼神就足以把一個人殺死,於是我強行被拉去洗澡。
洗完澡之後出來我發現溫皓就在門外等待著我。
“溫皓……”
還沒等我說出口就感覺到身上一片炙熱,一團柔軟觸碰在我的嘴唇上。
溫皓一把將我抱進房間然後溫柔的將我放在床上,用熟練的姿勢撫摸我的身體。
我想反抗卻怎麽也動不了,隻感覺喘不上氣……
溫皓徑自走到臥室一側的吧台那兒,取出一支紅酒,還有一隻水晶高腳杯。
他坐在沙發上,紅酒和水晶高腳杯放在茶幾上,將一杯紅酒倒滿。他倒酒的動作很是慢條斯理,我看得心突突地直跳。
溫皓緩緩地抬眼,看著仍是杵在那兒的我,神情淡淡,他不說話,我也不曾開口。
溫皓舉起杯子湊近唇邊,緩緩喝下杯子裏的紅酒,隨著吞咽,好看的喉結也輕輕滾動著,十分性感。
而他的目光,越來越深不可測。他的聲音沙啞而又性感,“七七,過來。”
我一下子就伸手抱住他的腰身,小臉埋在他的懷裏。溫皓依舊對我百般的好,可他不說,我也知道,公司勢力雖大,可裏頭卻是空的。
溫皓深遂的眼神定定地落在我的麵上,慢慢地移向我的小嘴,眼神變得危險炙熱。他修長的手指緩緩撫著我的唇瓣,湊近我,抱著我的小身子,享受著我的主動親近。公司風雨飄搖,讓人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
我們靠得太近,近到我能聞到他身上淡淡酒意,細微地鑽進鼻端,曼延到全身……
我癡癡地抬起頭,正好看到溫皓輕輕地搖晃著杯子裏的紅酒,而他的目光,變得有些撩人,纏纏綿綿的。
溫皓的目光一下子變得有些深遂起來,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了好幾秒,仰頭又喝了一杯紅酒,薄唇浮起一抹淡笑,將酒杯放下後,微微一笑:“七七,你不用擔心。”
我怎麽能夠不擔心,望著帶著幾分酒意的他,我像個小野貓一樣直接爬上他的腿,小手順著他的麵孔往下,一直到他的心口……指尖滑過之處,他的身體迅速緊繃。
我伏在他的肩頭,對著他吐氣如蘭,抬眼望住他,擔憂神情盡顯,“公司多年積蓄不是一個小數目……”說著,心裏的擔心越發沉重。
我的幾縷發絲纏繞著他,有幾絲似纏繞在他的心裏,癢癢的,溫皓伸出手替她攏了攏頭發,微微彎腰,他貼著我的小臉,聲音輕輕的,深情款款道:“有你,足矣。”
我很是無奈地嗯了一聲,然後就纏得他更緊了。突然想到什麽似的,我的身子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如果不是林世傑的添油加醋,導致股票大大往下跌,公司也不會這麽虧空了!”
溫皓的目光變得略微深沉,聲音慢條斯理,他的心裏惱怒得近乎是扭曲,“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他總會付出代價的!”
我望著過度勞累的溫皓,心疼極了,一隻細白的手掌平放在他的心口,輕輕地貼著,隔著薄薄的布料,掌心滾熱,力道輕緩,指尖綿軟……
溫皓抓住我的小手,霸道地握緊,放在唇邊細細的吻著,瞳孔也變得幽深,冷貴的麵上有著難以察覺的壓抑。我的目光呆呆地盯著他精致的鎖骨,目光往上移,他的喉結上下微微滾動。
“怎麽了?”溫皓的身體往前傾,和我靠得近極了,吐出的氣息噴在我的嘴唇上,聲音帶著男性特有的性感。我巴巴地望著他,手指揉了揉他剛攏好的長發,迷迷糊糊的,“沒有……”
忽然,他邪邪地笑了,驀地握住我細白的小手,帶往自己的腰身讓我抱著他,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淺笑,薄唇移在我的唇邊,刻意地撩撥:“抱緊我。”
溫皓笑意更深,驀地打橫抱起我。我驚呼一聲,立即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溫皓。”他一言不語,低著頭深情地與我接吻,唇齒糾纏的間,傳出細細的喘息聲,溫皓的吻似在探索我的靈魂深處。
我先是一愣,隨即就摟緊他的脖子,回應了他。我的小手,細細地纏住他的脖子,身體更是貼住他,我的心跳很快,每一下都叫著他的名字。
我回想起自從公司出事以來,他總是倚在落地窗前,修長的指間燃著一支煙。煙霧繚繞,虛無縹緲,一切是那麽的不真實。
他坐了一會兒,隨後掏出一支煙點上,抽了一口,目光落在他指間的淡淡腥紅,又抽了一口煙,隨即就將煙頭摁熄掉,回過神來看到我,對著我微微一笑,再朝著我的方向走來。他說,隻要我在他的懷裏,隻要我在他的羽翼下,別的,不重要了。
我在充滿男性氣息的懷抱裏,快要哭了,睜開眼睛,眼裏蒙上了一層厚重的水氣。溫皓親了親我的眼皮,有些調戲似地開口:“嗯?為什麽哭,乖,告訴我。”
他一親我,我就哭得更厲害了:“溫皓,你欺負我!”我這樣指責,他的心裏卻是說不出的愉悅,咬了我的小鼻尖一下,“我就是在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