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之後,見到了在家裏待著的桃姐。
“你回來了?身體怎麽樣了。”
這幾天在醫院也是有給桃姐每天通電話的,告訴她自己在醫院的事情,讓她不要擔心自己,更是感謝這段時間,她幫我擋著林世傑和溫皓。
“桃姐,我明天開始工作。”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告訴了她自己的安排。
桃姐看著我,沒有多問,點了點頭說道,“嗯,那你明天回去吧。不過我告訴你,這幾天溫皓每天都會來夜總會,每天都會先問你去沒去,你明天回去,估計就會被他指名。”
不用桃姐說,我都猜的到會是這樣的狀況。已經下定決定不再逃避,那也就不擔心明天回去會被溫皓指名了。
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又怎麽可能會脫離這樣的生活呢?
“沒什麽,該麵對的逃也逃不掉,放心吧,桃姐,我沒事兒。”
說完,我便不再說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一邊收拾自己的東西,一邊思考著明天要怎麽麵對溫皓。
我並不是很了解溫皓,也許這次的事情,可能會讓他發火,那我就要做好承受他怒火的準備。不過應該也不會有什麽,畢竟在林世傑身邊時,承受他的怒火會更加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二天一早,我穿好衣服化好妝後便向著夜總會走去。
我做好了一切的準備,走進夜總會的大門,很多人都望向了我這邊,似乎在驚歎著我居然回來了的事情。
在那兒待到了晚上,想著今天可能溫皓有事不會來了,心裏還稍稍有點兒慶幸,可是沒過一會兒自己便打消這個想法,門外傳來了腳步聲,還有溫皓的問話的聲音。
“今天陳七七有沒有來上班?”
而一旁跟著他的人在一旁掐媚道,“今天我好像看到了陳七七,她好像來上班了。”
隻聽這句話之後,溫皓的步伐更加的快,似乎帶著一絲急促,進了休息室看到了我,然後說道:“今天我就要陳七七了。”
然而房間內的人都看著我露出同情的眼光,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話,她們都知道我一回來就會被帶走,這是肯定的。
再說了也沒有人敢跟溫皓對著幹,否則就是滅了自己的後路。
然後溫皓走到我的麵前扯著我的手便帶走了我,進了他的包廂。
然而他沒有說話隻是扯爛了我的衣服,開始撫摸著我的身體。
我心底冷笑,說到底還不是為了我的身子,看到我一回來,就迫不及待的和自己上床。
我隻是做好自己的本分,迎合著他也沒有過多的說話。
兩人在互相的摩擦中越靠越近,身體上的溫度也是逐漸升高。
他一把抓住了我,將他的那個東西頂向了我,我沒有反抗隻是等待著他的進入。最後隨著一絲刺痛和快感,以及我的一聲浪叫,他進入了。
或許是很多天沒有做這樣的事情了,我竟然覺得自己帶著些生澀與疼痛感,但這樣的感覺還是沒有維持多久,就被一陣又一陣的快感代替。
而溫皓不同與以往的溫柔,這次靜安異常的凶狠。
他不停的在我的身體當中運動著,而我也因為一次又一次的快感,沉浸其中,並且不停的浪叫著。
我的聲音越來越大,而溫皓的喘息聲越來越重,隨著他一陣低吼,他終於鬆開了我,而我無力的癱倒在了床上。
經過猛烈的運動之後,我的體力也透支了,渾身沒有力氣。
而溫皓將我拉了起來,他不知從哪兒拿了一把刀子出來,對準我的心髒,“這幾天沒有來上班,去了哪兒呀?怎麽,既然想逃,為什麽還回來呢?是不是考慮好了?”
我看著刀子對準自己的心髒,並沒有什麽感覺,終究不過是一死,於是我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或許,死亡對我來說,倒是一種解脫。
然而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我睜開了雙眼,看見推門而入的簡易,心底無比驚訝,不明白他為什麽會在這裏。
“簡易,你趕緊走!”
我很害怕簡易被牽扯進來,隻能出聲讓他趕緊離開。
簡易卻直接衝了進來,憑著自己在警察局練就的一身功夫,打掉了溫皓手裏的刀子。而我在這時候被溫皓一把推開,崴到了腳,因為疼痛皺緊了眉頭,捂住了自己的腳。
“你憑什麽這麽對七七,她有沒有做錯什麽,錯的都是你們這群惡心的男人。”簡易用手指著溫皓,滿臉憤怒的怒斥著他。
他今天又去了醫院找我,卻發現我已經沒有在病房了,找來了護士問了才知道病房的期限到了我就離開了。
他知道我沒錢了可能會回來上班,就來了夜總會找我,結果卻撞見了這麽一幕。
“她就是個妓女,她就是出來賣的,不管我做什麽都與你無關!”溫皓憤怒的望著簡易,然後用力的拉起了我。
我因為剛剛崴了腳根本沒有辦法立馬站起來,痛呼著:“啊,你慢點!”
溫皓也注意到了我腳上腫起的一塊小包,頓了頓身子接著將我往外拉著,簡易根本來不及阻止。
溫皓直接將我拉到了另外一個包廂,將我狠狠地甩到了地上。
他憤怒的望著我:“陳七七,你還真是厲害啊,就這幾天你立馬又找了一個男人,還讓他心甘情願的護著你?你還真完完全全就是個妓女啊,見到男人就往他身上爬,真是不要臉,要多髒有多髒!”
我聽著這樣的話語,心中冷笑。我是髒,我本來就是緩交女,天天和男人上床,我肯定髒。即便溫皓不說我也知道,隻是聽著溫皓說出來,我的心還是在痛著。
我自己都感覺到了詫異,難道才接觸了這麽幾天的日子,我已經對溫皓有了感覺嗎?
如果有,那也一定要扼殺掉,畢竟男人都是不可信的,他們看中的,自始至終隻有我們這些女人的身體罷了。
“嗬嗬,那你覺得自己又有多幹淨呢?”我冷笑著對他說道,我能感覺得到他表情瞬間的凝固。
這是我第一次這麽明著對指名自己的客人說出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