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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他欠季十七的

  「殿下放心,璽王爺與太子府再不睦,也不會為難我一個孕婦。更何況,我是殿下的人,璽王爺也不敢過分為難。」


  周則最終沒攔著傅青滿。


  不論傅青滿安的什麼心,於周則而言,他都是想救宋清月的。只是,他拉不下這個臉來。畢竟,自己曾經派人暗殺過蒼璽與傅瓷兩次。儘管高宗與大理寺都瞞天過海的處理了,但這件事情蒼璽一定知道是自己做下的。


  在這個時候,讓周則去求蒼璽請季十七出山,委實是難為周則了。


  午膳過後,傅青滿備下了一份禮物,命人準備了馬車,來到了璽王府的門口。


  傅青滿前去叩門,開門的管家說蒼璽與傅瓷有事情要忙,無暇見傅青滿。


  傅青滿哪裡肯善罷甘休。


  這一趟來璽王府,她是勢在必得!


  傅青滿的執拗讓管家難辦,只好二次稟報了蒼璽。儘管管家肯盡心稟報,但結果還是沒有改變,蒼璽就是不肯見傅青滿。


  蒼璽對傅青滿原本是沒有多大印象的。但是一提起國公府的四小姐,蒼璽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害傅瓷被黑豹所傷、派人追殺傅瓷、給傅瓷下藥……


  這一樁樁、一件件若是能寫下來當真是罄竹難書。


  傅青滿在門口,清清楚楚的聽管家說蒼璽不想見她后,依舊是賊心不死,便站在了璽王府門口。


  此時此刻,雖是正午,天氣卻是雨後初霽。


  吹著小風。看著金燦燦的太陽。倘若再能溫一壺小酒暖暖身子,那便再好不過了。


  一等二等,蒼璽還是不肯見傅青滿一行人。


  傅青滿不急,站在一旁的璧鳶卻耐不住性子了。


  「娘娘,璽王爺既然不樂意見咱們,咱們還是回去吧」,璧鳶說道。


  傅青滿攏了攏披風,說道:「主動提出來的是我,打退堂鼓的還是我,你讓本宮的顏面往哪兒擱?」


  被傅青滿訓了一通的璧鳶老老實實的閉了嘴,沒再說話。


  金陵的冬天,娃娃的臉——說變就變。


  此時此刻,風已經有些呼嘯。傅青滿下意識的再次攏了攏披風,璧鳶想說什麼但最終只張了張口,沒說出來。


  傅青滿深知再這樣等下去,自己的身子也會吃不消,遂而狠了狠心,朝冷冰冰的地磚上一跪。


  「主子——」,璧鳶喊道。


  傅青滿沒有理會璧鳶,沖著璽王府門前叩了個頭,說道:「妾身有求於璽王爺,還請王爺出門一見。」


  璽王府的管家看著傅青滿這樣,嘆了聲氣,將這個情況如實告訴了蒼璽。


  此時此刻,蒼璽正在握著傅瓷的手練字,聽完管家的講述后,蒼璽不冷不淡的說道:「她若喜歡跪,便讓她跪去,與本王有何干係?」


  傅瓷放下手中的筆,問道:「出來傅良媛,可還有其他人?」


  管家沖著傅瓷拱手一揖,說道:「太子良媛還帶著一個丫鬟,其餘的就是車夫了。」


  「可有人駐足看?」傅瓷接著問道。


  管家略做沉思后,回答:「有。不過,這會子風大,眼看著又要下雨了,人也散的差不多了。」


  傅瓷沒再問管家什麼問題,而是沖著蒼璽說:「王爺可看清楚了?」


  蒼璽點了點頭,「本王又不在乎這些虛名。」


  蒼璽與傅瓷將傅青滿的心思看的通透。傅青滿故意沒帶上太子府的人來,也算是個聰明的。知道自己的丈夫與璽王府的這個仇氏解不開了,也就學乖了,知道躲著了。


  傅青滿沒帶著太子府的人來,擺明了是學乖了。不僅如此,傅青滿還設了個讓蒼璽明知道是圈套還往裡鑽的圈套。


  倘若傅青滿一個孕婦往璽王府門口一跪,出不出意外暫且不談。她這一跪,璽王府若是沒個人人將她扶起來,那個明日朝堂上傳的就該是璽王的刻薄了。


  「王爺不怕她腹中的孩子出事嗎?」傅瓷笑道,又補充了一句,「她肚子里的可是皇長孫。」


  「是不是皇長孫還不一定呢。太子府的司徒夫人不也有身孕了?保不齊是個兒子。」蒼璽說道。


  這人到底有沒有在好好聽自己說話?

  自己明明這麼嚴肅認真的在跟蒼璽分析利弊,蒼璽卻在這兒跟自己打哈哈。


  傅青滿腹中的孩子是不是皇長孫又如何?

  只要傅青滿是在璽王府的地界上出了意外,這事就是璽王府理屈。


  「王爺」,傅瓷叫了一聲。


  蒼璽著實不想理門外的那個女人。


  想想往事,「蛇蠍心腸」這四個字簡直就是為門外跪著的那位量身定做的!

  儘管傅瓷對傅青滿也是恨之入骨。兩世為人,她嘗了不少傅青滿給的苦頭。此時此刻,還能心平氣和的站在蒼璽面前,為傅青滿求求請,傅瓷都覺得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


  見蒼璽還是不理會自己,傅瓷接著說道:「王爺莫忘了,皇嗣也是江山社稷的一部分。」


  傅瓷這話提醒了蒼璽。總是自己多麼不喜歡傅青滿,萬一她的身子或者孩子在自己的地界上出了問題,他該如何跟高宗解釋?


  退一步講,即便高宗原諒了他這樁過失。倘若日後稱帝的是周則,那麼傅青滿即便不是皇后也該是貴妃。若是自己得罪了一個這樣富有心計的女人,那麼他跟傅瓷的日子還會好過嗎?


  蒼璽想,答案一定是不好過!

  「那本王該如何?」蒼璽問道。


  見蒼璽肯聽勸了,傅瓷心中多少有幾分欣慰。好在,這個外姓王爺的倔驢脾氣沒在這個時候犯!


  「把十七的地址給她便是」,傅瓷說道。


  聽到傅瓷這話,蒼璽借口反駁。


  季十七算得上是為隱士,將一個隱士的住址告訴世俗之人,這恐怕有失周到。但傅瓷不敢說讓蒼洱跑一趟將季十七請來的話。


  畢竟,季十七喜歡自己在先,蒼璽剖白心意在後。季十七一來,必定會問自己為何已經成為璽王妃。這樣的結果,季十七接受不了,蒼璽也接受不了。


  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


  在與傅瓷感情這樁事情上,的確是蒼璽愧對季十七。即便季十七有怨,蒼璽也只能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這是他欠季十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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