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圖啥?
蘇家主站在一旁是腸子都悔青了,沒想到葉家帶來的人是元嬰大能。
那自己算什麼?牆頭草?
要知道話劇里像自己這樣的牆頭草可沒什麼好下場。
秦川並未回應,慵懶的神態彷彿世間任何事都讓他提不起興趣。
「楚皇在哪?」
沒有理會楚氏老祖,秦川徑直走下轎子,京都眾人方能一睹真容。
這少年竟是元嬰強者?!!
眾人不敢相信,就那蘇家主更是見了鬼一樣,面前的娃娃比自己家的孩子不知小了多少歲,修為上竟有如此成就?
「你這小兒竟敢無視我?!」
老祖像是怒了,養尊處優這麼多年誰敢像秦川這樣無視自己,他的話平常可是比聖旨還管用,即便對方修為高過自己老祖也是不顧。
只見秦川仍不理會他走向身著蟒袍的楚皇,老祖周圍衣袍無風自動,正要再次攻擊時。
秦川終於轉頭看向他,一時間老祖體內靈氣變得無比駁雜紊亂,幾個呼吸后終是再也堅持不住吐出一口黑血。
「不……你,你不是元嬰境,你的修為只高不低!」
老祖說完便整個被秦川一指禁錮住動彈不得,宮內眾人滿臉絕望。
葉家主背後兩位家主:還好我們是站在正義的一方,去死吧偽帝!
秦川走到蘇家主和楚皇面前,蹲了下去。
「你是楚皇?」
「前輩……前輩認得在下?」
楚皇現在很難說出一句利索話來,舌頭打了死結一樣。
秦川搖搖頭表示跟他不熟道:「我要葉家回京都,行嗎?」
身後眾人聽到這句話摸不到頭腦,只是讓葉家回京都?別說回京都了,你現在讓他禪位給葉家都沒得毛病!
楚皇本以為今日會是他的死期,沒想到秦川只是要求葉家回京都。
行嗎?
能不行嗎?!
「自…………自然由前輩說了算!」
楚皇終於鬆了一口氣,心中不禁有些幽怨。
就這麼點事你有必要毀了京都城嗎?你特娘的知不知道那是榨光了國庫還由朕親自跪了那陣法師三天三夜才求得的靈陣,就尼瑪這麼給毀了?
你還我京都………………
楚皇欲哭無淚,心裡暗恨那日是誰出的餿主意要捉拿葉家。
想到這楚皇抬頭看了看蘇家主。
這…………好像就是這「國之重器」的建議吧?!
秦川似是知道他心裡想法,站起來隨手一揮衣袖,那被毀的京都城牆再次復原。
城門處。
「神跡!這是神跡啊!」
一名兵士看到地下的殘渣慢慢聚合,最終回到原來的位置,幾個眨眼便恢復原來那般巍峨高大,像是沒有被秦川擊毀一樣。
「這人怕是大羅金仙下凡啊!」
「這等神跡,非絕強陣法師所不能!」
「難道那人也是個陣法師嗎,要知道之前的七階陣法師可是苦熬兩年才布下靈陣護持,那人僅一瞬間便令陣法復原?!」
熊岳現在回想到自己與這等存在凌空對敵,不由嚇出一身冷汗。
身在皇宮的眾人也看到身後熟悉的城牆,心裡不免大受衝擊。
大師兄在陣法上的造詣也是恐怖如斯?!
「罷了,只是來看看京都的繁華,怎的都把我當成洪水猛獸。」
秦川淡然道,同時被禁錮的老祖也終於恢復了自由,看他的眼神複雜無比。
即便是他也想不出秦川在搞什麼把戲,剛才明明感覺到對方一個念頭自己便落得個魂飛魄散。
「我不想讓青陽宗成為眾矢之的,畢竟青陽宗還是太弱小了,明面上自然還是要由楚國撐著,我要今日之事不得泄露分毫。」
秦川說出心中打算,青陽宗太弱了,就連宗主也不過融合期修士,即便給他一座金山他也挖不了,倒不如先前那般格局,大陸上楚國也不過是個中下等小國,一切由楚國頂著,青陽宗在後方猥瑣發育,不會引起大陸頂尖勢力重視。
「是……大師兄。」
葉成等人不免失落道,他們修為實在低下,要是今日滅了楚國不出幾日其他勢力必然攻來撿便宜,雖然秦川不懼但這樣下去也終歸不是個事,畢竟如今的青陽宗太過弱小,只有他們自身強大了青陽宗才算站起來。
「修鍊這麼久修為也是太低了,你且過來。」
秦川對著老祖道,老祖糙臉一紅,卻也過了去,他自己也知道秦川若是想害他根本沒必要繞彎子。
只見秦川一掌拍在老祖丹田處,一股精純無比的靈氣衝進體內。
天空剛剛還是晴空萬里,此刻卻打出幾道晴天霹靂,直擊皇宮。
「這……老祖是要突破元嬰境了!」
楚皇大叫到,傳聞元嬰境是修鍊界的一道坎,便是鄰國大周也沒有一個元嬰修士,老祖如今受了秦川一掌居然就要突破。
「公子……老夫……老夫怕是撐不過雷劫啊。」
老祖終是開口道,這幾年他一直在為雷劫做準備,沒想到今日有了奇遇居然能強行突破,可是若挺不過雷劫即便是他也只能落個身死道消。
此時的他是痛並快樂著。
秦川卻不說話,就在第一道雷劫劈下時秦川向上一拳,竟把那不可一世的雷霆之力轟成虛無。
「原來真的可以這樣。」
秦川自語道,他一直在想雷劫是不是可以被外人外力摧毀而讓突破之人安然突破,今日正好驗證了他的猜想。
老祖見此心中大定,盤膝而坐專心突破。
楚皇心裡酸溜溜的,心裡再也分不出秦川等人是敵是友。
敵人吧……對方確實擊毀城牆,一路殺到皇宮。
友人吧……對方卻又復原城牆,還幫老祖突破。
所以今天…………我楚家賺了?!
楚皇這麼一想,感覺不對味。
今天自己就是平白無故挨了老祖一頓揍唄?!
青陽宗和四大家族看雷霆中那無敵的背影,一拳轟殺一道雷劫,刷新了他們的認知:原來雷劫也可以對轟啊!
蘇家主現在難以自處,今日自己像個憨憨一樣,本以為可以左右逢源從中得利,卻活成了笑話。
沒看後面那些本家的弟子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