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章:只需要記得有她這麼一個人
「很好,既然沒有忘記,那你應該還記得我之前說的話,景宸,再也不要出現雜我的面前。」西米的臉上一臉的決絕。
景宸臉色一白,心中一陣陣的鈍痛,景宸閉上眼睛,感受著心口的那陣疼痛。
「西米,我從來沒有忘記你說的任何話,只是,現在情況不一樣,就那麼一次好嗎?」景宸語氣幾近哀求。
「景宸,你護著你,只不過是看在景色的面子上。」西米當然知道這不過是景宸,害怕她冒險的推辭。
「好。」就那麼一次就夠了,景宸雖然是站在西米的申甌,但是隨時做好了衝到西米面前的舉動。
「該死。」墨釋音看了一眼門口,發現,怎麼幫手還沒有來,沖著北冥隨風喊了一聲,「你們的人呢,去哪了,怎麼還沒來。」
「快了,你再堅持一下,應該快到了。」北冥隨風也納悶,按理說,司特助不應該這麼慢才對。
「墨釋音,你果真是個危害的人物,你在的地方就是不太平。」墨釋然不滿的看著墨釋音。
他的婚禮,就這樣毀的差不多了,雖然說,已經完成了各種儀式,但是終究是不完美的。
「過獎過獎,我還想說,我是被你連累的,你看看,我如果好端端的待在家裡,就不會有這樣的危險,我的助理也就不會因為你妻子而受傷。」墨釋音毫不客氣的反唇相譏。
「墨釋音,我的婚禮,我可沒有求著你來,是你自己要來的,哼。」墨釋然沖著墨釋音翻了一個白眼。
真是可笑,還不是怪墨釋音不請自來,幫他添了多少的麻煩,說不好這些殺手,本就是沖著他來的。
至於長青,墨釋然還是很感謝長青的,救了季如夏,不過,也只是感謝長青,和墨釋音沒有絲毫的關係。
「過河拆橋。」墨釋音重重的冷哼一聲,「墨釋然,你人品還真是差,隨時都有人想著要殺你。」
墨釋然一時語塞,他人品差?開玩笑,他要是人品差能夠娶到這般美麗的妻子嗎?
「墨釋音,行了,現在誰也別怪誰了,我們的私人恩怨到時候,再解決,你也不想命喪婚禮吧。」墨釋然懶得和墨釋音爭辯。
「小心。」墨釋然忽然間上前一步,拉了墨釋音一把。
「.…….」墨釋音默默的看著一塊薄紗飄到了自己原本站著的位置,墨釋然,這是故意在逗他的吧?
「墨釋然,你不知道這種危險的時刻,小心一詞不能隨意的開口嗎?」墨釋音說。
墨釋然聳肩,「誰知道這塊薄紗有沒有殺傷力,我可是為了你的生命安全著想,墨釋音,你不感謝我就算了,還在這裡指責我,呵。」
墨釋音沉著臉,聽墨釋然這話的意思就是,都是他不懂得感恩嘍?
墨釋然這臉皮,還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越來越厚了。
「等下。」墨釋音忽然感覺到有哪裡不對勁的地方。
墨釋然收回手,裝作一臉的不在意,「等什麼等,有什麼好等的。」
墨釋音舉起自己被墨釋然抓過的手,濕漉漉的,剛才,墨釋然就是用沾了景顧尿液的手來抓他的。
墨釋音當即一陣反胃,臉黑一陣白一陣,「墨釋然,你故意的,你剛才,就是故意的。」
墨釋音嘶吼一聲,衝到墨釋然的面前,舉起拳頭,墨釋然假借救他的名義,其實就是想要他也沾上,景顧的尿液。
「是啊,我就是故意的,你不是很喜歡景顧嗎?墨釋音,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墨釋然好不內疚。
看著墨釋音被沾染了尿液的手,頓時心情大好,墨釋音啊墨釋音,他可不是那麼好受人欺負的。
「墨釋然,你給我等著。」墨釋音咬牙切齒的開口。
墨釋然一臉的無所謂,有能耐就來報復他啊,他又沒有什麼關係。
「行了,不和你鬧了。」墨釋然嚴肅的開口。
現在可不是和墨釋音打鬧的時候,還是生命安全比較重要。
墨釋然側身躲過一個反應過來,想要來攻擊他的人,墨釋然抓著那人的手,狠狠的一折,當即那名殺手,就發出了,慘叫。
「景顧,不要聽。」季如夏在第一時間將景顧的耳朵給捂起來。
「小孩子還是小見識這麼血腥的場面比較好。」長青虛弱的,贊同的開口。
「你還好嗎?是不是還是很難受。」季如夏關心的問道。
傷口的血已經止住了,看上去,依舊十分危險的樣子。
「還好。」長青暗惱自己不夠小心,現在受了傷,待在這裡,不能和墨釋音一起並肩作戰。
教堂裡邊很亂,季如夏也不敢隨便的出去,抱緊了懷中的景顧。
「其實,你是喜歡墨釋音的吧。」季如夏忽然間開口問道,她想要轉移長青的注意力。
或許,這樣子,長青的痛感就不會那麼的強烈了。
「喜歡,他是我老大,我自然是喜歡的。」長青也不避諱。
「嗯,我說的不是那種喜歡,而是男女之間的喜歡。」季如夏直白的說。
長青身子一個顫抖,她的心事被發現了?不,不會的,沒有人能夠發現她的心事。
「不,我不喜歡老大。」長青騙的了別人,卻騙不了自己,她就是喜歡墨釋音,已經不能說喜歡了,或者說是深愛著墨釋音。
「既然喜歡,為什麼不去爭取一下。」季如夏勸說道。
除了年紀上差別,其實長青和墨釋音兩人還是挺相配的,如果可以,她很看好兩人。
「你不懂,你什麼都不懂。」長青被戳破了心事,激動的開口說道。
激動間,已經停止流血的傷口,又滲出了血,季如夏見此,急忙開口安撫,「好好好,你說沒有那就沒有吧,不要太激動。」
長青閉上眼睛,喃喃道,「你不懂,你什麼都不會懂的。」
老大是天上的神,她不過是在凡間仰望他的一粒塵埃,墨釋音是看不到她的存在的。 她不需要老大知道她的心思,只希望,老大記得有她這麼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