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三章:晚上留下來
一點點的擦拭著自己的手指,就連指甲縫也不曾放過,等到擦拭完了之後,將方巾扔進垃圾桶裡邊。
季如秋聽了墨釋音的話,背上起了一層薄汗,現在不殺害她?那就是到時候還是會殺害她?
「記住,以後在我面前不要再提那個孩子,那個孩子可能,並不是我的。」那個孩子,或許是景松的也說不好。
「墨釋音,我後悔,當初和你合作了。」良久之後,季如秋憋出這樣一句話。
墨釋音輕笑一聲,都已經四十多歲的人了,歲月硬生生的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絲毫的痕迹,歲月給他平添了男人的魅力。
女模不由得看痴了,難怪說,和墨釋音睡一夜,就是上趕著給錢都是樂意的。
「季如秋,你並不是後悔和我合作,你是後悔沒有抓住墨釋然和景色。」誘惑者說如果當初多一點信任,或許也不會這個樣子。
「既然你選了這一條路,不管這條路是怎麼樣的,你都要走到底,季如秋,你就是後悔也沒用了。」墨釋然冷笑一聲。
「行了,你先走吧,我想想怎麼對付季如夏和墨釋然。」墨釋音頭疼的揮手,季如秋明顯還有話要說,但是看到墨釋音陰冷的笑容,乾脆閉上了嘴巴。
季如秋將衣服重新包在腦頂上,一溜煙跑了出去。
墨釋音讓女模也跟著出去,他知道此刻,季如秋跑來找他,他的行蹤已經暴露 ,墨釋音並不害怕。
他很期待和墨釋然見面,墨釋然他的哥哥,這麼多年了,是否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過,還有他這樣一個弟弟。
墨釋音想著,心尖有些酥酥麻麻的疼,轉身走到了不遠處的櫥櫃旁邊,找了一瓶紅酒,自己喝起來。
等到墨釋然和季如夏他們趕到墨宅的時候,景色和北冥隨風面對面的坐在客廳裡邊,氣氛有些尷尬。
松果寶貝看到北冥隨風倒是十分的歡樂,親密的靠近北冥隨風,和北冥隨風咬著耳朵。
看的墨釋然吃醋不已,他也想要和松果寶貝親密,他也想要和松果寶貝玩啊
松果寶貝拆開了客廳裡邊的玩具,乾脆和北冥隨風坐在地毯上,兩人專心的研究著玩具。
當天晚上,在松果寶貝的極度邀請之下,北冥隨風留在了墨宅,吃了這麼多天以來,最舒心的一頓飯。
「色色,你喜歡吃這個,多吃一點。」北冥隨風很順手的夾過面前的一塊排骨放到了景色的碗裡邊,就好像兩人之間不曾發現過摩擦。
景色一陣恍惚,她以為,她和北冥隨風之間不會再有同桌吃飯這樣的事情發生。
沒有想到,還能再次在一起吃飯,罷了罷了,就當做離別餐吧。
吃完飯,北冥隨風並沒有要離開的自覺,抱著松果寶貝在和墨釋然說著一些商場上邊的事情,季如夏趁機將景色拉到一邊。
「色色,你和北冥隨風說過了,我們要離開一事嗎?」北冥隨風這些日子的表現她都看在眼裡,她也希望景色能夠想通,從此之後,和景色恩恩愛愛。
但是目前看來,兩人倒是沒有和好的希望了,季如夏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說過了,媽咪我想儘快離開。」景色對季如夏說。
多留在國內一天,北冥隨風就會隨時過來,來的多,做的多了,說的多了,她害怕自己會忍不住原諒北冥隨風。
「儘快離開?媽咪到時候墨釋然商量一下。」季如夏挑眉。
景色忽然間看向季如夏,她記得早上出去的時候,季如夏和墨釋然之間的關係已經緩和不少,不能說像以前一樣親密,但是至少破冰了。
為何現在看上去,季如夏對墨釋然越發的愛答不理了,難不成出去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嗎?
景色疑惑的詢問季如夏,季如夏選擇避開這個話題,只說,她覺得那天晚上墨釋然耍酒瘋,可能是故意的,她有些不開心。
「隨風,晚上留下來睡嗎?」季如夏去廚房洗了一小盤的水果出來,朝著還在玩的父子兩問道。
北冥隨風聽到季如夏的話,第一反應就是去看景色的臉,結果,他發現,景色的臉色很平靜,心中竊喜,是不是晚上可以留下來了。
「爹地,留下來。」松果寶貝抬起頭,小臉紅撲撲的看著北冥隨風。
墨釋然則在一邊怒視著北冥隨風,他他他他他要是敢答應在這裡睡覺,他就半夜在北冥隨風的被窩裡邊放蛇。
「爹地,留下來,我們今天晚上把這裡拼完好不好。」松果寶貝指著地上,兩人正在慢吞吞的,裝著一個模型。
北冥隨風瞥了一眼看似淡定,其實緊張的景色,嘴角勾起一個笑容。
「自然是留在這裡睡,麻煩岳母和岳父了。」北冥隨風微笑著開口。
景色咻的一下紅了臉,什麼岳父岳母,還真是不害臊,兩人現在可是清清白白的。
「不麻煩。」季如夏給了北冥隨風一個鼓勵加油的眼神,爭取早日將景色給拿下來。
景色簡直哭笑不得,哪有巴不得把女兒往外推的。
「我去幫北冥隨風收拾一下房間。」季如夏鬆了一口氣,終於找到了一件事情可以做。
墨釋然一把抱住季如夏,將下巴擱在季如夏的肩膀上,「誰要住,誰自己去收拾。」
「墨釋然,你這是做什麼。」季如夏臉紅的掙扎了一下,沒能掙脫開季如夏的懷抱。
北冥隨風哀嘆一聲,老丈人都秀到跟前了,他也想要和老婆秀恩愛啊。
「岳母,不用整理,晚上我和景色住一間就好。」北冥隨風微笑著開口。
「想的倒是美。」墨釋然猛地氣狠,氣鼓鼓的瞪著北冥隨風,「你晚上睡沙發,愛睡不睡。」
松果寶貝想要開口為北冥隨風說幾句話,被北冥隨風給制止住了,能夠進門已經是十分不錯了,還是不要得寸進尺來得好。 「好,晚上我在沙發上將就一晚。」不過是沙發而已,他又不是沒有沒有睡過。